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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的腰怎么那么细?皮肤也太白了,身子又瘦,我不喜欢小白脸。”这毒舌还真是半点都没有改变,江寒练没有如她所想那般暴跳如雷,而是抬抬袖子,露出一截清瘦白皙的腕骨,他勾唇一笑,眼波斜斜地瞟了过来:“师妹,这你就不懂了,我只是看起来瘦而已,你又没见过实在的,怎知我是真的瘦?而且你也知道,我的腰功,可是从童子练起来的,扎实得很,不信你可以试试。”江寒练叉着腰,笑得眉飞色舞,一点也不脸红地说着极其不要脸的话。姚盼一时不知该怎么反驳他,“你怎么……怎么这么……?”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江寒练笑得极为放荡,他对自己的相貌是十分自信的,因为从小到大在这方面他就没有输过,从旁人的眼神还有态度,都能知道,放眼汴梁世家子弟,没有比他生得更俊的了。除了宗长殊,每每他与那人站在一处,旁人的目光都会多分给宗一些。只不过,他这个师兄好像从来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或者说,他根本就不以此为荣,甚至是隐隐不屑的,好像真与他们这些凡人不在一个境界。而江寒练最讨厌的就是宗长殊这一点,装模作样,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态度。所以他喜欢跟他对着干,不仅课上跟他呛声,包括在为人处世的方面,他也跟他反着来。宗长殊独来独往,孤僻冷漠,那他就结交许多朋友,待人热情大方,以至于东华书院的学子们好一段时间都对他马首是瞻。他不待见宗长殊,于是大家都不待见这个宗家公子,孤立他,缕缕给他难堪。后来,江寒练又注意到,宗长殊待姚盼十分不同,不论是生活还是课业,面面俱到,几乎超越了伴读与小主子的界限,到了亲兄妹的地步。于是他对姚盼的关注也越来越多。宗长殊保护她,那他就欺负她,当然,都是些幼稚的小把戏,比如在她的袜子里放虫,把她做好的课业给弄乱,晚上在她的房里扮鬼,企图把她吓哭。这就导致姚盼对江寒练的印象,完全就是个幼稚鬼,小痞子,空有一副好皮囊,实际上又霸道又白痴,对他从来就没什么好脸色。她也不知道,这小霸王怎么出去玩了一圈回来,就跑到春和殿跟她示好,还说出想做她元夫这样的话。莫不是被江崇明指使的,就像墨染一样,是江崇明安插在东宫的眼线。不过江寒练可是江崇明的嫡子,这样做岂不是太过显眼了?要么,就只能是江寒练自己的主意了。不管理由是其中的哪一个,姚盼都不想跟江寒练有什么瓜葛。江崇明已经开始了动作,江家的祸事也在不远的将来就会降临,作为最受宠的嫡子,难保这个江寒练没有参与其中。即便一些话说出来伤人,可在姚盼的眼中,他江寒练,确实是个已死之人。姚盼的心里转了几个弯,忽然抬起脸,对他甜甜一笑道:“试?师兄还是找别人试去吧,我宫中事忙,就不奉陪了。”她把手心摊开,笑得很甜语气却没什么温度道:“玉佩,还来。”“……到底为什么?”江寒练挠头不解,收起了吊儿郎当的模样,清澈的瞳孔中一派诚恳:“论起家世,相貌,我哪样不是甩了那墨染十八条街,况且,我们还有十多年的同窗情谊,你怎么就不考虑考虑一下我?”“你喜欢本宫什么?”姚盼放下手,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无奈地叹气,“我改,我改还不成么?”江寒练被她凝视得脸颊有些发热,听她这么问,早有准备地咧唇一笑:“我呢,就喜欢殿下这副看不上我的样子。”“……”姚盼捏紧拳头,出拳迅速,往他的小腹捣去,快狠准。江寒练顿时疼得弯下了腰,玉佩也“砰”的一声掉到了地上。姚盼将玉佩捡起来,江寒练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指着她的鼻子,满眼控诉。她哼了一声,“废物点心,你也不看看你那糟糕透顶的名声,我把你收进来,本宫的春和殿还有安宁?岂不是日日都要鸡飞狗跳?”少女严肃地叉着腰,像个老先生一般教训道:“本宫看你就是垂涎本宫的美色,才想进我的春和殿,我告诉你,早点放弃这种念头。一天天的,不想着保家卫国,不想着如何做点好事造福于民,天天琢磨这档子事,你对得起裴老先生,对得起我父皇发给你家的俸禄么?江寒练,别让我看不起你。”江寒练被她训了一顿,瞠目结舌地看了她一会儿,而后舔了舔后槽牙,款款一笑:“殿下啊殿下,你总是让臣如此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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