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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间苗宝还在睡,整个人跟爬山虎似的贴着墙。
陈是真记着老宋的嘱咐:“小孩,起床。”没反应。
“苗宝。”
爬山虎动了动,从墙上离开,躺平到床上,扭头眨巴眼看看陈是真,咧开嘴笑了。
陈是真觉得自己快炸了,等小孩起来叠被子,铺枕巾,穿鞋,仅存的耐心一点点被磨没。要不是因为老宋,陈是真恨不得像昨天那样直接丢下他。
吃好饭陈是真没直接回宿舍,他晃悠去图书室乘凉。苗宝抱着饭后水果跟在陈是真屁股后头,走路一拐一拐的。
陈是真没回头看他,听脚步声就知道苗宝在跟着自己。陈是真躺在图书室的地板上小憩,苗宝坐在他旁边,倚着书柜睡,怀里抱着一颗粉嫩桃子。
苗宝在梦里爬树摘桃子,忽然从树上飘到空中。他睁开眼睛,自己被陈是真一只手提溜在半空中,他另一只手里拿着桃子。
“走了。”
陈是真松了手,苗宝摔到地上,他爬起来跟上陈是真,一头撞到陈是真身上,陈是真把桃子重新塞给他,语气十分强硬:“再给我我就扔了,自己吃!”
苗宝点点头,咬着桃子拐拐地跟在陈是真后头。桃子汁水染了苗宝一t恤,手和嘴巴一圈都黏糊糊的。
专心吃桃的苗宝上楼梯差点摔了,陈是真捞住他,苗宝下意识抱住陈是真胳膊。没干透的桃子汁粘了陈是真一胳膊,他嫌弃死了,很凶地叫苗宝滚去洗脸洗手。
苗宝舔舔嘴巴,乖乖执行命令。
陈是真躺床上吹着风扇,总觉得自己吃的那个桃子没有苗宝这个甜。
作者有话说:
感谢大家阅读~
可疼
苗宝拐拐地从洗手间出来,陈是真从床上起来,抓着他的脚背看,起了俩水泡。陈是真指着他说:“坐这不许动!”
苗宝点头之后陈是真才出去找常阿姨要针和酒精灯。回来后点上酒精灯,窜起一小簇黄色火焰,苗宝没见过这个,好奇得脸都快贴到上面去,陈是真揪着衣领把他拽远一点:“坐好!”
陈是真把针在点燃的酒精灯上面烫了一会,抓着苗宝的脚把俩水泡挑了,拿棉棒把里边的脓水挤出来。苗宝觉着疼了,脸色不大好看,但他不哭也不叫。
陈是真又给他抹了点药膏,拿纱布缠了几圈系了个结,十分利索地把东西收拾好拿回给常阿姨。
苗宝还沉浸在疼痛里,弯着腰去摸陈是真系的那个结。等他反应过来屋里早就没了陈是真的身影。苗宝要出去找陈是真,刚打开门就撞了个趔趄。
陈是真拽着他衣领进屋:“不疼了又?”
苗宝点头。
陈是真蹲下拿手在纱布上戳了一下,苗宝的脚立刻缩到一边。
陈是真抬头看他,挑了下眉,苗宝皱着小脸摇头。
可疼。
陈是真笑起来。
夏天最烦人的除了知了叫唤就是蚊子了。陈是真今天去找常阿姨,看到别的屋都装着蚊帐,想起苗宝身上大大小小的蚊子包,就问为啥他们屋没有。
常阿姨说:“之前给苗宝挂过,没几天蚊帐上边就出来好几个大洞。后来才发现这小孩睡觉不乖,睡觉喜欢用手在蚊帐上戳洞。”
“……”那该着被叮疙瘩。
常阿姨来拿脏衣服的时候看到苗宝胳膊腿上的红红疙瘩心疼得不行,又拿了风油精给他涂上,边涂边说:“别抓呀,你瞧瞧,都抓破了,会留疤的。”
苗宝不懂什么意思,被凉凉的风油精弄得痒,缩了缩脖子。
陈是真瞧着苗宝那“战损”皮肤。
有的包上已经结了血痂,青紫交加的,生这么白,真是白瞎。
吃完晚饭苗宝又抱着他的睡前牛奶和小零食拐拐地跟在陈是真屁股后头,陈是真已经习惯了,随便他当跟屁虫,自顾自去仓库领了俩蚊帐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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