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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着要不要借助什么工具,车门便打开了。祁宋打着一把伞下来,步伐有些不稳的走到他的身旁,本能的将伞分他了一半,“车里有伞,你怎么不拿?”沈辞抹了一把从额头流向眼睛的雨水,露出漂亮的眸子,“这样不太方便。”意思就是拿着伞干活太累赘了碍事。“不用推了,明天打电话叫拖车吧。”祁宋语气淡然道。“那现在就没法送你回去了。”也累了一天了。祁宋沉默片刻,“等天亮了打个车去公司就行。”沈辞没有吱声,只是无声的转过身子,再次把手伸向了车身,继续刚才的动作。“你……”祁宋无语的看着他,这小子压根儿没把他的话听进去,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倔了?雨伞并不大,紧紧巴巴的能遮住两个人,他动作幅度过大,半个身子压根儿都没法遮住。他一下一下的抬着,推着,黑色的衬衫被雨水淋的已经湿透了,面色也在渐渐发着白,雨水不停的从上流到下,本就到了冬天,雨水越发渗人。祁宋在旁边就这么看着,有些不忍,似乎猜到了他想要上前帮忙,沈辞扭头说了一句,“就快了,你再等一下就好。”罢了,也让他知道这份儿工作不是好坚持的,等他扛不住了自然会离开的。祁宋没有注意到自己握着伞把的手渐渐发白。十几分钟之后,车子终于挪动了。沈辞也松了一口气,扭头看向他,脸上带着笑意,“好了,上车吧。”祁宋没有吭声,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沈辞此刻已经被雨水淋的湿透,上车之后也没有停歇的迅速驱动车子。黑色衬衫由于被打湿了贴在身上,将他的身材肌理隐约显露了出来,雨水顺着他的侧脸滑到了下巴,又从下巴流到了脖子,紧接着往下,这滴雨滴的路程……过于长了。察觉到不对劲的祁宋迅速转移视线,不由得落在了他握着方向盘的手上。指腹处泛着红,手背上还被什么刮出了一道血痕,但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你行不行?听着车窗外的雨声,祁宋觉得自己的心莫名的乱了。刚到公寓的时候,他便迅速下了车,但转念一想,沈辞没有带伞,并且已经这么晚了……站在公寓门口,他的脚步停了下来,沈辞随行在他的身后,但走到台阶处就没有再继续走了。祁宋打开门,正要进去,但还是扭头看了他一眼,语气十分生硬,“要不先进去处理下伤口?”沈辞这才注意到手上的伤口还没结痂,隐约渗着血水,但他却丝毫没有在意,“一点小伤没什么事,你快进去吧,很晚了早点休息吧。”祁宋:……这么大的雨再把他赶走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不过这人也完全没有要留下来的意思啊,这不当场尬住么。“我可没想留你,只是你整天跟个跟屁虫一样,如果让别人看到你都伤成那样还不处理,我也跟着丢份儿。”他的话听起来更加生硬了,刚一说完他就有点后悔了,这话怎么听都觉得怪怪的,怎么感觉在强行解释??沈辞的嘴角不着痕迹的勾了勾,忽然想起四年前,每次为他着想的时候,总会编出各种理由来,嘴巴很硬,说出的话也不好听,但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他……还是一如既往的他,没有任何改变。他没吭声,只是默默的跟在了祁宋的身后,两人一同进了门。感觉到身后的脚步,祁宋的内心莫名有一丝的安稳。他径直走向衣柜,拿出了一套衣服,丢给了沈辞。“先去冲冲吧,这一身湿淋淋的也不好清理伤口。”嘴上十分嫌弃的说完,转身自己进了卧室,一个表情都没让沈辞看见。边走边叮嘱着,“别让伤口碰到水了,免得感染了又得麻烦。”言外之意就是,麻烦我。虽然身上冰冷渗人无比,但沈辞的心却因此滑过一股暖流,听话的进了浴室。祁宋拿出了之前整理的一些必备物品,其中就有医药箱,没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用上,倒是给他用上了。正剪着纱布,浴室里传出「咚」的一声滑倒的声音。祁宋的手下意识的一僵,看了一眼关着的浴室门,试图喊了一声,“沈辞?你……还好吧?”几乎过了有十秒钟的时间,里面才传出他的声音,“我没事。”这声音明显不对,听着低沉无力,祁宋叹了口气,想了想还是走上前去敲了敲门。“你行不行?要帮忙的话说。”没有声音了。祁宋心里略微有些不安,一个大男人在浴室里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吧?难道是水太烫?还是……捡肥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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