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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禾不留情面的拦住他,含笑道:“曹相公,您这是在怪奴照顾殿下不周吗?”
曹暄鹤看着她拦在他面前的佩刀,转脸瞧向福嘉。
福嘉想了想,道:“让他上来吧。”
船内奢华明亮,四壁都挂着胡纹绒毯,福嘉懒懒靠坐下来,对曹暄鹤道:“这毯子好看吗?”
曹暄鹤小心翼翼在她旁边,隔着一张摆茶水点心的小案边坐下:“很好看。”
福嘉道:“这是兰四厢同东胡和谈,谈下来的战利品。如今在商贾之间流传,很得西京贵族的喜爱。”
曹暄鹤拿不准福嘉的意思,避重就轻道:“是臣离京日久,都赶不上这些喜好了。”
福嘉笑笑没再说话。皮影戏里面目模糊的一男一女,演的是一出缠绵悱恻的苦情戏,福嘉看得很认真。
船只是在岸边吃水,并不会走远。白禾同几个人在岸边值守,其他人都进了船家的小屋子里躲风,白禾裹着厚衣裳,看见有个可疑的人影,衣着单薄,一直在望着福嘉的船。
她不放心的追过去,发现居然是兰烽。
半夜的水边是很冷的,兰烽嘴唇发紫,脸色惨白,像一个冻死在池水边的人,又像一块冰雪的雕像。
白禾一见是他,便又软绵绵地嘲笑道:“兰四厢,好雅兴。您晓得今晚,殿下点的戏是什么吗?”
兰烽盯着船上离得不算远的两个影子,恍然道:“什么?”
白禾道:“江南民间有出皮影戏,叫香椽雪。讲的是江浦镇一个小娘子,丈夫登科之后,纵使她娴淑孝顺,还是百般冷落她,后来她一怒之下同丈夫和离,自己在西京成了个富足的手艺人,反倒叫丈夫刮目相看,追悔莫及。”
兰烽冷冷地:“白姑姑什么意思?”
白禾道:“殿下当年看这出戏时,就说这后头的情节很不合理,像是那些被丈夫冷落的娘子们幻想出来的。丈夫待小娘子不好,自然是盼着和离这一天,想要另攀高枝。小娘子主动提和离,他刚好不用担责任,再快活也没有了。”
兰烽的脸色冷得像寒冰。
白禾笑了:“所以呀,这出皮影戏按殿下的猜测,将后面的情节改过了。丈夫同小娘子和离了,娶了高官家的贵女,得岳父提携,一路青云直上,二人生活富足,伉俪情深。小娘子呢,负气和离之后,也没找到养活自己的营生,受尽十来年穷苦病痛,在一个雨夜,看着曾今的丈夫与他人泛舟秦淮,琴瑟和鸣,怒而投江。”
兰烽笑了笑,是啊,这才是现实。他提了和离,福嘉殿下刚好与心上人重归于好,倒是少了主动提和离的负罪感。
可他甚至还不如皮影戏里的小娘子有骨气,她都不要他了,他也做不到负气和离。他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像一具空壳,阴魂不散的跟着她。
兰烽尽力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她昨晚睡得好吗。”
白禾没想到讲了半天,这个人油盐不进,她没好气道:“很好,不劳官人惦记。”
船上的乐声渐渐歇下,白苗下了船,小跑过来道:“禾儿,戏演完了,殿下说今晚就在船上歇着了。”
白禾道:“晓得了,你照顾好殿下和曹官人,热水和洗漱的物件儿都在楼下,我们一会儿上小船,跟在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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