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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陵容听出她话中的一语双关之意,见着她一双杏眼虽然仍有些浮肿,却开始绽放出如往昔般的璀璨光华,也跟着她一起笑了笑。长春仙馆甄嬛拆开沈眉庄自紫禁城中寄来的信,看了后笑道:“眉姐姐给孩子取名叫静和……温和从容,岁月静好,当真是极好的寓意。”兜兜转转,还是静和。甄嬛又接着道:“眉姐姐说你给静和绣的那些肚兜、虎头帽都快把存菊堂给塞满了,叫你歇口气儿缓缓,切莫冷落了弘珩和淑质呢。”上一世是自己有愧于她们母女,这一世安陵容总是想对她们再好些,便也笑道:“哪里就那么夸张了?小孩子长得快,一天一个样,今日才绣好的肚兜儿过几日便穿不得了。”甄嬛点头赞同,安陵容瞧了瞧她的神色,轻声道:“皇上给小公主定了封号,为‘成乐’。”“兴于诗,立于礼,成于乐。”甄嬛神色不变,笑道,“但愿这孩子长大了,也如眉姐姐一般知书达理,气度高华。”顿了顿,她许是察觉到安陵容未曾脱口之言,只淡声道:“既命数已然不能改,徒做些愁眉苦脸的又给谁看?不过是惹自己和旁人伤感罢了。不过是君若无情我便休,想通了便也觉得没什么了。”甄嬛一向是最为灵透的,安陵容听着心中便也安定了些。由爱故生忧,在这宫中的女子但凡深情真心的,能有几个好下场。两人正围坐在一起做着绣活儿,便听得乳母慌慌张张地进了殿,哭声道:“小主不好了!六阿哥高热,如今情况已不大好了!”安陵容一听,心头便猛然窜出一道寒意,那阵心痛如同春日疯长的树枝般窜遍她周身,叫她仿佛一下子就被抽空了精气神般无力地瘫软下去。甄嬛也跟着一惊,但仍反应极快地搀住安陵容软软瘫下去的身子,正想安慰她两句,便听得怀中人颤抖却坚定的声音:“宝桑,快去拿我的腰牌回宫去请温太医!禾玉,你去请今日当值的太医来,一定要快!”见她眸中含泪,却能有条不紊地吩咐下人做事,甄嬛心定了不少,拉起她还有些颤抖的手:“陵容,小允子是有些功夫在身上的,叫他陪着宝桑去,想来能顺当一些。咱们先去看看弘珩。”安陵容拂去脸上的泪,借着她的力重新站了起来,两人一起匆匆赶到了弘珩和淑质所居的东侧殿。刚一进去,乳母宫女们便将床前堵得严严实实的,安陵容眉头一皱,如今正是炎炎夏日,弘珩和淑质虽说年纪小,不能用冰,但她常让乳母们注意着通风,免得殿内太闷热了,容易叫两个孩子中了暑热之症。如今弘珩正发着高热,她们却堵得水泄不通,是焦急之下的无意之举,还是,有人故意这么做的?“你们先下去。”饶是心头思绪百转千回,安陵容面上却不显,只红着一双眼握住小人儿明显发烫的手,问侍立在后的乳母邹氏:“何时发现六阿哥发了高热?怎得不尽早通传!”那邹氏只抖个不停,嗫喏道:“阿哥与公主昨儿兴致颇好,玩了许久才睡下。今早不见阿哥哭闹,奴婢,奴婢以为阿哥是玩儿累了想要多睡一会儿,没曾想,竟是不好了……”安陵容按捺住心头的怒火,只抱起在一旁呆呆掉眼泪的淑质,不放心地试了试她的体温,发现无虞后才将她递给一旁的甄嬛,眼神如刀般紧紧盯着早已跪倒在地的邹氏:“你说阿哥不曾哭闹,公主却还好好的,两个孩子总是在一处的。莫不是你一早连公主都未曾喂过?”邹氏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先前去主殿报信的乳母刘氏惨白着脸,哭声道:“奴婢今儿起来身子有些不爽,怕过了病气给两位小主子,便告了会假。没成想,奴婢只是不放心阿哥和公主早起进得香不香,想过来远远地看上一眼,却不料阿哥竟受了这么大的苦!”安陵容眉头紧皱,看着弘珩烧得通红的脸,吩咐道:“拿些温水同毛巾来,宝桑,你去瞧瞧,太医怎得还没来。”邹氏能被选进钟粹宫作乳母,其身家定然是清白的,但如今瞧她的做派,怕是早已被人收买了。她不知道是否太医也被人绊住了,万一……只得寄希望于幼时听说过的这个土法子了,母亲曾说过,她幼年发烧时,她手上没有银钱替她请大夫,只能一遍又一遍地替她用温水擦拭身子。她命硬,活了下来,她的孩子也不会出事的。皇帝急匆匆地进了殿,安陵容和甄嬛她们轮流替弘珩擦了几道身子,见他的体温已经渐渐降下来了,人也清醒过来哭闹着要额娘,几人先前紧绷的心神俱都放松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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