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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被查问到细节,应该是七娘那边撑不住招认了。
“都是我和七娘的主意,和你们无关。我现在就过去和坞主说明,叫他放人。”她放下羹碗,起身就要下车。
人却在车门边被几个部曲拦住。
“郎君吩咐,十二娘车内禁足,原地思过。请十二娘无事不得下车。”
阮朝汐:“……”
牛车平稳缓行,跟车的部曲新添了一拨人,也不知驱车到何处。她掀开布帘往车外看,两边都显出陌生的陡峭山景。
白蝉这时才知晓了他们的密谋计划,又惊又怕,络子都没心思打了,低声数落不止。
絮絮叨叨的数落声音里,阮朝汐掀帘看一眼前方七娘的车,看不出里头什么情况。她忍耐着白蝉的念叨,在牛车里合衣躺下,闭目装作小寐。
不断晃动的行车途中,困意渐渐上涌,她居然真的睡着了。
或许是心里不安稳的缘故,这场梦做得蹊跷。
猛然惊醒时,仿佛惊破红尘幻梦,于昏昧中经历另一世轮回。
她眼前浑浑噩噩,在梦中汗湿重衣,急促喘息着猛地起身,掀开布帘,窗外暮色浓重,天已经要完全黑了。
白蝉跪坐在她身前,担忧地摸了摸她细汗晶莹的额头。
“十二娘可是做了极不好的噩梦?刚才一直听到你在梦里呼吸急促,似乎还落了泪。奴正想着要不要把你唤醒……”
阮朝汐抬手摸了把眼角,梦里不知哭了多久,睫毛都湿漉漉的。她坐在原处,仔细回想了一阵,越想越晕眩模糊,柔白的指尖撑着眉心,“似乎是个很长的梦。但想不起来了……”
噩梦的内容完全想不起了。只依稀记得大片浓重的黑,自己在黑暗中剧烈的心跳和喘息,从心底升腾的难以言喻的绝望和悲伤。
白蝉递来重新温过的红枣羹,她喝了半碗,剧烈的心跳逐渐平稳下来。她问起了荀七娘。
“郎君同样罚了七娘禁足。”白蝉轻声细语道,“七娘的车被许多人牢牢看着,不许她轻易闹出动静。刚才奴过去给七娘送红枣羹,七娘正哭呢。泪珠子一颗颗往下掉,奴瞧着有些可怜。”
阮朝汐低头喝了口汤。“钟十二那边……?”
“连同钟家几个仆从,一起关在车里。郎君吩咐下来,等这趟历阳城事毕,会把七娘和十二郎各自送回坞壁,再知会两家的大人知晓。”
阮朝汐彻底喝不下羹汤了,把汤碗放去旁边。
想想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猛地扭头追问,“……历阳城事毕?什么意思?”
白蝉忧心忡忡地摇头,“郎君的原话,奴哪里知道什么意思。只是刚才车马一路往西北疾行,眼瞧着离历阳城越来越近,现在可不是就停在历阳城外?阮大郎君刚才来了,正在和郎君说话。”
阮朝汐立刻起身,靠近车窗细木棂边,掀开一角布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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