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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放在身侧地面上的宝剑,本该悬挂剑穗的地方,剑坠却不见了踪迹。
羲灵反应过来,抚摸发尾,“你把你的剑坠给我了?”
“你发带断了,我这边没有发带,就拿了剑坠暂代。”
羲灵拿起发辫,抚了抚玉坠,这只比起之前和他要来的那只,成色更为鲜亮,光泽更加耀眼,果然谢玄玉此人又挑剔又爱显摆,不知私下买了多少好看的珠宝装点自己。
不过她关注的重点倒是不在这个,“谢玄玉,你什么时候会编头发?”
谢玄玉淡声道:“不会。”
羲灵道:“你会,不然你怎么给我编的头发?你从哪里学来的,是之前是给女孩子编过头发吗?”
羲灵追问不舍,见他不回答,伸手盖住他面前的兵书。
谢玄玉抬起头,却仍旧道:“没学过,随手编的。”
羲灵倾身,手撑着地面,一下将面颊凑到他面前。那只发辫垂至地面,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柔软的发尾拂过谢玄玉的手背,带来的感觉,有点痒,偏偏那剑坠冰冷,与之形成鲜明的对比。
谢玄玉低下头,看到少女眼眸明亮,对他道:“你不要骗我,你如果第一次编,不可能这么得心应手,且还编得这么好看。”
谢玄玉突然笑了。
羲灵抬起发尾,扫了扫自己脸颊,道:“笑什么?快如实招来。”
谢玄玉看她佯作生气。他要怎么告诉她实情?
告诉她,在天命书里,她被自己带从荒海牢狱回来了后,性情大变,后来发生了许多事,他们结为了道侣?
在天命书里,她不再是从前肆意张扬的样子,褪去了一身锐芒,更多的时候,便只是穿着一身冷色裙袍,长发披散在身后,清清冷冷,骨子里透出伶仃之感。
有许多回,她便总安静窝在他怀里,让他抱着,也不说话,一身长发散在他臂弯里,与他一同看窗外落下的细雪。谢玄玉会在这时帮她编头发。
唯有在问她喜欢戴什么样的发带,她才会清清淡淡回一句,然后抬起手臂,慢慢将他搂得更紧。
谢玄玉自小学什么都极其快,识海进入天命书,经历了一遍那个世界,有些事便会了。
眼下她不依不饶,神色骄矜,像一只被宠坏了的猫儿,谢玄玉在她的逼问下,道:“天命书上学来的,我帮你编过,不止一次。”
羲灵一愣:“天命书?”
谢玄玉将天命书展开:“你自己看看便知晓了。”
羲灵狐疑地看他一眼,她的确一直想看天命书,但现在真要看了,又有些踌躇不安。
毕竟她此前无意扫到一眼,上面的内容实在有些难以入目呢。
谢玄玉翻了下桌上的宣纸,皱眉道:“你一个午后,就抄了这几个龙文?”
羲灵低声道:“你们的龙文好复杂,每一个字都像是画符咒一样,我又没人陪着,写一会便犯困打盹。”谢玄玉感觉袖摆一紧,微垂眼帘,是羲灵伸出指尖,拽住他的袖子。
她道:“那我抄一个字,你就教我是什么意思,这样方便一点,我能立马破译出句意了,好不好?”
她眼中堆笑,说是询问,可指尖攥紧他的袖摆,根本不容谢玄玉拒绝。
谢玄玉:“可以。”
卷轴再次展开来,羲灵靠近来到谢玄玉身边,指着已抄好的一个文字,“这个是什么意思?”
谢玄玉在她耳边说了一个词,羲灵点点头,“那这个呢?”
一连问了数十个词,都是正经的词句,羲灵略松一口气。
她抬起头看向他,郎君的肌肤在烛火下,如玉石一样,散发着曜曜的清辉,他将茶盏送到唇瓣边,明明只是普通的动作,由他做来,却别有一种写意风流。
谢玄玉看着书卷,目光移都没移一下,道:“好好看书,不是让我看我。”
羲灵“嗯”了一声,但他只是嘴上说说,也没制止,羲灵又将眼睛抬起,仍旧盯着他看。
谢玄玉懒洋洋道:“看什么?”
羲灵道:“随便看看。”
他手撑着面颊,偏过脸来,羲灵连忙错开目光,指着面前才誊抄好的字句,问:“那这个是什么意思?”
这次,谢玄玉迟迟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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