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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好几日梦见那书呆子,这会儿更是连幻觉都出来了。一定是前几天被那书呆子一巴掌打傻了。韩子晟睁眼,循着那小杂役所说,匆匆上了四楼。而这边谢微星拦住逛得起兴的小陈大人,拉着他往楼上走去。小陈大人左手糖画,右手皮影,叫谢微星拽得脚步不稳,他双眼明亮,高声感叹:“小谢大人,这花船乐坊当真不错!”一路上了四楼,走到木槿门前,谢微星才松手。他左右看看,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小陈大人,我要进去找个朋友,你就在四层逛逛,莫要乱跑,我待会儿再去找你。”小陈大人使劲点头,“小谢大人去忙就是,不用管我。”【作者有话说】56章的小陈大人(骄傲):我还是童男子!57章的小陈大人(沮丧):我不干净了……56章的韩将军(忧虑):我不会是得了癔症吧?57张的韩将军(窃喜):原来只是断袖之癖啊!◇醋罐子恃宠而骄,梦中人坐怀乱心谢微星敲开木槿的房门,端着一脸假笑,“木槿姑娘今日不用去跳飞天舞吧?若是有空的话,可否聊一聊?”木槿淡淡点头,她难得没穿那件丁零当啷全是铃铛的绿衣,脸上也未施粉黛,看着素雅许多。她转身沏了壶热茶,又从斗柜里取了样东西递过去,“这是从小公子那身道袍里发现的,想来应该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便留下了。”谢微星坐下一瞧,是他上回逃跑时割下来的袖子。他翻了翻,里头绣着“平安喜乐,万事顺遂”。“多谢木槿姑娘。”他咧嘴一笑,将袖子收进怀里,“确实是比较重要的东西。”茶斟了七分满,木槿素手一推,将茶盏置于谢微星跟前,“这是王爷赐的念春娇,今春的新茶,一年只有这几两。”陆寂赐的?还只有几两?谢微星垂眸看去,茶汤清澈香气浓郁,他不太懂茶,却能瞧出茶色并不差。他突然就有些吃味,笑容也淡了些,试探道:“木槿姑娘藏得够深啊,连我都没想到,你同陆寂居然还有这样一段渊源。”他故意喊了陆寂大名,给人一种恃宠而骄的感觉。木槿自然不敢同他那般直接喊王爷名讳,就连面前的人,她也要毕恭毕敬喊一声“谢小公子”。“谢小公子莫要误会,王爷特意差人送了茶来,说花船上没什么好茶,若是谢小公子上门,就给您泡这道念春娇,我也是沾了您的光。”谢微星笑容一僵,心里有些后悔,跟一个姑娘家计较这个,倒显得他心眼小了。虽然本就不大。他将那据说一年只有几两的念春娇牛饮而尽,可惜茶水太烫,没尝出什么味。他咂咂嘴,从袖子里翻了半天,才掏出一张泛黄的纸,搁在桌面上。“景和十七年,木槿姑娘曾去过山湾?”
木槿一怔,神情有些迟疑,似乎没想到谢微星找上门竟是为了这件事。“怎么了?”谢微星问。木槿摇摇头:“我还以为谢小公子是来兴师问罪的。”“问什么罪?你何罪之有?”谢微星无所谓笑笑,“陆寂于你有恩,身份又在那儿摆着,你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替他做事也正常,只能怪我自己太过轻信他人。”他又把纸往木槿那边推了推,“这是从山湾渠案卷宗里抽出来的,听说木槿姑娘那天也在,便过来问一问。”木槿没接,她低头看去,瞧见卷宗上“死伤无数”四个字时,脸色变得煞白。“我原是山湾县的舞姬,那日有人上门,请我与几个姐妹到长亭驿馆献舞,我去了后才知道,那些是长安来的大人……”山湾渠一事虽由张显忠主理,可朝中大大小小官员去了不少,又加上当地县官,是以一场用于寻欢作乐的庆功宴上坐了二十来人,其中就有程屹安和谢献书。木槿那时还不认识程谢二人,她也没什么攀龙附凤的想法,只顾着跳舞,跳完之后,便与同行几人直接宿在了驿馆中。当天晚上,她起夜时迷了路,从院外路过时恰巧看到张显忠的身影。张显忠点头哈腰,极尽谄媚:“大人,事情已经办妥,您放心。”他口中的“大人”刚好被假山挡住,什么都没说,只“唔”了一声。张显忠又道:“大人,替罪羊也已找好,那批官银不如就提前……”另一道声音迟迟没有响起,木槿虽疑惑,却也明白这不是一个小小舞女该插手的事,她不敢再听,便踮着脚匆匆离开。她自小练舞,脚步格外轻盈,是以院子里的两个人并未发现有人来过,后面再交谈什么,也无人知晓。“天刚亮,我便叫醒几个姐妹赶紧离开,方至半路,便听说山湾江倒灌,渠工无一幸免。”说到这里,木槿已是眼圈通红,几近哽咽:“家弟……也在其中。”谢微星没想到未能详尽的卷宗中还有这样一桩事,他一时慌了神,手忙脚乱满身找帕子,却什么都找不出,最后只得干巴巴安慰一句:“抱歉,我……我不知道。”木槿探出指尖摸了摸卷宗,向来清冷的脸上浮现一丝恨意。谢微星看去,她的指尖刚好落在其中一句话上。死伤共一百一十三人。“我知道山湾江倒灌跟那晚听到的事脱不了干系,我要报仇,便乔装打扮来到长安,可我人微言轻,更不知该找谁说这件事。”“走投无路时,我听说程大人与谢大人被诬陷入狱,便想起张显忠说要找替罪羊一事,程大人出身庶族,怎么会反过来害我们这些庶族?我便找到程大人府上,说明来意后,程府管事便立刻将我引荐至王爷跟前。”谢微星连忙询问:“那同张显忠说话的到底是谁?”木槿回道:“后来得知,是一个叫翁启善的人,我不知他是何官职,只听说人死在了运送工银的船上。”谢微星追问:“山湾江?”木槿点点头:“正是山湾江,他们将官银融成碎银,沿水路运送出去,那翁启善许是知道事情败露,便干脆跳了江。”谢微星拇指点着杯盏边缘,若有所思道:“也就是说,翁启善与张显忠既想谋财,又想害命,于是兵分两路,一个将官银偷偷运走,一个将事情嫁祸在程屹安谢献书头上,可未曾想竟然有人作证,两人自知无路可走,便干脆自戕谢罪。”说完,他不等木槿回应,又连连摇头:“不对,不对……”木槿朝他抛去一个不解的眼神。“谋财和害命。”谢微星先是伸出两个手指,然后慢慢弯下一个,“只能选其一。”他思路清晰,语速极快解释道:“若想谋财,就要保证山湾江不倒灌,只要平安无事,被贪下的工银便永远不知去处;若想害命,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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