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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个小时后,贺之洲驱车来到温宁的工作室。时间已经不早了,温宁准备上楼洗洗睡了。她走到门口,准备把门窗关上,倏然瞧见一台车停在外面。外面路灯明亮,紧接着,就看见贺之洲从车上下来。他手里拎着个什么东西,径直朝她这边来。“你来干什么?”温宁扶着门,奇怪地问。贺之洲边朝她走来,边拎起手里的保温壶,“给你带了点汤。”“不需要。”温宁往后退一步,推着门就要阖上。贺之洲见状,快走几步,遽然将手伸了进去。下一秒,听到男人痛苦地闷哼一声。温宁见他手被夹了,下意识松开了推门的手,往后退了两步。“你干嘛?!”贺之洲疼得直皱眉,抬着那只被夹的手,垂眸看了看,说:“手肿了。”说着,他将手伸到她面前,“你得对我负责。”温宁:……这里都快要没你的气息了。……温宁从抽屉里拿出一盒药。这是先前她的脚在酒吧被人踩伤,南谨托南希送给她的,她用过,药效非常不错,很快就能消肿。她边拆开药盒,边来到长桌旁,用棉签沾了点药膏。贺之洲坐在凳子上,随手拿起她拆下的药盒瞧了瞧,想起一件事来。他撩起眼皮,看她一眼,“那位南先生送的?”温宁将手里的药瓶放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道:“手拿出来。”她只想赶紧帮他把药擦上,好打发他走。而她这样顾左右而言他,答案显而易见,贺之洲敛了敛眉,猝不及防捞起桌上的药瓶,就往脚边的垃圾桶扔了进去。“喂!”温宁没想到他会这样,遽然抬起头。贺之洲昂着下巴,傲气道:“我要用我自己的。”简直无理取闹!温宁不悦地抿了抿唇,将手里沾了药膏的棉签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又走到抽屉那边,随手翻了翻。也不知道工作室里的谁,还真把贺之洲先前送给她的那袋药收进这里了。她扯出来,推上抽屉,然后没好气地直接扔到贺之洲面前的桌上。扔下东西她就要走,转身上楼。贺之洲见她不想管他了,不由得从凳子上站起来。“老婆?”他望着她的背影,似有意或无意地这么叫她,带着试探。闻言,温宁上楼的脚步不由得一顿,回过头,严肃地纠正他,“我已经不是你老婆了。”贺之洲默了下,“也是。”他垂下眼,盯着桌上那袋药,一副可怜的样子说:“我老婆以前对我多温柔,她不会舍得让我受伤,也不会让我自己擦药。”想起昨天,温宁还往他裤子上踢了一脚,他耿耿于怀地哼一声,“更不会舍得踢我。”温宁:“……”她沉默地犹豫了片刻,最后还是不打算管他,“谁让你缠着我?而且刚刚,是你自己要把手伸进来的。”说完,她转过身,快步上了楼。上楼洗完澡,温宁就准备睡了。她怕贺之洲走的时候忘记给她锁门,于是又下楼去检查。结果下到一楼,却发现灯还开着,贺之洲也还在。一楼客厅被布置成展览室,摆了些温宁和南希的作品,贺之洲正一幅幅看过去。温宁站在楼梯上,手搭在扶手上,望着他拧了拧眉,“你怎么还在这里?”贺之洲停在一幅画前,闻言转过头。下一秒,他的眼神顿了下,视线在她身上游移,变得愈发灼热起来。温宁一头长发松松散散地盘起,几根碎发垂落耳畔,女人味十足,而且她跟他一样习惯穿睡袍,腰间带子松松垮垮系着,前襟交叉呈深v,美景若隐若现。而原本就白皙的肌肤,被头顶明亮的灯光渲染成诱人的奶白色,引人垂涎。温宁见男人眼神变了,立即扯住前边睡袍将自己捂紧。贺之洲的眼神这才收敛了些,单手插兜,一本正经地说:“宁宁的画,每一幅都充满灵气。”温宁:“……”答非所问。不过转移话题没用,温宁还是会将话题重新纠正过来,“你该回去了。”她丝毫不跟他绕弯子,直接到让贺之洲再没办法顾左右而言他。不过,他铁了心要借此机会纠缠她,不是那么好打发的。“我也想啊。”他笑着将他那只被门板夹伤的左手举起来,好像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似的,“这不是手受伤了吗?”“你是手受伤了,又不是脚。”“可我疼得厉害,开不了车。”温宁:“……”“让你司机过来接你。”温宁从最后两级台阶上下来。“都这么晚了,打扰人家不好。”贺之洲转过身,笑看着她说,“打工人也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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