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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他陷在了他的幻境里,你无能为力?”团子点了点头,随后又开口:“可以……进去?”“进去?”郁柏澜不明白,“什么进去?”团子没有回答,而是抬起了小爪子,碰了碰郁柏澜,四周的空间似乎瞬间扭曲了。待郁柏澜回过神来,四周都变了,他此时正身处于一个昏暗的牢房之中。而淮墨,也不见了踪影。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挂在自己肩膀上的团子:“这就是你说的进去?这是淮墨的幻境。”团子点了点头:“是……”郁柏澜拍了拍他:“你是怎么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的?”他问完,自己却笑了:“算了,不重要,我先去找淮墨吧。”团子蹬了蹬腿。他走到了牢房的门口,正好听到了路过的狱卒谈论着:“大公子又发病了,快去找血童取血。”“血童还活着吗?”“活着呢,不过也就最后一口气了,哎呀,你管那么多干嘛,听夫人的话就是了。”两人的声音渐渐远去了。郁柏澜推开门走了出来,注视着两人的背影,把手放在门上,把门变成了一个甩棍,他将灵力注入,像豹子似的突进,两下将毫无防备的二人给打晕了。“血童……”他站直,看着两名狱卒最后驻足的地方,那是一扇沾满了铁锈的铁门,“淮墨所说的血童……在这里。”他用甩棍用力一捅,直接将门锁捅了个对穿,随后微微一用力,就这么把门锁给撬开了。可接下来,眼前的一幕,却让他直接愣在了原地。只见眼前,一个青年被带刺的锁链倒立着吊在了半空,锁链刺穿了他的身体的每个部位,脚踝,小腿,腰肢,胸口,脖颈,手腕,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一条细细的管子链接着锁链,把鲜血顺着青年的指尖导出,低落下来,落进了地面的水槽中,传来了滴滴答答的声音。因为倒立,青年露出了他那张满是血污的脸。是缩小版的淮墨的脸。所谓血童,正是淮墨。郁柏澜站在门口,只觉得大脑「轰」得一声,好似有什么东西断掉了。这些……都是书中从未提到过的。淮墨这个人,到底都经历过什么?他垂下头,压下了眸中莫名的情绪,走上前,蹲下身子,颤抖着伸出手,想要解开他身上的锁链。他用灵力裹住指尖,小心翼翼拔出倒刺,用灵力缓解着他的疼痛。许是感受到了刺激,淮墨缓缓睁开眼,和郁柏澜对上了目光。“主子,是我,”郁柏澜看他睁开了眼睛,忙低下头,轻声安抚,“你还记得我吗?”淮墨静静地看着他,没有出声。双眼澄澈得让人心酸。郁柏澜便明白了,他的淮墨还没有回来。“无事,”他勾了勾唇,手上的动作不停,“我先放你下来。”淮墨张了张口,终于颤抖地发出了一个音节:“疼……”郁柏澜眸色暗了暗,随即故意放轻松了语气:“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解开了淮墨身上的最后一根倒刺,他用身体作为支撑,轻轻接住淮墨,给他翻过来,把他抱在怀里。淮墨依旧紧紧盯着他,双目无神。他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淮墨,好像是一只受惊了的小动物,窝在他的怀里,他用手抵住淮墨的后背,试着帮他梳理着经脉。“唔……”淮墨微微颤抖。“团子,”郁柏澜到底是心疼了,收了手,一下一下帮着他顺着气,“有什么办法能带他出去吗?”团子似乎想了想,扒拉了一下他:“差异……要有区别,要有和现实的区别。”郁柏澜皱着眉头想了想,到底还是明白了。要让淮墨发现,这个幻境和真实的区别吗。他单手把淮墨往自己怀里揽了揽,另一只手,则去触碰着那些还带着血的锁链,然后发动异能。将那些锁链,变成了一只又一只小黄鸭,显得呆憨又可爱。接着,他把手抵在了墙壁上,直接把整间牢房变换了模样,变成了一间粉粉嫩嫩的公主房。随后,他发现,自己怀里的淮墨,似乎僵住了。他低下头,正对上淮墨那双无悲无喜地眸子。看来,他的淮墨,回来了。“主子,”郁柏澜垂头看他,眸中带笑,语气上扬,“幻境中,会有我这样的美男子吗?”淮墨吃力地举起手,轻轻打了他一耳光。不痛不痒,比起耳光,这更像是抚摸。“团子,我们出去。”团子得令,直接向淮墨的胸口冲去,接着,周围渐渐裂开,露出了客栈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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