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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二人亲密无间地相拥在木榻上,他也不气,只轻歪着头,望向躲藏在顾明月身后的寒烟:“寒烟弟弟,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寒烟面色苍白如纸,额上渗出几滴冷汗。他并不答话,只捂着耳朵一味低头躲避他。男孩几乎将整个身子都颤抖着趴在顾明月身上,试图寻求些庇护。
顾明月虽然不知道这俩人怎么一回事,但能看出寒烟似乎是很害怕峦轻。便小心将寒烟护在身后,示意峦轻赶快离开。
峦轻轻笑一声,动身时脚下的金铃刻意发出持久不断的尖锐响动。刺耳的声音引得寒烟紧闭双眼,喉间渗出几丝恐惧的呜咽,身体抖若筛糠,简直狠不得将整个人藏进顾明月体内才好。
等峦轻离开后很久,室内安静一片。寒烟依旧用衣袖蒙着脸蜷缩在原地,顾明月不得不轻抚着寒烟的发顶安抚他:“没事了,没事了。”
寒烟毫无动静,顾明月看不出他这是怎么了,只能陪他坐着。
许久之后,他才小心地探出手扶着顾明月胳膊,轻抬起头警惕地环视四周。
寒烟飘摇的目光,最终落在顾明月身上,他有些尴尬,嗫嚅着开口:“对不起,我……”
顾明月也不知道寒烟在对不起些什么,她才知道寒烟和峦轻这么不对付,心中有些后悔和峦轻在寒烟屋子里做那种事。
可寒烟也不是傻子,他从小在青楼伎馆长大,对这房间内充斥的陌生气息并不陌生。等他稍微冷静下来后,鼻尖便自然而然地嗅到那股不属于这里的难以形容的气味。
他有些不可思议,无措地抬手触了触自己的鼻尖,以为是自己鼻子出了问题。他的房间怎么会有这种味道。
平时只有顾明月会来他的屋子,可今天怎么峦轻也在?她们两个……
不,不可能。寒烟瞪大眼睛,指尖不由紧扣着木榻边沿崎岖的花纹,难以置信地望向一旁的顾明月:“你,你和他……”
顾明月移开眼,有些尴尬。
寒烟还有什么不懂的?可他没想到峦轻会这样做。虽然峦轻一贯讨厌他。
可,峦轻有很多客人,比他多多了,峦轻完全没有必要来抢他的客人。更何况,顾明月是他主动找来的,他好不容易才找到这样不会自作主张碰他的人……
峦轻很霸道,抢走过寒烟许多东西,现在他也要抢走顾明月了吗?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
寒烟不懂,他想不明白,明明他从来就没有招惹过峦轻,也从不和峦轻存有争执,为什么峦轻从小到大都这样不喜欢他,为什么一定要欺负他?
难道他就不配活得稍微开心一丁点吗?寒烟缩着身子,脑子里不停闪过峦轻面对他时狰狞的面容,双手情不自禁捂着剧烈起伏着的胸膛,喉咙震颤着,不停喘着粗气。
那张以往娴静美丽的面容难得显出几分骇人的崩溃之色。
他目眦欲裂,却依旧勉力维持着平静。不可以,没有办法,绝不能被抢走。他不要再被逼着适应其他人了。
绝对不要!
寒烟努力镇静下来,伸手紧拽着顾明月的衣袖。他颤抖着身体,眼角禁不住巨大的情绪起伏渗出一滴眼泪:“他总欺负我,你不要和他……”
顾明月第一次见寒烟哭,她自觉理亏自然连连点头应和:“好。好。”
寒烟见她有求必应,惊慌失措的模样才渐渐褪去。他顶着满头冷汗静静依偎在她怀中,感觉到顾明月双臂环抱着他,居然没有半点不适应。
不过也可能是恐惧伤心过度,无力再去顾及其他了。
他脑子虽然木讷,却也知道顾明月为什么要会和峦轻那般。来这里的人,无非就是为了那事。他起先不愿意,如今既然逐渐与顾明月相熟,试一试,倒也无妨。
寒烟低垂着眼睫伏在她胸前,清润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口中断断续续地说道:“你和他做的事,我也可以帮你。不要再和他那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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