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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乐函红着脸瞪了他一眼:“你妈还在呢。”
说是这么说,但是还很顺从地举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给脱掉了。
“在楼下,你叫多大声她都听不到。”
谢乐函一边被他愈加熟练的手法弄得气喘吁吁,一边说:“不行,不能叫,要保护嗓子录剧了。”
跟革安的h广播剧第二季马上就要开始录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别有耐心,前戏做的漫长而温柔。
“明天把设备搬到我家里来,我们一起录。”
谢乐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干、干嘛,一起录会影响到吧?”
“不影响,怎么会影响?”傅鞍搅弄着舌头吻他,暧昧的吮吸水声在耳畔反复,“像这样,吻戏就可以不用亲手臂了。”
谢乐函整个人红得快要蒸发,他费劲把被子一把掀开,问:“锁、锁门了吧?”
“不知道。”
再后来,谢乐函就被弄得再没心思思考这些问题了。
除了谢乐函的配音设备,傅鞍还让他把衣服什么的全给带过去,谢乐函摇头拒绝:“那不行。”
傅鞍收设备的手一顿,抬头问:“怎么?不想同居吗?”
“想啊。”谢乐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着他,“但是我得留着我这个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着他。
“万一以后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谢乐函说。
傅鞍点了点头:“娘家是吧?”
谢乐函嘶了一声:“你难道不应该说,不会跟我吵架的吗?”
傅鞍轻笑两声,揽住谢乐函的腰,说:“尽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
下次一定
作者有话说:常在长佩走想象力总能有
后来谢乐函才知道,跟傅鞍双双掉马之后,影响的不仅仅是公司的工作,还有配音的工作。
一开始他们还各自在封闭隔音的房间里配,后来一次导演说情绪不到位,还需要再多对对戏,傅鞍就把两个人的配音设备给弄到一间房,刚好他的公寓有一间原本就是专门留着给配音的小房间,隔音效果特别好。
“啧啧,寸土寸金的地方你还花钱弄个这种房间?”谢乐函还没在这个小房间里待多久,他发现这小地方做的不仅隔音,而且配置得很是舒服,窗帘是浅黄色,光在大多数时间都能泄进来,不仅有大小合适的软沙发,还放着一个小型冰柜,里面是傅鞍的药包,但是现在已经被谢乐函的可乐给占领了。
“房子买大了,我一人住不了。”傅鞍边调试设备,边淡声说。
谢乐函摇了摇头,听呐,多么不在意只有一方小小出租屋的穷苦打工人的危险发言,他拎着剧本坐到傅鞍身边,碎碎念道:“这一季怎么感觉肉更多了?”
本来剧情在录完第二季第一期之后就已经结束了,是作者太太亲自动笔,又写了几万字的豪车番外,并且嘱咐工作室,请一字不落地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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