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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她全部吃完,他忽地垂下头去,没有让她看到,他眼角的那滴泪,然后他果断地拿起“冷心”,一口一口地将它吃尽。
肖甜梨不无惆怅,“明十,其实你很绝情。你连一点记忆都不肯留,也不肯留给我。”
明十看向她,眼睛红了。但他只是克制地点了点头,嗯一声道:“是,我就是这样的人。自私又冷酷。我说过的,我不愿相思,也不会去相思。追忆,不是我要的。如果不能得到,那我选择片甲不留。”
“十夜,两天过后,你在我这里,什么都不是了。即使面对面撞见,我也不会再记得你。更不会再对你有任何感觉。十夜,爱一个人,其实很痛苦。”
肖甜梨点了点头,声音哽咽,于是她一个字都不再说。
明十说,“但这条链我不会取下。即使我忘记了,你也会是我这一生唯一的妻。不过,我依旧同意,你可以嫁人生子。十夜,我祝你幸福。”
他看了眼时间,要起身离开了。肖甜梨忽然跨坐到他身上,说,“做吧!就当最后一次。我想要尽我所能记住你。”
他抱着她脸,咬她,亲她。
她的手探进了他的衣服里,去扣他胸膛上凸起的乳尖,他全身一震,失了力度,将她那件薄毛衣扯成了几片,她半裸在他面前,他的眼红了,唇凑了过去,咬住了她嫣红的乳头,肖甜梨发出难耐的呻吟声。
两人脱光了所有的衣服,双手触摸到的,是最真实的彼此。
她和他的颈链互相纠缠,一对婚戒叮叮咚咚地碰撞,交缠。就如同此刻的他和她。
就在沙发上,他掰开她双腿,强硬地撞了进去。可是她痛得蹙眉,尽管她什么都没说,但他看出来了,于是又退了出来,他那里肿得厉害,要他这样忍,非常痛苦与残忍,但他只是付下头来,去舔她的阴唇,如果,她不能充分湿润,就会很痛苦,他舍不得的,唇吸着,他已经感觉到了一大波蜜露渗出,她那一处,很可爱,像一个小小的粉色玫瑰花苞,真的很小,她的嘴唇倒是肉嘟嘟,略厚的,还软,接吻时吸起来很可爱,很性感,但她这里的这张嘴却又小又薄,还不禁弄,每一次,他还没怎么着,她那里就会红肿起来。明十插进灵巧的长舌,一点一点地搜刮,惹得她尖叫着又吐出了许多蜜,明十咕嘟一声,将它们都吞咽了下去。
肖甜梨脸红了,坐起身,要去掰开他头他脸,但看到的就是那糜艳的一幕,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怎么舔她,吸她,弄她,而他一张白皙的脸,那深邃的眼,那挺拔的鼻尖,她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感觉到她看他,他抬起眼眸,深邃的眼部轮廓忽而一仰,他的眼角也斜了起来,是十分妖冶的笑与勾引,他松开嘴中那朵娇花,看着她眼睛,插入了三指,一边抽插,一边勾引:“好看吗?想看我是怎样干你的吗?”
肖甜梨脸红了,呻吟声破碎,一只手死死地扣着沙发,一只手想要去推开他,去被他一手按在了她腰椎后,他讲:“舔得你爽吗?”
肖甜梨要急哭了,全身似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干我。用你的那根东西干我!”
明十笑了,又伏了下去,他抬着眼,一边咬吸她的花穴,一边欣赏她此刻性感又破碎的表情。
肖甜梨真如五内皆焚,他这样子简直美得像妖孽,而她只想吃他!她只好用软的,声音沙沙地摩擦着,又似另一种诱惑:“阿十,给我好不好?我想要你,真正的你。我们结合。”
明十怔了一下,爬了上来,一手按压着她丰盈的乳,一手抱着她,他亲了亲她额心,才讲,“傻妹,我是想让你快乐啊,不然我只顾自己进来,你要痛死了。你怎么就这么小这么嫩呢?!”说完,自己倒是又笑了,“不过你确实是很小。才22岁呢。”
她亲了亲他嘴巴,抱着他肩,与他身贴身,头碰头,那一处已经很湿,他已经完全地插了进去,只是没有动,只是抱着她亲,等她适应,她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跳动,更能感受到他的炙热与变得更为壮大。
明十慢慢地磨了一个圈,她尖叫,实职扣进了他的背。而她那里,对他又吸又咬,他是真正的十分不好受。她喘着气,回应他的话,“22岁就嫁给你啦!我已经是人妻了,不小了。”
明十的心很热很热,泪水控制不住,滴在了她的脸庞,滑下,烫在她的心间。他不再说话,只是掐着她腰,一遍一遍地撞,撞得沙发一下一下地摇,发出咚咚声。而她的发全散了,蒲柳一样柔软身体随着他冲撞而摇摆,当然,她也极会吸,她咬紧了牙,不让自己失控,不让自己尖叫,不让自己放松,她想令到他快乐,也和自己较劲,她用力地吸他,但她泄身太快,那一处的媚肉如化作了无数的嘴快速地蠕动,痉挛,她失了神,大脑内一片空白,只觉得下体在颤抖,在剧颤。明十感受到了,更为用力地冲撞,专往她激烈收缩的地方撞,一手掐她乳,一手在她花蒂上爱抚,热情地喊道:“叫出来。”
