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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尤夕在强大的攻势下很快就发出了极为色情的娇喘,她伸长天鹅颈,潮吹了,一股淫水喷上了言易甚的龟头,穴里又湿又热。
“许尤夕,你还记得你刚才说过的话吗?”言易甚看着她一副动情沉溺的模样,又把阴茎插进入一些,顶到了宫颈口。
这一下是疼的。
而这份疼让许尤夕不得不正视自己刚才淫荡的反应,她的双颊桃红,水眸湿润,露出一幅既需要被人疼惜爱护,又需要被人侵犯占有的模样。
而言易甚对她并不怜惜,下身更硬更急地操进去,顶撞那个完全不可能挤入他龟头的小口。
他压在许尤夕身上用力插动自己的肉根,感到羞愧的许尤夕捂住了嘴巴,不愿发出声音。
被狂顶宫颈口是疼的,疼得她想尖叫,想哭喊,想要求饶,但是没多久,痛中混着酸麻的快感,许尤夕又差点没止住声音。
而言易甚掐着她的大腿,把她的大腿抬在了肩膀上,阴茎进得更深了。
他命令她:“把手松开,我想听你叫。”
许尤夕不愿意照做,就被言易甚扯开手按在床上,他突然狠狠地顶插着她的肉穴,打乱穴肉吸咬的频率。
用那根非人大小的肉棒在她的体内驰骋,用力刺激她的敏感地带。
“哼…哈啊…你…你停下…停…”许尤夕伸长脖子,蜷缩起脚趾。
她被操得眼瞳里的光都散了,泪水此刻如雨点般,一滴滴滑落在床单上,她脑子里只有连续不止的——好舒服好舒服好舒服……
她叫了一声,又高潮了,苍白的脸重新泛粉。
言易甚同她一样,他能感受到的快感十分强烈,不过他还在继续,而在许尤夕高潮后的每次抽插,都无疑是在火场里添上了一把又一把的大火。
“啊!”许尤夕连着被干上了云端,她脑中一片空白,只觉得自己变成了海面上的孤舟,水荡漾着,海浪越来越凶猛直至把她吞噬,把她拉进海里溺亡。
“贱货…”言易甚沉声道,许尤夕失神的眼睛泛着更凶猛的水光。
言易甚就看着水光结成一眼泉,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冒水。
他又把人的腰抬起,操得更用力更深,许尤夕嗯嗯啊啊地叫唤着。
言易甚的手摸上了她被操得凸起的小腹,又滑向她的肚饥,感受掌下她肉身的颤抖。
最后用力扯了把她的胳膊,让她整个人的上身都紧贴着自己。
娇软的双乳抵在胸口,她的乳头硬了起来,戳着他。
许尤夕蓄了一眼的泪水,懵懂失神的和他对视。
言易甚看着她的眼睛,突然就没把控住,射出了一股浓精,射精的快感刺激着他的头皮,舒爽极了。
许尤夕也在被中出的时候哼哼,软倒在他怀里。
“许尤夕…你很爽是吗?和自己的堂兄做爱?”言易甚把她扯下去,重新压在床上,小臂抬起她的一条腿动了起来。
“啊!嗯!唔!”被射精后的快感没散,她又被狠狠操弄了小穴。
许尤夕颤抖着,在言易甚掐住她乳头的瞬间绞紧了自己的肉穴,整个人都处于要昏倒的状态。
而言易甚还说着话刺激她,让她难堪:“骚货,你觉得很爽很舒服,你被你的堂兄操得淫叫。”
堂兄两字就像一把刀,架在许尤夕的脖子上,许尤夕呜咽着:“不是的…不是…嗯啊…不是…呜…哼嗯…不是…”
言易甚操她操得越来越狠,最后还抱着她在床下做爱,地板是冰冷的,许尤夕的软肉贴着地板,冷得她啜泣。
她承受了言易甚一次又一次地冲击,在情事将尽时只觉得麻木疲惫。
那种不好的感觉甚至扎进了她的灵魂深处,变成了虫子,一点点咬着她的根,让她变成烂掉的草。
一夜过后,言易甚叫来了医生,但医生到来后,他一刻都没有逗留,去公司处理事务了。
许尤夕在他抽身离开后看了眼自己胀痛的小腹。
好涨,好难受……
医生让她继续吃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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