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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沙发上起身靠近他的许尤夕张着嘴,想对他说些什么,却像被下了咒语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发现言易甚是喝了酒的,冷白的皮肤有些泛粉。
她艰难地开口:“易甚哥哥…”
言易甚没理她,换鞋就要上楼回自己房间。
结果许尤夕拦在他身前,眼睛湿了,在那张漂亮的过分的小脸上显得尤为可怜。
“你要说什么。”言易甚冷漠地注视着她的眼睛。
许尤夕再次慌张起来,嘴里胡乱地组织语言:“我…哥哥…对不起…是我的错…如果…我…如果那天我…”
言易甚听着她口齿不清地说着什么,带着戏谑和嘲弄:“如果那天什么?就是那天又怎样?你能做什么?”
许尤夕慌乱又无措,眨眼的频率越来越快,泪珠也掉得越来越多,美人泣泪是惹人心疼的,但言易甚却没丝毫的心疼,只觉得她的眼泪虚假又廉价。
“对不起…易甚哥哥…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的…只要你别难过…别生气…”许尤夕抬着一双水眸望着他,带着孺慕,她没有用手擦眼泪,任由一张漂亮脸蛋湿乎乎的。
言易甚只觉得酒精的势头越来越凶猛,自己腹下的那团火焰也因为许尤夕越来越旺盛。
他步步逼近许尤夕,盯着她,细看下,她更是漂亮了。
脑子浮现出来下午湿身的她。
漂亮无用的废物,他这样想。
有点头晕了,他几乎不喝酒,但今晚喝了一些。
他不理会许尤夕,抬脚上楼,却没想女孩还是固执地选择拦他。
不出意料他撞倒了许尤夕,她摔倒在楼梯上,而他又整个人压了上去,很重的,她吃疼地哼了一声。
言易甚和她离得有些近,近到言易甚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很香,软甜的香味,不好形容,大概是她的体香。
“易甚哥哥…”她可怜的声音,嫩生生的冒着湿意。
许尤夕又在用那双眼睛看他,又湿又亮,脸色有些发白,唇色也是失血的粉,仿佛被他狠狠欺负般。
不幸的,言易甚的阴茎立起来了,他脑中闪过一杯暗红色的酒,想到朋友的叹气和那句:“你该找个女人放松放松…你压得太狠了…”
压得太狠了吗?也是,听到父母的死讯匆匆回国,一回国就要接手一个庞大的公司,一堆吸血的豺狼股东,还有这个只会哭泣和说对不起的拖油瓶。
她有什么用,什么用都没有,只有一张漂亮的脸蛋。
如果不是她和她妈,有了用来填补许氏集团亏空和偿还巨额债务的那些钱,他也可以省些麻烦,那会像现在这样?
被那些股东要求吐出股份和权力,而他为了守住公司,几天几夜地熬。
身下越来越热,燥得他心烦,他游刃有余的活了二十四年,可这种游刃有余因为许尤夕消失了。
他想发泄,碰巧许尤夕的一句“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大伯伯母”彻底烧毁了他的理智。
他起身,抱着许尤夕的大腿,把她抬在肩上带进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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