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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你一个高材生,毫无常识地借了巨款,现在才意识到自己还不上了?”“还没到那个地步,只是我本来觉得他们的利息过高,并不合法,我只需要在法定的利率范围内偿还本息就行,但最近我发现有人在跟踪我,就像是被监视了一样。”“你跟我说这个干嘛?我看起来像是借过的人?”她竖起双手,十指张开,“数数,一到十,一根不少,没被剁过。”“我只是想问问看他们的手段有哪些,看你跟俞庄嵁认识,所以觉得你说不定知道内情。”介舒没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俞?”“鱼?”陈辛觉不解地望向了路灯下池塘里似有若无的游鱼影子。3“俞叔,车子再往前停一点,她说想让同学都看见。”庄嵁撑着下巴坐在后座,透过车窗扫视着陆陆续续走出校门的高中生群。“好的。”俞屹冬对小孩这样的体贴感到好笑,但还是踩下了油门,于是那辆显眼的黑色轿车高调地停到了最靠前的车位上。“那个是不是小予啊?”俞屹冬捕捉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回身看向庄嵁。“对。”后座的人似乎比他更早一步就发现了目标人物,此时正往扶手凹槽里的纸杯上插吸管。车门很快被拉开,介舒半个身体坐进来,上身还探在外面开心地和同学挥手告别。“俞叔好,等了很久吧?抱歉,我们班主任拖堂不让走。”俞屹冬回头笑道:“没等多久,接完小庄放学,正好过来接你,路上他还特意给你买了饮料。”介舒抓起杯子吸了一大口,发现庄嵁在旁边聚精会神地盯着她。“你老盯着我干嘛?”庄嵁一愣,迅速挪开眼,搪塞道:“我特意让店员往里面加了花生碎,看看你喝了什么反应。”介舒咀嚼的动作戛然而止,瞬间变了脸色,慌张而愤怒地抽了张纸吐出嘴里剩下的东西:“小四眼,你想杀人吗?”俞屹冬哈哈大笑:“他开玩笑的,结账之前还特意叮嘱了店员别放花生。”庄嵁面朝车窗憋着笑,可没能开心多久,校服衣领就被一把抓住。他被牵扯着扭过头,眼前是她那张白脸,距离很近,能嗅到她的洗发水香味,他的大脑陷入了片刻的空白。“进了初中你胆子也变肥了是吧?”庄嵁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这次看在你给我准备饮料的份上暂且原谅你,以后别开这种玩笑。”介舒松了手,迅速靠到了自己那侧门边,不再侧头看他。玻璃倒影里,她对着窗外平常的街景愣神,脸上现出古怪的神情。车内安静下来,俞屹冬朝后视镜瞧了一眼各怀心事的两个小孩,笑着摇头。车子开了十来分钟,介舒又开始说话:“俞叔,我爸他们到底做什么工作啊?我今天填表都是乱写的,问他他也只说是做生意。”俞屹冬想了想,踌躇道:“这……就是做生意啊。”“什么生意会剁人手指头啊?”她接着问。俞屹冬堂皇地确认了庄嵁的脸,见他没什么反应,尴尬道:“这从何说起?没有那样的事。”“是嘛,那可能是我偷听的时候听错了。”介舒欣然接受这个回答,又喝了一大口仙草奶。过了一会儿,车后座的庄嵁忽然说:“不一定剁手指,有时候也剁手。”俞屹冬吃惊地抬眼看向后视镜,后座的小孩一脸平静,说完便转开了头,继续望向窗外。4介舒和陈辛觉在路口分道而行,时间已经是凌晨。她埋头往住处走,选择之灯在帮与不帮之间飞速闪动。就像遇到了一个挂在悬崖上岌岌可危的人,其实跟她没什么关系,她大可以一走了之,罔顾将临的悲剧,可吝惜援手难免令她不安。尽管她并没有能力和义务帮他,但哪怕只是出了一点点力,大概也能算积德行善。她点上烟思考对策,敏锐觉察到身后的脚步声已经跟了她好一阵。远处正好有一大群印度人在排队买夜宵,她加快脚步混入其中假意排队,自然地调转了方向去看那个尾随者。古怪的是,刚才她走过来的那条路此时空空如也。在队伍里耗了很久,快要轮到她时,她才抽身离开,继续踏上回家之路。或许她可以发个短信问问庄嵁,陈辛觉还不上钱的话会被他们怎么处理。然而庄嵁现在又不是以前那个好欺负的小孩,她说的话能有多大分量?更何况这一直以来就是他们的办事方法,陈辛觉自己选了这条路,只能自己承担后果,她凭什么替他卖人情?她本就自身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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