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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州文风盛行,对男女大防反倒不那么拘束。等闲的赛诗会等,男女老少皆宜,兴致来了还能下场。秦妍书以往也随凌家人见识过几回,但上辈子她早早嫁人,再往前年岁更小,对此种场合并无太大感触,这番再来通州,能再次领会其中意蕴和趣味,也是幸事——倒是托了萧昱那家伙的福。凌家早早就在文山书斋定了位子。他们表兄妹几人落座不久,“当当”三声锣响,赛诗会开始了。文山书斋是两层楼的茶楼。一楼中堂宽敞,摆满坐席。二楼中空,环形绕立,坐在二楼可将一楼场景尽收眼底。一楼中间有个半尺高的台子,上面一张八仙方桌,坐着几名年岁不一的直裰文人。他们身前还摆了张足有丈长的长条案几。秦妍书知道,这些就是今天的裁判了。果不其然,锣响之后,这桌其中一名中年人站起来,朝四方各行了个拱手礼:“鄙下不才,被邀请前来给这回的赛诗会出题。”他沉吟片刻,“现已入夏,暑气来袭,今天咱们就以‘暑’为题吧。”说完,他提笔蘸墨,在案上宣纸写了个大大的暑字。旁边俩书僮待他写完,快手揭起宣纸,一人一边拉起四角,朝着四面各展示了一遍,然后钉到墙边一面大木板。众人议论纷纷,各有商议。秦妍书的四表姐朝上座的二表哥努了努嘴,往下头一指:“二哥,你压中题了,不去试试吗?”二表哥笑着摇头:“不急。”转头朝秦妍书道,“六妹妹要是有兴趣,可写下来让人递送下去。”在凌氏这边排辈,秦妍书在她这辈人排行第六。秦妍书笑着点点头。适才说话的四表姐打趣道:“妹妹别客气,我们就指着你挫挫二哥的傲气呢,省得他一天天的鼻孔朝天的样儿。”二表哥无奈:“四妹可别乱说,回头爹得治我一个狂妄自大的罪名,我要是被罚抄书,你也跑不了。”秦妍书的四表姐吐了吐舌头:“当我没说过。”秦妍书莞尔,正想说话,楼下大堂就有一年轻人站出来,他们忙望过去。“不才高州易元泽,抛砖引玉,先来一首。”那年轻人朝众人拱拱手,将桌上刚刚书写下来的笔墨揭下来,开始高声吟诵,“苦热中夜起,登楼独褰衣。山泽凝暑气,星汉湛光辉……(注1)”“好!”“不错。”那名年轻人面带喜色,朝诸人拱了拱手,将手上诗墨交给书斋里的书僮,由书僮呈到那张丈许长的案桌上。有人开了头,其他人纷纷踊跃下场。秦妍书看的津津有味,眼也不眨地盯着下面。半晌转回来,恰好看到二表哥收笔。她定睛望去,禁不住跟着念了起来:“清风无力屠得热,落日着翅飞上山……(注2)”完了她钦佩不已,“二表哥好文采。”凌二表哥轻笑:“不过是堆砌辞藻,倒让你看笑话了。”秦妍书将诗句细细咀嚼了遍,摇头:“实在意韵深远,表哥谦虚了。”凌四表姐插话:“你别搭理他,他分明自得的很,就是惯爱装样儿。”凌二表哥无奈:“话儿尽给你说完了。”其余几人都笑了。秦妍书也笑,笑完不知怎的,想到了在农庄那几天亲见的农人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模样。她顿了顿,细声问道:“我可否也写上一首?”二表哥挑眉:“当然。”伸手,“请。”旁边的五表姐已经快手捏起毛笔递给她,四表姐笑眯眯地帮她铺开宣纸。她忙道了声谢,蘸墨,提笔挥毫。诗未写完,沉默的凌家三表哥就先赞了句:“六妹妹的字儿真不错。”他善书,所以一眼看出秦妍书这手字很有几分功底。凌二表哥点头:“诗更不错。”完了摇头晃脑,“足蒸暑土气,背灼炎天光。力尽不知热,但惜夏日长(注3)。好!想必这是要上墙了。”上墙是通州文画赛事的一个规矩。参选诗作画作会交给场中裁判点评,获得裁判好评者,可以张贴到赛场各处,供游人赏阅,直至下一场赛事开启才会更换下来。寒窗苦读多年,谁不想自己的才华得旁人赞同呢。也正是这种规矩,让通州各种文赛名扬天下。受到两位表哥表扬,秦妍书腼腆地朝他们笑笑,稳稳将诗句写完,最后迟疑一瞬,落款写了个“秦三”。凌三招来书僮,将秦妍书俩人的笔墨揭起递给他,由他送下裁判席。完了他眼带赞赏看向秦妍书:“听闻六妹妹少有出门时候,想不到竟这般观察入微,且字里行间尽是悯惜之意,可见六妹妹心善。”旁边两位表妹也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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