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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长殊也不知该怎么教训她了,她年纪小的时候,宗长殊想着是个小孩子,待她很宽容,可这姑娘也可恶,从小就生了蜂窝煤般的心眼子,自从江寒练跟她说,她是全太行最尊贵的女子,任何人都没办法欺到她头上,就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一般。很小的年纪就敢连名带姓地喊他,更是拿话怼他,被他板着脸训过几次,虽然慢慢地听话起来,但这姑娘真发作起来,宗长殊还是拿她没有办法。他咳了咳,捏起一块绿豆糕,堵住她叭叭个不停的小嘴。若是放任下去,她能说上半个时辰。姚盼有了吃的就忘了别的,专心咀嚼嘴里的食物,宗长殊看她腮帮鼓鼓,到底是把声音软了下来,给她揩去眼角的泪:“成天哭哭啼啼像什么话。”他动作堪称温柔,姚盼不由得低声唤道:“哥哥……”他垂下眼睫:“还叫哥哥么?该称先生了。”知晓他是妥协了,姚盼咽下最后一口点心,对他长长作了个揖,施了个拜师礼。脸上却是不情不愿的:“先生。”还有些不高兴。宗长殊唇角划起,端起茶盏,“你啊。”“长殊哥哥应该多笑一笑。”姚盼突然不别扭了,她捧着脸,看起来像是被他迷到了,乌溜溜的眉毛弯弯的。“笑起来多好看呀。”“哥哥笑起来像刚刚吃的糕点一样,甜甜的。跟平常的样子一点也不一样,梨梨觉得特别好看。”“就你嘴贫。”宗长殊看她一眼,那眼神颇为无奈纵容。他饮了一口茶,七分热的茶水滚入喉中,才算把嘴角的弧度全然压了下去。从旁边取来一本书,一拂袖子正色道:“前日殿下托人送来的《崇宁鼎书》,我已看过。见你有用朱笔批注的地方,可是有不解之处?”姚盼晓得这是在谈正事,不由得她再摆出懒散的姿态,也坐直了身子。她扮演乖乖女那可谓是驾轻就熟,将那本淡黄色封页的书卷翻开来,细声与他请教。宗长殊俱都一一给她讲解。不愧是熙文十一年的状元郎,连她爹都交口称赞,亲封为太傅的人,能力自是出众。他说话的尾音很轻,乃是江南那边带过来的习惯,中气却绵延不断,即便是发火都十分优美的声线,更何况是轻声细语?令人闻之舒畅。且思路颇为清晰,姚盼被他提点一二,很快就能融会贯通。那种报复的心绪好似没有那么浓重了,姚盼盯着他开合的唇,想到梦里贴上去的时候似乎有点冰凉,却也很是柔软,像是两片花瓣。青年的眉心出现褶皱。又出现了,熟悉的神色。动起怒倒是像得很,姚盼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攥了攥。“殿下?”他曲指在桌面一叩,狭长的眼角微收,已有了不满,“为何频频走神。”姚盼“啊”了一声,将脸抬起,对上他潋滟多情的双眼。她呆呆地看着宗长殊,宗长殊给她看得久了,不禁轻轻一挑眉,眼神沉如乌墨,看起来还蛮吓人的。姚盼就像猛地回过神,不自在地别过脸去,隔了几息,又扭过头来,圆圆的双眸明亮无比,“我有个东西想要送给哥哥。”她小跑出去,不知跟外间的人说了什么,又小跑回来,将什么献宝似的捧到他面前:“看!长殊哥哥喜不喜欢我送的礼物?”春夜多风,撩起她轻薄的衣袖,她眼里倒映着他的面容,瞳孔里俱是纯挚热情,周身的梨花香气芬芳扑鼻。宗长殊再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却也是个人,低头与这样一双眼对视,呼吸不禁放轻了几分,眉目的轮廓竟也柔和许多。他颌首道,“多谢殿下。”“哥哥不要同我那么客气!”少女像一只小鹿,毫无防备地向他靠近,几乎都要贴到他的身上:“我听说哥哥之前常用的那块砚台被老鼠啃坏了,却一直没有丢。他们都说这块砚有多好,进贡的只有一块呢。我跟父皇磨了好久才拿到的,一拿到了就想着给哥哥。哥哥的字写的好看,这块墨配得上哥哥呢。”宗长殊觉得这距离稍微有些不妥,近得能看清她肌肤上细腻无暇,雪白如霜一般。伸手接过砚台,就要后退,她却先他一步抽身,那股香气骤然远去,逐渐淡薄:“哥哥帮我写个东西吧。”她笑吟吟地说。“写什么?”宗长殊定了定心神,温声问。“父皇说我到了年纪,”姚盼挠了挠脸,也拿不准他的态度,索性慢慢地试他的底线,“该为我准备选夫宴了。”她歪头一笑,“哥哥帮我写请柬吧?”宗长殊皱了皱眉,姚盼伸出包扎的手,可怜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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