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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帮你找了?顾老师是我朋友,我找他一起吃饭。”石嘉扬嘟囔着说。
“我要找他来看我决赛,复赛都没来,真不够意思。”付哲说,“我要让他后悔错失了听我唱歌的机会。”
叶树没再说什么,他抬头看看夜空,灰暗的天,偶尔有一闪一闪的光,只不过那不是星星,只是偶然路过的飞机。
这天夜里,叶树做了一个很短暂的梦,他分不清是梦还是回忆,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睡着。
他看见小时候夏天的夜晚,月光洒满了大地,微风吹过树林,沙沙的响声伴着蝉鸣。他听见熟悉的口琴曲,然后看见一个老人坐在草席上,一条狗卧在旁边,一个孩子静静地在老人旁边听。
“爷爷,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啊?”那是他的声音。
“没有名字,随便吹吹玩的。”老人回答。
“那我们可以给它起个名字啊,叫《不知道》或者《随便》怎样?反正爷爷你是随便吹的。”叶树心里跟着小孩一起说出了这句话。
“名字只是个代号,有没有又有什么区别,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好了。”老人的回答和当年一样。
“那爷爷你教教我怎么吹,我学会了吹给小土听。”叶树听见自己接着说。
“这个你现在还学不会,我教你首简单的。”老人拿起口琴吹起了《苏珊娜》,悠扬的口琴声在夏夜里回荡,旋律飘出很远很远。
叶树被闹钟吵醒时,是迷迷糊糊的,他竟然梦到了爷爷。
在课上他不断回忆梦里的内容,无意地在纸上写着什么,下课铃声把他震醒,他看到自己写了满页的“小土”,这个小土是谁,他真得不记得了。
好像学会吹口琴时,自己经常跑去小伙伴面前去吹,带着骄傲和自信,即使吹得磕磕绊绊。
他收拾书包,走出了教室。
“老板,如果你忘记了一些事情怎么办?”下午叶树突然问江泽。
江泽看出来了叶树这几天状态不好,就像原先欣欣向荣的大树突然耷拉下来每片叶子。
“是你想忘记的,还是不想忘记的?”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答。
“我不知道。”叶树摇摇头,“好像想记起来,又好像很排斥想起来。”
江泽看着他,眼睛里有悲哀的神色,他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不过这神色很快就消失了。他知道叶树并不是想从自己这里得到答案,他只是想说出来。
果然,叶树接着说:“与一个人有关。我好像很熟悉他,他也很熟悉我,可是我不记得他了。”叶树闭了闭眼睛,“但他一直记得我。那些事情好像很重要,好像又没什么关系。”
他睁开眼睛,扯出了一个苦笑,“我不清楚自己为什么忘记,我忘记了很多事情,不只他的。”
“人总是趋利避害的。”江泽最终还是说了一句话,“如果回忆痛苦,那就忘掉;如果忘记痛苦,那就记起来。”
“哪那么容易,自己都分不清究竟是回忆痛苦,还是忘记更痛苦。”叶树想有时候厌恶痛苦,有时候又沉浸其中,自己真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叶树不再说了,他拿起手柄,看着咖啡液缓缓地流出,浓醇的香气逐渐包裹住了他。
顾念尘今天醒来时,发现自己低烧似乎有恶化的迹象,他躺在床上发了会儿呆,思考着到底要不要去看医生。最终还是放弃了,反正还没到能要命的地步。
简单吃了饭,他打开电脑,查了查最近的票,他突然想回家,想看看那个保险柜,看看那把口琴。最近的票是十一点的,也就是两个小时后,从这里到高铁站需要半个小时,完全来得及。
他找出家里的钥匙,在网上买了票。他家离学校不近,坐高铁需要近五个小时。出了站,再坐半个小时地铁回家。
两个半月没回来,这个房子还是一样,毫无人气。顾风忙于工作,顾念尘不喜欢别人在家里,从他初中后,时常就一个人守着空荡荡的房子。父子两人一年说的话没有顾风在外一天说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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