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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宵看到娘亲脸上的动摇,心中自然明白了,失望地松开了抓着娘亲衣角的手。赵芜雪看向女儿,仔细斟酌后,蹲下|身对女儿柔声说道:“宵儿别怕,娘亲会陪着你的。等你灿儿姐姐顺利出嫁,娘亲就带着你和阿陵一道回家,好不好?”如今的官场风云变幻,他们在朝中没有人脉,若是阿陵有朝一日入朝为官,能与人相互照应,她也放心一些。而且,侯府的家丁已经将这里围住,她和女儿想强行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倒不如走一步看一步。褚宵张了张嘴,心中的委屈已经到了嘴边,但看到娘亲期盼的眼神,还是咽回了肚子。娘亲说这段时日会陪着她的,想来朔阳侯也不敢做什么。等灿姐姐的婚宴结束,她再向娘亲解释清楚,应当也不会太迟的吧。条件教养和羞耻心,如满是倒钩的绳索,将褚宵死死勒住,每一次的挣扎都带着剜心的疼痛。犯错的明明不是她,为什么要让她来承担后果?褚宵知道弟弟的仕途很重要,但她也是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好在娘亲住进她的小院后,朔阳侯没有再来,倒是让她心安了几日。她翘首以盼着长姐的婚期,就等着喜宴结束,她与娘亲一道离开。可奇怪的是,喜宴之后,侯府的守卫愈发森严,显然是不让她们离开。“劳驾您问问,先前我与侯夫人打过招呼,近日便离开,怎的又不能出府了?”赵芜雪拉着女儿,对管事询问道。管事瞥了两人一眼,没有回话,依旧守在侯府门口。“她们在哪儿!”听见远处忽而传来厉声,褚宵回头看去,只见高姨娘带着一行人朝他们疾行而来,不由分说地将她的娘亲扣住。“高姨娘,你这是做什么?”赵芜雪双手被缚于身后,微愠地看着高娉娉。高娉娉手里拈着绢帕,遮掩自己幸灾乐祸的笑容,细声道:“夫人,你自己做了什么,不清楚吗?来人,带她去见老爷。”赵芜雪被不明不白地带到了侯府偏厅,下人手里没有轻重,直接将人推到了地上。褚宵赶忙跑上前,将娘亲搀起来,“娘亲。”没等赵芜雪站起身,就听座上的褚温博呵斥:“给我跪下!”“老爷,我何错之有?”赵芜雪坚持不跪。褚温博紧蹙着眉头,将手边的东西丢到了赵芜雪狡辩,怒骂:“你个贱妇,还敢狡辩!看看你都干了什么腌臜事!”赵芜雪捡起散落在地上的信笺,展信查阅。看清信上的内容后,她坚决否认:“这些不是我写的!”她为何要写情诗?信上所说的冯郎又是谁?高娉娉吃惊道:“可这些是从姐姐屋里找到的,压在枕头底下,看起来很是宝贝呢!”褚温博紧紧抓着靠椅扶手,看似极度隐忍着自己的情绪,而后向外大声吼道:“把人给我带上来!”因为褚宵年纪还小,有外人在,她需要回避,便有婢女掰开了她抓着娘亲的手,将她拽出偏厅。她只隐隐约约听见,来的人自称“冯洋”,与她的娘亲暗通款曲已有三月。娘亲之所以着急离开,就是为了与他会面。褚宵自是不信的,可她爹没有半分想要查证的想法,当下便要让人将娘亲打死。她挣脱了婢女,奋力跑回偏厅,只见她的娘亲趴在地上,长棍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砸。赵芜雪不停为自己申辩:“我没有做过这些事,谁要害我?”“姐姐,人证物证俱在,妹妹想帮你开脱也寻不掉理由啊!你若是痛快认了,与老爷说说好话,兴许这件事就过去了不是?”高娉娉看着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赵芜雪,如今只能趴在她脚边,心里真是痛快。“娘亲,别打我娘亲!”褚宵扑向娘亲,替她挨了几棍子。她吃痛地闷哼了一声,剧烈的疼痛占据了意识,无力地昏了过去。褚宵朦胧醒来,不顾身上的伤,第一时间就要找她娘亲。可她坐起身才发现,朔阳侯此刻正坐在她的屋里。褚宵立刻戒备地缩到床角,手默默地向枕头底下摸去,却发现她藏起来的剪子不见了。抬头望去,她的剪子此刻就在朔阳侯手边。褚连嶂吹开茶碗中的浮叶,亲抿一口细细品味,悠悠说道:“伯伯可以出手救你娘,至于条件,宵儿这么聪明一定知道。”“不可能!”褚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就算娘亲知道了,也不会希望她这么做。褚连嶂轻蔑地笑了一声,放下茶杯,缓步走向床榻,“宵儿,你明白吗?现在你可没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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