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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星,你知道吗,我花了很长时间才说服自己,你并不在乎我,你不爱我,所以你才能狠下心一次次离开我,但你却又那么矛盾,这是不是意味着,我在你心中也是有一席之地的?”谢微星仿佛被人戳中痛脚,他挣开后颈的大手,把陆寂推远。“陆清野,你别发癫了行不行?我是为你跪的吗?我是为了长安百姓!你当时八岁,我对你好是看你可怜,是你比陆凭乖巧听话,是天下更需要一个能迅速成长的帝王,总之理由多了去,但绝不会是想着以后怎么搞你。”陆寂又在这时显露出自己的偏执,“我不管!从前你明明在乎我的!为何不能继续在乎?让我还你之前的恩情,让我好好疼你,好不好?”谢微星情绪愈发激动,“你就是这么还我恩情的?把我按在床上,给我下药,用你那狗东西一次次把我弄脏,都这个时候了还敢跟我大吼大叫?”说完,他看着对面陆寂脸色一变,视线直直落在他嘴唇上方。他也察觉到什么,抬手往自己人中处一摸,指尖鲜红。谢微星一时间愣着没动,陆寂慌忙找出两张帕子,团了团塞进谢微星鼻孔中,他像是做了错事的孩子,高大的身子佝着,无措地站在一旁,软着语调道歉:“是我不好,我不该那么大声同你说话,莫气了,莫气了……”谢微星没吭声,倒也不是气的,应该是那一筐梨条胶枣吃上火了。早知道就该听谢献书的少吃点。【作者有话说】卤鸡:我真该死啊!◇突遭毒手惊人魄,趁机报复引旧宗“没事。”谢微星躲了躲,实话实说,“吃梨条胶枣太多,上火而已。”陆寂连忙执起茶壶倒茶,壶嘴几乎竖起来,倒了半天却只倒出几滴,他这才发现里头空空如也,整壶水都被谢微星喝了个干净。“不用倒,刚才喝饱了。”谢微星舔了舔愈发干燥的唇,上头细小的口子微微刺痛,他干脆抿进齿缝中咬着,让痛觉朝麻木过渡。“别咬。”陆寂抬手,把他的唇拨弄开。谢微星偏头躲了一下,毫不客气伸过手去,把指尖的血擦在陆寂身上。陆寂由着他擦,又小心捉住他的指尖,把杯盏里唯一一点水倒出来,指肚沾着,耐心地帮他抠去指缝里干涸的血渍。直到把血渍全部抠干净,陆寂十分自然地低下头,往谢微星刚刚才摸过鼻血的指尖吻了一下。谢微星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个激灵甩开陆寂,咧着嘴骂道:“你有病吧?”俩大男人搞这一出,奇奇怪怪。陆寂不过是顺心而为亲了一口,谢微星这么大反应也当真是煞风景,他叹了口气,执拗地追过去捏住谢微星的手腕,谢微星挣开,他又握上,如此来来回回十几次,谁也不先妥协。正当两人僵持时,楼下突然传来一声惊呼:“程大人!程大人!来人啊!救命啊!”谢微星同陆寂对视一眼,倏地掉头往下跑。等他跑去一楼,程屹安门外已经围了不少人,他拨开人群进去,看清里头情况,缓缓松了口气。程屹安跌坐在地上,人看上去受了惊吓,但并无大碍,他摇摇头,惊魂未定道:“没事,没事……幸好我反应快,抬手挡了一下,这才逃过一劫。”他轻颤着伸出右手,一道血痕横亘整个掌心,刀口极深,边缘朝外翻着,也幸好他是个左撇子,伤了右手并不影响什么。
谢微星不动声色看去,那把沾了血的凶器就落在程屹安脚边,刀尖朝内,刀柄朝外,屋里只有三个人,被人刺伤的程屹安,方才喊救命的程家随从,还有一个离得最近来得最早的韩子晟。那随从脸色煞白,不比程屹安好到哪里去,他哆嗦着嘴皮子从怀中掏出一瓶金疮药,原想撒在程屹安伤处止血,却接连两下都因手指剧烈颤抖而洒到别处。“我来吧。”韩子晟接过药瓶,拇指轻点瓶口,待药粉融入伤口,他半跪在程屹安跟前,帮他把伤口仔细包扎好。“王爷?”这时终于有人发现陆寂也在船上,门外呼啦跪了一片。陆寂的大高个瞬间凸显,他迈动长腿追进屋中,在谢微星身边站定,“发生何事了?”程屹安在随从的搀扶下起身,微微弯腰行过一礼。“回王爷,方才我独自坐在房中,突然有一黑衣蒙面人推门而入,拾起桌上的刀就朝我胸口刺来,好在我躲闪及时,只伤了一只手。”听完程屹安所说,谢微星看向那程家随从,问道:“你不是一直在门外伺候吗?可看见进屋的是什么人?”不等随从开口,程屹安先替他解释道:“恰好叫他去帮我取一样东西,故而门外无人,对方应当是瞅准这个时机来的。”陆寂微微侧头,目光越过人群朝外看去,“风炎。”门外又挤进一人,谢微星定睛一瞧,正是那过来送梨条胶枣的。风炎脸上应当是戴了一层以假乱真的面具,好替陆寂行走而不被人发觉。他上前禀报:“回王爷,船外十二方位共百人看守,自开船至今,无一人下船。”听到这里,谢微星撇了撇嘴,陆寂这小子也是真下血本,怕他从船上逃了,竟找了一百多人来盯着他。不过也幸好有这一百多人围在外头,让刺伤程屹安的人无法轻易逃脱,这样一来,好好的长安诗会竟成了一场大型狼人杀,凶手就在这艘船上,隐没在你我之中。“那歹人还在船上。”韩子晟说出众人心中所想,“回王爷,事发时臣就在隔壁,自听见程大人呼喊到进程大人房中不过几个眨眼,并未发现任何黑衣蒙面人。”谢微星已然有了猜测,可他不过是一个年轻的后辈,站出来说话太过突兀又毫无信服力,这种时候便只能求助于陆寂,于是他主动捏了捏陆寂的小拇指,挑起一侧眉梢,使了个眼色。陆寂瞬间明白。“传本王令,立刻停船,任何人不得擅自离开,若有执意下船者,一律射杀。”话音刚落,人群最外面传来谢献书困惑的声音,“这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大家怎么都围在这里啊?”他笑着走进来,瞧见那满地狼藉时,脸上血色瞬间褪下,看着比程屹安还要惨白几分。“定廉!”他扑上前,扯着程屹安前后左右看,“定廉你没事吧?谁伤的你?是谁伤的你啊!”程屹安本就头晕,叫谢献书一晃,身子踉跄了一下,又晃晃悠悠往地上坐去。“莫晃了……”他小声求饶,“叫我歇歇。”谢献书脸上的焦急不像是假的,他仓皇起身,目光在人群中巡游片刻,而后眼睛一亮,手指一伸,“那个宋九枝,你不是医正吗?快来给定廉瞧瞧伤!”宋九枝歉然一笑:“谢大人,我专研妇科。”有谢献书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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