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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日的,一年到头就没一天好日子过。”瘦高个把烟从嘴里拿出来,往地上啐了一口痰,“哪个不长眼的东西非得往火车上撞,脑浆子溅一地拾都拾不起来就算了,还他妈把车搞哑火。想死就找个悬崖跳去,真他妈晦气。”
“最近的悬崖也离朗赛边界一百多公里,他要有本事飞过去也用不着寻死了。”黄毛矮胖子嘲笑道。
“那这老兄就不能在家里开煤气?不能上吊?不能买把枪把自个儿崩了?”瘦高个暴跳如雷,“非得跑这来给别人添麻烦?”
“人都成肉饼了,积点口德吧。”距离稍远一点的工装男一边说着,一边铲起铁轨上剩余的污垢。在这样寒冷的夜晚里,黑乎乎的血液被冻成了一块块冰渣,和残余的碎肉混在一起,要动用铁锹才弄得下来,“还有,这是个女人,不是‘老兄’。”
瘦高个和矮胖子一时间都不说话了,只有工装男任劳任怨地把最后一点黑红色的冰渣铲进一边的塑料桶里。
“那又怎么了?”瘦高个把只剩个屁股的烟蒂粗鲁地往地上一扔,踩上一脚,又从烟盒里抽了根新的,“说得好像现在这个世界还在乎男女似的。这搞不好就是个非法出逃的oga,撞死了活该。”
“凯尔森。”
伊雷·哈尔顿忽然从火车车底探出头,照明灯也随之移出,光芒立刻照亮了四周,甚至有点刺眼。
这人身材高大,双腿修长,举着灯的小臂上肌肉恰到好处,尽管脸上沾了些灰垢,也依然能从眉宇间看出是个相当英俊的年轻人。
“扳手。”伊雷说,朝瘦高个伸出手。
叫凯尔森的瘦高个只好先暂停先前的话题,从工具箱里找扳手,“六角还是梅花?”
“梅花。”伊雷说。
凯尔森把扳手朝伊雷扔过去,后者稳稳地接住,又滑进了火车车底,照明灯的灯光也随之消失。
伊雷把一截碍事的簧片拆下来,咬在嘴里,然后借着灯光抬起头,把缺的那颗螺丝用扳手拧上。
凯尔森他们还没停止那个oga的话题,而且有越发兴致勃勃的趋势。
“说到这个,今天是奉献日吧?奉献日还他妈的让人在这干苦力,还有没有天理了?”
“快得了吧。”矮胖子嘲笑道,“说得好像不干活就能轮着你了似的。”
凯尔森直起身体,腰板挺得老直,“老子不是alpha吗?凭什么轮不到老子?oga那么多,一个人操一晚上早该轮到咱们朗赛了!”
“你还真以为奉献日是用轮的?”胖子接话道,语气里满是对凯尔森认知缺失的蔑视,“那些oga‘奉献’的都是上城区的大人物,有钱人一晚上都不知道能睡多少只,还轮得到你?”
“我听说下城区的alpha要想上奉献日名单,得提前半个月打点管理。”工装男把铁锹立在一边,拎起装满了秽物的塑料桶,冲他们比了个手势,“起码这个数。”
凯尔森差点从地上蹦起来,“疯了吧,怎么不去抢呢!”
“要么说前几年搞了oga的这会儿都赚疯了呢。”胖子掰着手指头说,“一只oga至少能卖十万,品相好点的五十万、上百万的都有。就算租出去,一晚上也能有好几千,一辈子都吃喝不愁。”
“刚分化那会儿,满大街到处都是oga!”凯尔森气得踹了一脚旁边的铁板,脆弱的铁皮发出颤巍巍的回响,“他娘的,我那时候要是搞上几只,还用得着在这狗地方挨冻!”
几个alpha暴躁的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有点像一群冒着臭汗的大叔围坐在一起。幸亏这里不是密闭空间,不然周围人都得遭殃。
工装男拎着塑料桶朝工地角落的垃圾堆放点走去,“哗啦”一声,冻成冰碴的血泥秽物就一股脑浇在了废铜烂铁和厨余垃圾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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