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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揉了揉她脑袋上乌黑柔顺的发髻,“阿般,难道无人教过你,世间事并不总是要算个黑白分明,互不相欠。”
手上这回带了点不大不小的力道,阮朝汐被揉得倒吸口气,抬手按住发髻,荀玄微已经松开了手。
“人心偏向,世间常情。东苑今年新进十多个童子,独你得了我的眼缘。所有人都看出了我的偏向,只有你自己不认。”
阮朝汐眼睛眨也不眨,屏息静气听着,对面的人却不再说下去了。
目光落在盛放香甜酪浆的瓷盅上,广袖拂过书案,往阮朝汐方向推了推。
“喝了罢,再不喝就要放冷了。”荀玄微温煦地劝了最后一句,“既然心生偏向,多予你些吃食用度,见你用了,我亦欢喜,并不求你回报什么。”
阮朝汐:“……”
她从未听人对她如此说话。她想回应点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坐在原地半晌未动,最后默然捧起瓷盅,抿了口香甜酪浆。
“坞主放心,我会在东苑加倍用功进学的。”她保证说,“一定学有所成,回报坞壁。”
荀玄微莞尔,把阮朝汐今早写的半张大字重新放回她面前。
“先练好大字。等练出几分基础,我自有极重要的事叮嘱你做。你不必担心自己白吃白喝,亏欠了我。”
那半张大字写得心神不定,字迹凌乱,阮朝汐越看越不顺眼,索性把纸撕了,重新拿了张新纸,嘴里抿着一口温酪浆,认认真真地重头写起。
白蝉见这边谈话结束,适时捧上了石炉温着的半盏药汤。
荀玄微坐在书案对面,捧着浓苦药汁,皱眉慢慢喝完了。
深秋的晨光照进青瓦屋里,满室安静,耳畔只有沙沙的落笔声。
书案传来细微的翻动声响,荀玄微在半尺高的文册间寻觅片刻,找到一沓信纸,翻阅片刻,放置旁边。
阮朝汐正在埋头练字,耳边传来对面的问询声,“这几日宴请阮郎,或会召你随同出席。宴席上都是名贵珍馐,你可会不吃不喝?”
阮朝汐笔下顿了顿,心里默想,这么好性情的坞主,自己怎么能在贵客面前堕了他的名声。
“坞主放心,阿般有分寸。”她承诺说,“贵客在场,我一定好好地吃席。”
“很好。”荀玄微颔首应下,又提醒,“酪浆要冷了。”
阮朝汐看到酪浆就想起自己先前的承诺,再度追问,“上树折枯枝的差事可以交给我。坞主不要不信,我爬树真的很厉害的。”
荀玄微不置可否。
催促了几次,他被问多了,最后才道了句,“枯枝落下的声音沉闷,于我不怎么要紧。相比起枯枝落地,每日清晨的喜鹊鸣叫之声,倒是更为嘈杂些。主院老仆几次上树驱鸟,奈何身体庞重,爬不上高处,喜鹊是吉鸟,又不宜打杀,此事也就罢了。总之,你不必管高处枯枝,于我不妨碍的。”
说到这里,抬手又指了指酪浆。
阮朝汐露出思索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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