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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曼的耳廓里响起了大片爆破般的鸣笛,震耳欲聋的电流声滋滋不断,掺杂着他醇厚的嗓音,小腹一酸,咕噜咕噜的液体顺着她双腿间再次滚落。
肉根很缓很缓的逆流而上,插得特别轻巧和有韧性。
她能看到他太阳穴处的青筋在抵抗她的紧致时暴起跳动,也能看到他隐忍媚药带来的药性所渗出在胸背的汗珠。
身体里分散的快感在这一刻缓慢聚集,她觉得下腹像是生出了无数触角,在包容着他的阴茎的同时,分担着她被撕裂开来的痛楚。
肉根每进一寸,她的快感被暴起一圈,徜徉的蜜液里迭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浪。
万籁俱寂,周遭听不到任何声响,二人呼吸面对面的纠缠,彼此盯着对方的眼睛,下身过于黏腻的水声涓涓流出。
她从他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此刻的样子,发丝沾水,鼻头溢红,细密的汗珠堆迭在鼻尖,红唇灿然,紧紧抿着,细长的眸子静静看着他。
那一刻,他们好像相爱了多年的男女,在一瞬间确定了对方的心意,在水漫金山的快慰中彼此纠缠。
没有言语,只有身体传达到头皮的紧绷感,和越进越深的肉棒在穴内低低的颤鸣。
“你要的茶……”
他突然开口,单手抵住她肩膀,下身一紧,“到了。”
马好像被他的剧烈动作给带起了颠簸,她倒吸了口凉气,死死抓住他胸口垂下来的不知名物体,小小的球立体在她掌心处凹陷。
“咯噔咯噔”的马蹄声伴随着他快速而用力的冲刺,将她全身器官都高高拉起,浑身发抖,紧咬着冰棍的肉穴不断喷溅着液体。
好几次被操到马头的身子被他用力拽回,像飘到一半的羽毛突然跌入了水潭,水浪一阵又一阵淹没过她的身体,而她始终在水面漂浮。
肉根是波浪,而她只能跟着浪花随波逐流。
肏软的花穴紧紧含着肉根,不敢有一丝松懈,大囊袋冰凉的类似雪球,在震颤间频频打在高仰起的菊花口。
她的双腿岔的的很开,几乎快和肩膀齐平,唇舌早已控制不住,在男人呼哧呼哧的鼻息中微微张开,浪叫声时大时小,有时竟像小猫在发情。
好几次都因他的速度过快而哭出了声音。
激狂的大屌无时无刻不在满足顾客的需求,次次末根全入,死死插进已经不能叫深处的顶点。
紫黑色的肉棒快到几乎看不到交合处的肉根,只能看到囊袋不停撞击着女人翁张的粉菊,上方早已失去血色,总被带出外翻的媚肉看起来极其凄惨可怜。
仅靠一根柱子固定在地上的马雕,后腿在强大的撞击中疯狂击打着地面,给他们的律动打起了鼓点。
“别……这么深……”她一口咬住他的肩膀,受不住颤抖的身体开始紧绷僵硬,尤其是分叉开的双腿早已攀住他结实的腰胯。
祁焱肏红了眼,根本听不见她口齿不清的叫喊,挺腰将膨胀的硬茎插得更深。
“祁、祁焱!”她猛地叫出他的名字,双腿绷直勾紧了脚尖,巨大的快感将她的身体一分为二,撕裂的下体还在承受疯狂的撞击,可上身早已被操到无法呼吸。
“要!要死了!”她一口咬住他的耳朵,也不管粗硬的黑发有多么扎嘴,手铐勒紧了他的喉结,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大声叫,“不行!不要……不要了!”
“砰砰砰”的耻骨相撞声激出一片又一片水花,惊涛骇浪齐齐席卷了她的视线,她两眼一花,不停抓挠他的胸口,“不要!不要了!我不要了祁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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