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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放下酒杯站起来,看着他笑了起来:“这人有点眼熟啊,响和,是不是0606那个啊?”
宁辞本来看着他也有点眼熟,这句话一说出来,他彻底想起来了,这人就是那天送凌响和回来的那个。
“0606?”凌响和挑了下眉毛,哼笑了一声,“这是你起的代号?”
任丘绕过桌子走到他们跟前,眼神微妙地打量着宁辞,说:“叫代号也不是不行啊,还方便,省得记名字了。”
宁辞皱着眉,这几句调笑的话让他很不舒服,他咳了一声,刚想找个理由离开这里,就听见凌响和开口说:“行了,人家有名字。”
包厢里的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按停了,坐了乌泱泱的一群人居然还能安静下来,凌响和带着他走到沙发前边儿,说:“介绍一下,他叫宁辞,是我一个朋友,带过来给你们认识认识。”
沙发上的几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任丘把他按在沙发上,自己坐到他身侧,偏头对旁边的服务人员扬声道:“音乐呢,放出来呀,氛围都没了。”
他随手从桌上拿起个酒杯塞进宁辞手里,一边用眼神点旁边的几个人:“刘子平,何林,李书,其实你也不用都记得,记不住就算了。”
他举起自己手里的酒杯和宁辞碰了一下,看着他说:“我叫任丘,是凌响和的好朋友,我们上次见过的,记得吧?”
宁辞象征性地抿了一口杯沿,点头说:“记得。”
“记得就行,”任丘一只胳膊搭在他后背的沙发上,歪着头盯他的侧脸,“你多大啦?”
“26。”宁辞动作幅度很小地往前挪了挪,避免和任丘产生肢体接触,他喝了一小口酒,没再说话。
“26啊,”任丘晃着杯子,语气随意,“比响和大三岁。那你们相处起来还融洽吗?”
宁辞垂下眼皮看着杯子里琥珀色的酒水,不太想回答他的问题。
只是任丘对这样尴尬的冷场视若无睹,他上半身往前靠了靠,眼看就要挨到宁辞的时候,对方突然站了起来。
紧接着,他感觉自己大腿一凉,任丘慢慢抬头看去,只见宁辞手里原本端着的小半杯酒已经变成了空杯子,里边儿琥珀色的酒水尽数洒在了他身上。
他呼吸一滞,正想说点儿什么的时候,冷不丁地看见了站在宁辞身后的凌响和。
凌响和拿走宁辞手里的空杯子,明知故问:“怎么了这是?”
“我刚才没拿稳,”宁辞从善如流地回答,“不小心把酒洒到任丘身上了。”
“你也真是的,”凌响和一身正气地和稀泥,“赶紧给人家道歉。”
“对不起,”宁辞甚至弯腰鞠了一躬,表情真诚到让人不敢直视,“要不我赔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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