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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男人年纪大了,那方面不就力不从心了?真不知图他什么!谣言果不可信,成亲第二日,醒来好一阵腰酸腿软的太女殿下,扶着腰肢心想,看着榻上仍然熟睡的俊美男人,勾了勾唇。回忆昨夜种种,她满足低笑。终于到手了,滋味果然如同梦中一般,销魂蚀骨。要说这宗家,也是祖坟冒了青烟,先是前头出了个异姓王爷,元夫宗长殊,后头又出了个状元郎宗长安,不过弱冠,便被女帝钦点为当朝状元,亲赐团花红袍。真真是鲜衣怒马少年时,一朝看尽盛京花,从此闺中女子的梦中情郎,又多了个人选。不仅如此,女帝还特地在紫宸殿设下琼林宴,邀请前三甲共同饮酒论事。酒至酣处,少年状元晕晕沉沉,想要出外醒酒。由人引着到了偏殿,好一阵芳香扑鼻,宛若幽梦,榻上的红衣女帝轻轻侧身,露出一截细软洁白的腰肢,她抬眼,手指微勾,清俊的少年便如同失了魂般,伸手抱住了她的细腰,埋下头去。娇媚吟哦,眼波婉转,红唇轻咬,袍服凌乱,正是一片大火燎原之势,一声“你们在干什么。”一切都戛然而止。少年惶恐地滚下了床榻,在惊雷声中震骇不已,白皙的面颊上还印着红唇印记。女帝翻了个身,本就摇摇欲坠的红纱滑落,香肩上指印斑驳,叠着几道齿痕,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抬起长睫:“元夫?你怎么来了。”男人没有说话,他走上前,将一件长袍搭在姚盼的身上,却被她挥手拂落。他面上转瞬即逝的难堪,她饶有兴趣,目不转睛。他忽然俯身吻来,两臂撑在榻边,指节握得死紧,被她踢了一脚,“朕今日不用你侍寝。”她从他背后探出,笑容娇媚,“朕要他。”那少年脸色惨白,“兄、兄长。”“滚!”少年连忙抱着衣服往外走,他发冠散乱,乌发垂落,肩膀还有好些指甲的抓痕。“朕可没让你走!”姚盼喊了一声,可惜他失魂落魄,早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宗长殊,你这是仗着朕的宠爱,无法无天了!”姚盼皮笑肉不笑,他欺身压来,掐住她的腰,呼吸炽热。她清醒地看着他。而后享受地往后一倒,迎接他滚烫而狂乱的唇舌。无视他眼底浓浓的苦涩和晦暗。当今女帝,什么都好,勤政爱民,仁爱有为。只是,有一个令御史们恨不得天天挑出来□□的癖好,那就是喜欢收集各色美人。女帝最近宠爱一个姓蒋的,此人出身极为卑贱,乃是教坊司罪奴。没过多久,女帝便换了目标,喜欢上了一个唱戏的戏子。谁曾想这蒋公子,竟因为女帝不去看他,而一哭二闹三上吊,搞得姚盼烦不胜烦,忽然想起了她家那个淡泊明志的元夫,算起来,已经有大半个月没见了。装模作样地吃了顿饭,已经到了傍晚。宗长殊给她宽衣的时候,姚盼忽然发现,他的手腕上缠有纱布。召来宫女才知道,原来是他听说她最近身子不好,得了一张古方,用自己的血来做药引,效果奇好。姚盼听完,颇为感动地拉住了他的手,当夜便宿在了宝仪殿。事毕,说起殿里陈设过旧,不若都换新的,宗长殊立刻低低地冷笑,翻过身去:“想来陛下是又看上了哪家公子吧。正好,陛下速速去陪伴那郞侍吧,以后都不必来了!”姚盼环住他宽厚的背,“哪有的事,我最喜欢的就是宗卿,别人都比不上你。”宗长殊回过身,静静看着她,“真的?”“真的。”姚盼眯蒙着眼去亲他,宗长殊起身覆上,把她压紧回吻,探进去发现情动。将淡金色的龙袍撩了起来,就势缓行,在她耳边低喘。其实比起她,他更是个重欲之人。第二日醒来,她已不见。习以为常,他洗漱过后,继续看昨日没有看完的医术,放下书时,已近黄昏。宫人来报,陛下今夜宿在焕春阁,召了郞侍侍寝,是他没有听过的名字。他眼里的光,闪烁几番,终于慢慢地变成一片黑暗。元夫一病不起。女帝探望几次,他皆闭目不理。待病有了起色,夜里女帝来幸他的时候,他不从,甚至厉声呵斥,让她滚。女帝大怒,命人绑起他,强幸了。中途几次晕了过去,又被她的手段弄醒过来,宗长殊屈辱地咬破了下唇。再后来,某一天,宝仪殿传来消息——“元夫失踪了”。女帝惊怒交加,好大的胆子,在她眼皮子底下也敢出逃,当即下令封锁汴京,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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