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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眼睛和耳朵都不红不肿了,姜渔才坐上司机开来的车。
到家的时候,闻峋已经下班回来,坐在沙发上了。
男人脱了外套,衬衫领口随意地解开两颗,流畅的肌肉线条在胸前若隐若现:“回来了?”
“嗯!”姜渔丢下手里的袋子,欢快地扑进男人怀里,在人脸上吧唧吧唧亲了两口,“想你啦老公。”
“嗯。”
闻峋抚着他乱糟糟的额发:“玩得开心吗?”
“开心!”姜渔兴高采烈地拿过袋子,翻出两件白衬衫和一条墨蓝色领带,“我给你买了衣服,你试试看。”
闻峋眸光温柔:“好。”
男人手指一颗颗解开扣子,脱去身上的黑色衬衫,露出一身漂亮的肌肉,肩宽背阔,腹肌块垒分明。
正要去拿白衬衫,姜渔忽然将他扑倒:“别换了,我想亲你。”
少年的爱意总是热烈得不加掩饰,闻峋笑了笑,把人揽在怀里,扣住后脑吻了上去。
姜渔亲得很主动,往常他大多是张着嘴,任由闻峋在他口中攻城略地,予取予求,他则像是依附于男人舌尖的藤蔓,完全跟着闻峋的节奏走。
闻峋喜欢掌控,而姜渔喜欢被掌控,闻峋认为他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今天,少年亲得分外热烈,不仅主动回应他,甚至胆大包天地把软嫩的舌头伸进了他的嘴里,舔他的齿列,和他的舌头相互交缠,像只软乎乎的,急切地在配偶身上寻求安全感的小兽。
察觉到姜渔和往常的不同,闻峋停下来,用舌尖舐过少年唇角沾着的银丝,声音低沉,含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与宠溺:“怎么了?”
姜渔黏黏糊糊地拿鼻子蹭他,贴着赤裸的皮肤嗅他的味道:“想你啦,每天都好想你。老公,要不你把我绑在身上,走到哪儿带到哪儿吧?”
闻峋笑着捏了捏少年微红的鼻尖:“胡闹。”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对姜渔的这些小动作已经做得如此熟练和自然了。
姜渔又扑上来亲他的耳朵,男人平日里看上去冰冷禁欲,耳朵却最是敏感,稍微逗几句都会红,更别提这样黏黏糊糊地又亲又咬,没多久就红得能滴血了。
姜渔笑得两眼弯弯:“闻峋,你怎么这么容易红耳朵呀?你是小兔子吗?”
闻峋眸色微沉,不回答,却倾身去咬他的耳朵。
少年生了一身白腻腻的肌肤,哪里都香香的软软的,明明自己的耳朵比他还敏感,稍微亲一下咬一下都要肿,却好意思得意洋洋地来笑话他。
可这次,才亲了一口,姜渔就缩着身子把他推开了。闻峋以为这只是少年的捉弄,还要去含他的耳垂,姜渔却直接从他怀里钻了出去。
闻峋抬眼,眸中有微微的讶异。
无论什么时候,姜渔从来不会拒绝他的亲吻,即使是偶尔欲拒还迎地捉弄,最后也会和他亲得难舍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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