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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的笑声在她耳边响起,徐谨礼问:“不给我什么?不给我射满你的里面,不给我插你一整晚,还是不给我肏你?”
他刻意加重地顶了她一下,听到一声呜咽,徐谨礼语气缱绻:“宝宝,要说清楚。”
水苓听他说着,面红耳赤,扭着身子挣扎:“您欺负我。”
“噢……生气了?”
徐谨礼问完,看着她气鼓鼓的小脸,仔仔细细地吻她:“苓儿,怎么这么可爱……”
水苓实在太好哄了,一句话就偃旗息鼓,真的让徐谨礼变着花样不知道肏了多少回,射到小腹鼓胀发酸。她被俩人的体液填得满满当当,又被他堵得滴水不漏,抱在怀里含了一整晚。
翌日,徐谨礼醒得早,抽出来时,水苓皱了一下眉,随后如释重负地又睡了过去。
他看着那些黏糊糊淌出来的液体,顺着女孩满是吻痕的腿心往下淌,看得他刚抽离的欲望又高涨起来。
但是不行,水苓很累,该让她好好休息会。
徐谨礼施了术,清理好床褥,将手轻轻放在她的腿心,让流出来的精液和淫水一并被他用术法清理掉。
低头去轻轻吻她的唇瓣,用着尽可能不弄醒她的力度。
替她盖好被子后,徐谨礼起身离开。
今日要继续追查那些失踪案,现在同门的师弟们差不多也快到了,他晨起后整理完毕就能出去迎人了。
等他收拾停当了去开门,果然门外站着一票人,嬉笑着给他行礼,叫他大师兄。
徐谨礼该在他们张口前施法让他们闭嘴的,没来得及,师弟们声音有点大,怕吵到水苓。
他竖起食指抵在唇边,示意他们小声点。
大家虽然不明所以,却还是立马照做。
杜惟道悄摸着问:“师兄此次叫我们前来所为何事?”
“抓鬼。”
“鬼?”
听到要对付的是鬼,师弟们这才懂为什么这回徐谨礼找了这么多人过来。一趟七八个,还都修为不浅,看样子事情很棘手。
徐谨礼把他查到的事情和师弟们说了一遍,告诉他们这个鬼怪道行不浅,让大家提前准备辟邪的符箓,避免被鬼上身。
说完之后,师弟们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徐谨礼刚准备施术隔绝他们的声音不让水苓听到,就见水苓迷迷糊糊地披着他的外袍温吞走了出来。
她连眼睛都没睁开,下意识往徐谨礼平常坐着的那个位置去,坐在他怀里抱着他,嘀咕着今日周围怎么这么吵。
徐谨礼看她衣衫不整,替她理了理衣裳裹好,轻轻拍了两下她的背:“困得话就再回去睡会儿。”
水苓摇了摇头,没说话就这么在他怀里闭着眼待着。
狐狸的嗅觉敏感,她虽然离徐谨礼很近,被他身上那种清爽的味道包裹,但还是能闻见别的不同的气味,而且很近。
她疑惑地睁开眼睛。
一堆人!满屋子的人!还都是男人!
水苓瞪圆眼睛,几乎要尖叫,好不容易忍住,看了看徐谨礼,又看了看这些人,眼珠来回转。
不是,他们怎么一个都不出声啊!她净在这出丑了,徐谨礼也不提醒她!
要疯了……
水苓瞪了一眼徐谨礼,眼中有责怪之意,想要起身离开他,被他搂着腰没能动弹,徐谨礼低声说:“抱歉,别生气。本来没想让他们吵醒你,只是让大家来帮忙。去休息吧,再去歇会儿。”说完放开她。
水苓更不好意思,拢着长袍连忙躲着离开。
师弟们不是故意不吱声,是人都傻了,没搞清楚这是个什么状况,一时都像锯嘴葫芦,一声不吭。
还真没人敢问,毕竟大师兄快渡劫,这么大的事突然发展成这样,换作宗门里是个人都想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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