“嗯,唔~”她依旧死死咬着唇,她不能放松,只要一放松,她就全泄了。
他摸了摸她肉肉的唇,然后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摸她的舌尖,勾出更多的香液,他说,“阿梨,我的妻,你别较劲了,我投降好不好?”他抽出手指,一条银丝从她肉嘟嘟的小嘴里牵出,果真是又香又甜,缠缠绵绵。他将手指含进嘴里舔了舔,道:“阿梨,你真的很甜。”他俯下身来,抱着她接吻,舌头缠着舌头,深得很进入,就如下面擦得很深,已经顶开了她因极乐而张开的宫口,他在宫里抽搐,她爽得小腿早挂不住他腰,软在沙发上抽搐、痉挛。而她被他吻着,吸着,缠着,她发不出声音了,全身都是软的,被他干得软成了一滩春水,春水很多,泄了洪一般,他继续推进,用力地撞击,就保持一个姿势,就让她爽得失去了一切感知。
他一边吻她,一边讲,“阿梨,我是你的裙下之臣。从一开始,我就认输。”
这一次,他没完没了,许久没有射出来。
后来,她在反复高潮中,心脏再也承受不住,在又一波高潮袭来时,晕了过去。而他还在干着,将她双腿打到最开,看着那薄薄的一处粉红,那小小的花苞,因承受他的欢爱而被迫张开、盛放,每一次他进出,都能在花苞中心留下一个小孔,真的是淫靡又美丽。一直以来,其实他都不敢动真格,他都是在隐着欲望,因为,他知道自己遇上她是欲壑难填。他会一直想要放纵,想要她,反复地折磨她。但她外表看起来那个要强,清醒时身体也是硬邦邦的,处处要和他较劲,想令他满足,但其实她易碎极了,柔软又脆弱,是一道十分可口的美食。
明十这一次,决定放纵自己的欲望。
他也想放肆一把,赌自己可以记住她。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抬起她大腿,将她翻了过去,而她在晕过了,却还因本能呻吟了起来。他将她摆好,从后入,这个姿势入得更深,她身体感受得到,那里的一万张嘴又在咬了,舍得他差点就射了。
明十停了下来,深呼吸了一口气,一下一下极慢地装着。
等她被他咬着嘴唇吻醒,她才发现,他还在她身体里。
肖甜梨惊讶极了,当然狗嘴里也吐不出象牙,她讲:“阿十,你真是天赋异禀,居然弄了我一个多钟还没射!”
明十咬了咬牙,低下头去咬她乳尖,惹得她一边尖叫,一边扭腰,而插在她身体里的性器又大了一圈,且更长了,还有一截露在外面,她是真的惊了,软软糯糯地求,“阿十哥哥,你那大龟头都进到我子宫里去了,好酸好胀啊!你看,你这里还剩一截,我都吃不下去了。你这不是天赋异禀是什么。我投降,我投降还不行吗?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好!”他咬牙切齿,一开始是谁勾引的他,明明是她!他讲,“我现在只想干你!”
那你躺着,我来!”她笑得特妩媚,抱着他腰,扭了两扭,用力一夹他,爽得他呻吟起来。她爱他听他叫床,于是将他用力一推,她已经翻身骑在了他胯上,两人还在插着,明十不太能忍受她这样折腾,阴茎又肿大了一圈,他已经能感觉到精关控住不住了。她就笑,一边前后骑着,扭着,捧着自己的乳房,在他身上跳起艳舞来,“阿十,我最喜欢骑你呢!”
明十双手紧掐她腰,十分用力,她知道,他已经爽到了,夹得他更为埋力,她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于是折腰,往后压,身体里那根东西被她压着吸着,她的头已经碰到了他的脚,延长了他的极乐,她猛地扑向前,这样的压缩,推撞,高速套弄,在她扑向他,抱住他,咬着他唇舔弄的那一下,他就高潮了。她吸吮他双唇,低低地笑,“阿十,你简直是将我射了个透。”
这个女人,讲起荤话来,简直了!明十的肌肤上浮起淡淡的粉,一对眼睛尤其地亮,他太白,雪白的肌肤上似盛开了无数的粉樱。这样美的一个男人,令到十夜惊讶,她看着他的眼中似淬了火,是一种疯狂状态的狂热。十夜讲,“明十,我真的很爱你。爱这样绝色的你。你现在这个样子,遍体生出粉色的樱花,你知不知道,自己是多么美丽,又脆弱。明十,其实,我不想忘记你。一点不想。”
他还在她身体内,只是半软,感觉到自己又要被欲望控制,他怕自己真的会把她毁了,他要拔出,被她夹紧。她讲,“干我。干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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