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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个……“我寄给家里的信也去了半月了,可有回信?”“还没呢,奴婢一直盯着,若是有信来了,定会第一时间拿来给小主的。”禾玉盯着她泡足了一炷香,用细棉布给她擦干了手,“到了八月初圣驾回銮的时候,夫人也能到宫中来照顾小主了。”“是啊。”想到已许久未见的母亲,安陵容脸上的笑意真切了不少,“母亲性子柔,我在信中也嘱咐了让萧姨娘陪着她一同上京。温太医医术精湛,正好能请他帮忙瞧一瞧母亲的眼疾。”“小主孝顺,夫人能有您这样的女儿承欢膝下,真真是极好的福气。”“是呀,到时候夫人若是见着有这么一对白白胖胖的乖孙在,定是喜不自胜,说不定都不用温太医了,眼疾都被这喜气儿给冲好了!”安陵容和禾玉都被她逗得乐出声,宝桑挠挠头,在外越发稳重的她在小主面前仍是那副呆样:“奴婢说错了吗?”“没有,没有,你说得好极了。”安陵容笑着将桌上的金丝奶香卷赏了她,看那丫头乐陶陶地坐在脚踏上吃东西,转头看向窗外的月亮。月亮和人一样,都会有团圆的时候。清凉殿周宁海从殿外进来,颂芝看了看他,见他苦着脸摇头,自个儿面上也不禁露出了局促之色。歪在镶嚼银茸贵妃长榻上的华妃闭着一双眼,紧蹙着眉头:“颂芝。”颂芝连忙走过去,拿起一旁的泥金真丝绡麋竹扇轻轻给她扇风:“娘娘,如今都戍时三刻了,奴婢服侍着您歇了吧。”华妃不耐烦地睁眼,看着周宁海低着头站在琉璃珠帘外,忽然就明白了些什么:“皇上去哪儿了?”颂芝低着头不敢说话。“……不用你们说。”华妃一双妩媚至极的眼睛里浮出一层水雾,她偏过脸去,声音仍是一贯的明艳高傲,“是莞贵人?沈贵人?还是又去了怡贵人那个贱人处?”“皇上陪了怡贵人用晚膳,后头又去了莞贵人处……”颂芝看着华妃脸上滑过一滴泪,慌得跪在一旁,“娘娘,娘娘,你不要伤心。那些终究是小门户出来的贱坯子,皇上宠过一阵便也罢了,哪里能比得了娘娘您和皇上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呢!”“宠过一阵便罢了?可是怡贵人都有孩子了!”华妃抹去面上的泪,下颌仍旧抬得高高的,就算是流泪也丝毫不肯露出颓态,“一来就是两个……到时候莞贵人、沈贵人,乃至后面的宫妃一茬儿接一茬儿地怀孕生子,到头来,只有本宫膝下空空。”她忽地抓紧颂芝的手,“难道本宫不被天命所顾吗?为什么人人都能生,就本宫不能生!”华妃失态之下甩开颂芝的手,颂芝摔在地上也不敢喊疼,只哭着抱住华妃的腿:“娘娘不要伤心,娘娘风华正茂,又正得皇上宠爱,不会没有子嗣的!”殿里的人跪了一地,头都埋得低低的,生怕惹了她的眼遭殃,只有颂芝一人还肯陪着她,宽慰她。华妃厌烦地闭上眼:“明日叫江城来给本宫请平安脉。”“是。”颂芝小心翼翼地请示,“奴婢去给您准备洗漱。”华妃似乎是疲乏极了,只轻轻点了点头。皇帝穿整好了衣冠,自去九洲清晏处理政务了。浣碧瞧着皇帝的背影,直到流朱唤她才反应过来。“小主。”她面上有些讪讪,勉强笑道,“小主早膳想用些什么?奴婢去小厨房给您叫膳。”甄嬛在芙蓉绣花锦凳上坐下,睨了她一眼:“随便吧。这太阳出来得是越来越早了,一大清早的便让人觉得心浮气躁。”流朱听着这话忍不住笑:“小主怕不是又要遣奴婢去怡贵人宫里拿那些好吃的吧?”甄嬛嗔她一眼,叹了口气:“眉姐姐和陵容怕我贪凉吃坏了肚子,不许我自个儿偷吃了。说是要吃,也得自个儿去她宫里吃。”浣碧听了这话又开始嘀嘀咕咕:“从前多少好东西没给出去过?如今不过是几瓶金橘团罢了,瞧把那些人给心疼得,真真是小家子气。”“浣碧……”流朱拽了拽她的袖子,浣碧仍停不下来,“我就是瞧不上她那副轻狂样子!怀有皇嗣便了不得了吗?咱们小主这般受宠,假以时日怀上龙胎肯定比怡贵人更加尊贵!”“好了!”甄嬛冷下脸,“真是被这日头给晒得晕头转向了不成?什么不着调的话都敢往外说。陵容与我情同姐妹,她有造化,我只会高兴。”“小主!”“浣碧姑娘今儿是不是中了暑气了?还是在屋里歇息一日得好。”槿汐笑着上前,瞟了流朱一眼,她连忙将浣碧拉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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