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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弓身进了后舱,在那几筐食材里翻了翻,找出来另一个盐袋子,打开来,里面是像是没加工过的粗盐,舔了舔,比细盐更咸,舌尖还有一点涩味。
好吧,吃了你的,大不了以后找机会跑进城,买点精米、细盐、鸡蛋补回来。
还没等她盖好那些食材,邵春敲门进来,他提着一桶热水,季扬提着一个新的夜香桶。邵春道:
“这两个桶,都是三郎君让人找驿站要的。”
“哦,我阿兄考虑得真周到。”
“还有早上您晚点出来他们起来都是在船边那个。”
“那早上不用做小食?煮粥什么的?”洛泱想着在府里厨下会做小食,五兄还经常到外面买给她吃。
季扬笑了:“小娘子您真是菩萨心肠,我们哪有那么讲究?一天吃两餐就够了。”
“两餐?那我阿兄他也只吃两餐?”
“将军、参将都一样,外出行军打仗,都是吃两餐。”
“这么可怜好吧,我知道了。”
洛泱躺在一块厚布铺成的垫子上,这块厚布,应该是三兄用来盖身上的吧?
唉,第一次出远门,没考虑那么多。
草率了。
提前一百年
半个月亮在漕河里,半个月亮在高天上,天上的月亮在钓水里的鱼,水里的月亮枕着轻波入梦乡。
大唐律令,往来漕船不得夜行,不得泊于郊野,这是为了漕船安全,但也能让有心人很容易算出漕船的行程。
天蒙蒙亮,船上的篙夫就起来了,一群男人先在河里洗脸,再又对着草丛里嘘嘘,偶有上游的恶作剧,故意对着河里嘘嘘,下游的汉子便破口大骂,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柳青哭丧着脸,正背着他们悄悄解决问题,忽然背后有人拍他,阿冽笑道: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看,李御使可不像你这样扭扭捏捏。”
抬头看去,李御使也上了岸,两个小太监替他把风,他则不紧不慢的灌溉。他年纪大些,而且,也没人有胆子嘲笑皇帝身边的御使。
人家虽然少了点东西,可毫不防碍一根指头捏死你。
“我哪能跟他老人家比?他几品?我几品?”柳青悻悻的,他是宫里内侍省的低阶内侍,也叫“品官白身”。
好不容易攀上了王守澄,想给他做干儿子。王守澄便给他派了东都这趟不大不小的差事。
昨晚醒来,听说自己已经上了贼船,迷迷瞪瞪走了二百里,他只要敢往西京送消息,就会有人先他一步告到王守澄那里,说他已经投靠了巢县公。
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完了,王守澄的干儿子当不成了。
“你要好好跟着公子,还怕没有嘘嘘没人笑那天?你快点,我先回去了。”
柳青一愣:对呀!为何我要执着于做王守澄的干儿子?公子能成,我便鸡犬升天,就算不成,我这被爹娘换了一贯钱的贱命,卖给谁不是卖?
他转忧为喜,连忙系好裤子,乐颠颠追着阿冽上船去了。
船上的洛泱也醒了,听见船下那些篙夫的骂声,她才明白昨晚邵春为何嘱咐她不要太早起来。
她再女扮男装、不拘小节,也改变不了她是女儿身的事实,更何况,她还是个官家小娘子。
“邵春,我们几时发船?我想到县城里去买些东西。”
“板渚哪里有什么正经县城?这里原只是个渡口,慢慢才聚集了些住户,设了县府。今晚要到卫州夜宿,我刚才问了篙夫,他们说,到渡口的时候,县城门还没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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