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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故而萧璨才敢在天子面前如此恣意放肆,萧栋对这个弟弟也是一贯宠着的,从不计较这些。不过这次萧栋并非立刻点头,而是驳了弟弟的请求道:“若是旁人也便由着你胡闹了,可这襄阳侯府的公子天生便有弱症,能活到今日都是罕见之事了。照你这惯爱胡闹的性子,真将人娶了去,岂不是隔日雍亲王府便要办白事了?襄阳侯性子刚烈,又与靖北王十分亲近,你若害死了他的儿子,朕可无法帮你周全!”对此萧璨却似毫不在意,不过好似怕皇兄断了他的念想,又忙道:“臣弟哪有皇兄说得那般胡闹!朝堂之事臣弟不懂,只是格外怜惜这等绝色美人,襄阳侯出身行伍,一门除了这美人都是从军打仗的,哪有臣弟懂得怜香惜玉!”萧栋抬手遥指着弟弟,无奈摇头叹道:“朕真是拿你这皮猴儿无法了。”“那臣弟便先谢皇兄赐婚了!”萧璨听出了兄长隐有松口之意,立即打蛇上棍起身谢恩,萧栋抬手示意拦住弟弟,故意板起脸道:“你先别急着谢恩。我朝虽自皇祖母时便不禁男子与男子结亲,可襄阳侯军功卓著,一子一女皆领兵驻守边关,朕总不可能一道旨意草草便将襄阳侯的儿子嫁出去。这婚事成与不成要看你自己,你若求得襄阳侯自愿入宫请婚,朕便许你所愿!”萧栋亲政多年,虽朝纲已定,可这朝中却并非所有老臣诚服于己。襄阳侯裴绍乃先代靖北王义子,与如今镇守北境五州的靖北双王互称兄弟,并非萧栋亲信武将,故而纵使偏爱胞弟,也不能轻易将襄阳侯府的长子许为人妻。之所以敢这么许诺也是笃定那等性情刚烈的武将不会允萧璨这等糊涂婚事,也正好借襄阳侯的手绝了弟弟的心思。萧璨眼珠一转倒是应下这约定,不过紧接着又求道:“皇兄开开恩再赏臣弟些,臣弟也好拿去讨未来岳丈欢心。”没想到弟弟还有鬼主意,萧栋又好气又好笑反问道:“哦?璨弟想要什么恩赏?”“早些年听说东面刚归降时进献了不少珍稀灵药仙芝,这襄阳侯的公子不是天生体弱嘛,臣弟心想若是要说服岳丈大人,必得让他晓得人在臣弟府中过得滋润。既如此,皇兄不妨将这些灵药赐些给臣弟,再从太医院拨个人长住王府,不然臣弟也怕哪一日那裴公子犯了旧症来不及救治真死在王府,到时便不好说了。”“你啊!朕还当你无法无天不怕人出什么事!”“臣弟自然是怕的,可这人身子不济,襄阳侯身为人父总归心中有数。臣弟只保人一两年不死在府上便是有交代了,其后康健与否……便只有老天爷知晓了。”萧璨闻言憨憨一笑,他本能想把玩扇子,手中空空才忆起进崇政殿前铁扇让殿外内监暂时收了去。“罢了,通通允你便是。朕原就想着你今年回来已至弱冠,是该为你寻一门亲事好好收收心了。如今你便先去襄阳侯府上试上一试,若是不成,朕再让皇后和宗正寺一并帮你挑一户勋贵嫡女相看。”“皇兄疼爱,臣弟自然明白。只是这公门贵女还是罢了,臣弟一想到母妃刚去后,那些公府侯门就削尖脑袋想把女儿送进来给臣弟做小娘的事,心里便恶心。在北境住了小半年,听了许多有关两位曾叔公的生平,臣弟眼下觉得还是男子更好些。”萧璨提及的事萧栋自然也经历过,只是那时他年长些,看待这种事倒是较幼弟少些憎恶,而今他自己做了这皇帝,何尝不是经历先父曾经之事。末了长叹了口气,只说道:“朕拗不过你,随你去便是。朕的同胞兄弟,便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也没有哪家女子敢拒,届时你有心思了,朕再给你指婚便是!”
“臣弟拜谢皇兄!”萧璨满脸笑意,萧栋再问及这太医人选,他才又道:“太医院首的孙儿余默,皇兄应当还记得他。头两年他刚进太医院时便时常同臣弟抱怨,说余老总是逼他出人头地,愁人得很。臣弟与他同岁,又自小熟络,便想着索性向皇兄请个恩旨将人要出来罢了。”“太医院首若是知道你俩这谋划,只怕非得吵到朕跟前来。”“余家世代为医,济世救人也是一桩善事。何况……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皇兄是君,区区太医,又岂敢忤逆上意!”“罢了,都随你…赵园。”萧栋叹了口气,扬声换来守在外间的贴身内官,将萧璨方才所请都一一详述,末了又吩咐赵园去皇后宫中传旨一道用膳。萧璨在旁听着,待大太监奉旨出去,便起身辞道:“既是皇兄要与皇嫂一道用膳,臣弟也便不在宫中搅扰皇兄了,这便出宫回府。”萧栋出声挽留胞弟一道用膳,不过萧璨直言急于筹划着去见佳人,便辞了多次,萧栋拿弟弟没办法,也便只能放人出宫回府去了。萧璨确实也没闲着,白日里他去宫中同皇兄请了旨,午后也不等宫中赏赐到府里,便换了身常服,只带了三两侍卫轻装出门。只不过去时他仍坐的是王府的马车,毕竟雍亲王是京中文不成武不就的纨绔,这骑术自然是‘不成’的。襄阳侯虽是行伍出身,靠着昔年军功挣得这侯爵之位,可并不善于朝堂党争,是而京中消息并不灵通。他如今每日牵挂之事,无外乎三个子女的平安康健,尤其是病弱的长子。裴玉戈前些日子出门几趟,每次都往已故御史大夫温燕燕的府上去,这个京城无人不知。裴绍这个当爹的心知肚明,却也知道拦不住这个性子执拗的儿子,只能掏空整个襄阳侯府来帮裴玉戈补养身子。白日里裴绍忙前忙后请了新大夫开了新药方,亲自盯着后厨熬了药又盯着儿子服下,才在裴玉戈三劝四劝下才肯回去歇息片刻。只不过刚到继室屋里坐上一会儿,前院管家便使人匆忙来报,说雍亲王拜府,人已经‘闯’进来了。这位年轻王爷虽自束发后隔三差五便不在京中,近五六年光阴大半在齐境四处游历。京中无人不知萧璨是个胸无大志的纨绔贵胄,偏他是当今天子一母同胞的亲弟弟,受封亲王,便是每年年节不回京同贺,天子也从无怪罪过,还时常同群臣玩笑时提及胞弟,言辞中满是偏爱,故而萧璨便是直接闯进这公府侯门也无人敢怪罪。裴绍并不想与这等皇室子弟有何瓜葛,可亲王尊贵,他也只能由继夫人收拾衣装,赶着去迎这位雍亲王。“侯爷。”临走前,继夫人萧氏拉住丈夫衣袖。她是萧氏宗族女,裴绍发妻在生下裴玉戈后不久便亡故了,后来裴绍因军功受封襄阳侯,先帝便将宗族之女嫁予裴绍为续弦,这些年夫妻和睦还育有一子。因她也算是皇族宗亲,更了解丈夫脾性,故而此时才唤住裴绍,柔声嘱咐道,“妾身知道侯爷素来不喜京中贵胄子弟间的风气,但侯府如今没有先帝庇佑,雍亲王又是陛下胞弟,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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