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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学规上学,往后的日子还有好几十年,一个怎么行,梦里明明就是两个,那个小的是个闺女奶香软糯的趴在他身上,还真是讨人喜欢,相比之下……那个大的是个小子,显然没那么惹人怜爱,若是梦境成真了,周夏夏又不要老二,甩给他一个烦人的小混蛋自己开心地去上学,想着都觉得心情不畅。
周寅坤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两天自己又是发烧又是受伤,才把周夏夏对他的石头心肠磨软了分毫,没必要现在闹不愉快。
“不要就不要,听你的呗”,他一副好说话的样子,却嘴上一套,心里暗戳戳的把后两个字悠哉地讲完:“呵,才怪。”
见夏夏点头,还嗯了声,果然,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就是好骗。
忽然他想到一件事,这都七月中旬了,没多久就是周夏夏的生日,还是十八岁生日,这可比给小不点儿取名字要紧,他若不开口,她百分百也不会提,就那么草草过去了,可别人家小孩儿十八岁都得办个成人宴,自己家小孩怎么能委屈了呢?
他握上夏夏的手,白皙纤细肌肤细腻与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大手交织在一起,他问她:“夏夏,生日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
与之前的问题如出一辙,周寅坤不说,夏夏还真没想起来,两个问题,都很秃然,但是这次她想都没想就回答:”没有,我没什么想要的。”
搞不清是不好意思跟他要还是真的想不出来,周寅坤好声打了个比方:“庄园,小岛,或者你想要个什么样的十八岁生日,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满足你。
“我不要,也不想过生日”,说完夏夏瞥了眼男人手里那张小小的彩超相片,她问:“那个……你看完了吗?看完了我收起来。”
小气巴拉的,周寅坤睨着她。
这也不要那也不要,倒对张孩子的小相片在意的很。
男人抬手在她眼前晃了下,故意问:“这个?”,问完又闪开,东西拿得老远,“没收了。”
“你,你还给我”,夏夏当即皱眉。
她伸手就要去夺,才俯身靠近就正中男人计谋,周寅坤一把将人揽进怀里,箍着不放,炙烤的胸膛随即袭遍全身微微燥热,她只得尽量用手撑着与之扯出一丝距离。
“周寅坤,你放开,把东西还给我”。
周夏夏半趴在他赤裸的上身,半凶不凶的都挠的人心痒痒,要是真撒起娇来还不得要了他半条命,现在都不叫他小叔叔了,张口闭口的直呼其名,周寅坤周寅坤的,听着还挺暧昧。
目光从那双娇怒的眼睛往下移,视角刚好能顺着脖领划进去,瞧见里面的两坨软肉,又白又嫩比怀孕前大了不少呢。
“你看什么!”男人色眯眯的眼神暴露了他的一举一动,夏夏立刻用手锁紧脖领,还不忘与其理论:“刚才说只是看看的,现在拿了又不给,这算什么?”
“这叫进了庙属和尚,跟你一样,进了我这个庙门儿,规矩就是只入不出,懂了没?”
怀里的兔急成了红眼兔,周寅坤觉得可爱,又逗弄了两句:“要么开个天窗给你,亲我下,还给你”,说着他手还往夏夏腰间的软肉上轻轻捏了把,催促说:“别磨蹭”。
“我不要了”,被强迫讨好的条件夏夏自然不会妥协,她更不能接受跟周寅坤如此亲昵的行为,就譬如当下,身体相贴搂搂抱抱叫怎么回事,毕竟之前的那些事她一个都没打算原谅,一笔笔都记在账上刻在心里,周寅坤倒好,就单方面决定翻篇儿了,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
小兔拉着张脸,又生气了,让她亲一下也闹脾气,惯的不成样子,现在周夏夏不把他这个长辈放在眼里,或者说,根本不把他当做长辈。
没大没小的。
想到这,周寅坤眸色一亮,不是辈分关系那就是另一种关系,脑子里乍然蹦出个陌生又诡异且合情合理的称呼——“孩子他爸”。
此时门铃响了,声音不大,但这个时候响就如同警铃,显得尤为刺耳。
夏夏终于找到机会摆脱男人燥热的胸膛,她立刻说:“有人在按门铃,我去开门。”
话落她就起身走出了房间,周寅坤睨过去,那就像只落荒而逃的兔子,又不吃人,不懂干嘛总是躲。
他在房间里躺着等了会,肩膀上的伤确实还疼着,导致他也懒得动。竖着耳朵听了听,楼下也没个动静,要是林城或者亚罗,一定会直接上来的,不可能耗这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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