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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姝藏起半张脸回头看去,月下一辆锃光发亮的武装越野一路鸣笛,气势汹汹的朝着她而来。
“啊!”余姝惊呼着捧着牛奶瓶,提起裙摆转身就跑。
风声太大,高速驶来的越野车带起一阵喧嚣加快她的心跳,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听清开车的人是谁,只当是发现她跑了出来的薛天纵。
直接连人带树的撞,薛天纵疯起来也是有这个本事的。
她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身后的越野打着远光朝她按喇叭,被拉长的身影狼狈不堪的奔跑在鹅卵石小路上,余姝眼前只有大片森林草坪和喷泉,耳边的风呼呼的刮,身后的压迫感紧紧追随。
跑了几分钟,大病未愈的她早都没了劲儿,脚下一阵虚浮,扑通一声脸朝下摔在了小路上,胳膊擦着石岩喷泉侧边而去,皮瞬间被掀起一层,浑身上下都开始火辣辣的疼,膝盖和小腿骨更是疼的她呲牙咧嘴。
她抱着牛奶爬起身,还未来得及看看胳膊侧边的伤便被人揽着腰夹在了臂弯带上车。
“放开我,你是谁!”余姝挣扎不已,身上又痛又累,偏偏这样扛着她的人根本不是薛天纵!
刚扭头看去,身着黑金典雅礼服的男人便将她塞进了越野内。
她缩在漆黑是车厢角落,将自己死死抱着,警惕的眼注视着眼前戾气十足的男人,“你是谁。”
“你是谁?”对方反问,桀骜一笑,露出那张帅气逼人英气十足的脸。
在看到她顺着胳膊流的鲜血时眉头罕见一皱。
“我是余姝。”她可怜兮兮道,用纱裙擦了擦滴下来的血。
“我不认识什么余姝不余姝的。”玺尔蹲下身,拿着碘伏压着她的胳膊倒了上去。
“啊……好冰。”冰冷的刺激和压抑的气氛刺激她的内心,疼得她咬着牙开口,“不用你帮我!”
“你跑什么,不跑就不会摔。”他强硬道,拿着卫生纸将她的小臂包的和叫花鸡一样。
“这城堡不对外开放,里面的活人很少,你怎么进来的,小偷?”玺尔笑着道,“胆子倒不小。”
“什么小偷啊。”她苦闷道,捡起牛奶弯着腰就要拉开车门。
“哎。”玺尔拦下她,扯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回来,“小偷要罚款的,德国罚多少欧来着。”
男人的手已经不安分,搭在她腰间隔着一层纱有意无意的抚摸她的肋骨。
余姝推搡着他,一巴掌打在玺尔下颌,“我不是小偷,我跟着别人进来的。”
三道指痕肉眼可见的浮现,看着他越来越黑的脸色余姝急的泪都要出来。
“非惹我干什么。”她紧张道,趁男人发愣往后退去。
但腰上的胳膊,和蟒蛇一样越勒越紧,勒的她都要喘不过气来。
玺尔翻身而上,压在她身上刺耳的“撕拉”一声将她的肌肤暴露在灯光之下,白嫩可人,肩头和锁骨布满青紫吻痕。
尽管已经过去十几个小时,但那样发紫的痕迹还是看得出来之前伏在她胸口吮吸的男人是有多忍不住。
玺尔一眼就失了兴趣,将她衣服扯好,沉着脸去了主驾,“小偷还是交给主人惩罚吧。”
余姝拉好衣服擦着泪,这会才注意到两个膝盖也在渗着血,摸起来骨头都在疼。
到了熟悉的城堡内部,玺尔从车里拿出一根狗链,提着余姝后腰的束带将她栓在了罗马柱旁,用他脖颈上的真丝斜纹领带穿过她后颈绑住了余姝的手腕和嘴巴。
余姝欲哭无泪,脖颈扯着链条泪如雨下,口齿不清的挣扎着,“呜呜呜呜……”
“别哭,这地方的主人可不喜欢爱哭的女人。”
他转身离开,漆黑的环境里只剩下余姝和她倒在地上的牛奶瓶。
而城堡的主人,正在从外赶回的路上。
薛天纵被一群商政缠在身边,尽管早早离席但还是在卧室看到了凌乱无人的大床,掀开的被子褶皱下,空无一人。
“余姝!”他气血上涌眼前阵阵发黑,转身朝着楼下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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