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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叙勾下背来,头慢慢凑近她脸,安静地瞧她。有一种柔软又锋利的感觉。
等他再凑近时,游鸿钰的后颈发痒,她收缩身子,他再徐徐凑近,凑得不能更近了,游鸿钰忽然笑着偏过脸了,“太怪了。”她才不要含着冰块接吻。
邱叙他静了两秒,眼珠子扫着。
哦,他明白了。
游鸿钰几乎是被半胁迫跌倒进客厅沙发上的,在自己家被这样,有够可笑。
她的打底裤又被脱下来,周而复始的时间折磨于她而言如问刑。邱叙把她拖到自己腿间,在她再度动弹着起来时,脚掌穿过她M字分开的膝盖之下,他的小腿严严实实压住她的小腿,手臂搂住她的脖颈往自己胸膛贴,手掌压住乱动的肩膀,让她彻底没办法起来。
另一只手抬起来,袖子卷起,双指夹着有些融化的冰块,试探性地,却也是折磨式的,按在她的花蒂上。
她的双手,一开始还握住他的膝盖,伴随介于凄然和淫叫之间的叫喊,开始拍打。
动弹太厉害了。
邱叙有些犯难,解释道,“我也不是想对你那么用力,不然会伤到你。所以你明白的,有时候我需要控制变量。”
他忽然动容,看着游鸿钰乱晃的头,发现游鸿钰一直都是那个变量。
他没把全部手劲使出来就可以把她捋清楚,回想了下,以往她那几个表示停止的信号,“如果不舒服,就说不可以。”
“邱叙我杀了你。”
邱叙愣了下,笑而不语。心说,你这女人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她感觉很痛苦,既痛苦,又很爽。穴口的水在往外淌,冰融化后阴阜全凉了下来,她分不清,所以喊叫起来,“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或许之前的预见是对的,应该只把你当做炮友来对待。
邱叙含笑道,“是,你什么都知道。”
他拉近她乱动的身子,嘴唇张合,应对她的耳垂,喷出的气息滚烫。
小巧的金属,轻微压迫感,跃动的息肉,发烫伤口。泛凉舌面和口腔气息,口腔深处又是滚烫的。
她的手像槐树枝丫升起,找不到地方抓,尖叫从嗓子里逼出,带上无法抑制的娇喘,屁股逃一样往后躲,然后发现自己无处可躲,反手抓住邱叙的后脑勺,倒着抓、拉、扯他衣领,她开始扯的,邱叙把这理解为一种情趣,张开嘴,直截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耳垂,舌头已经伸进去了。她的手发颤,摸到他的剃发,发硬,手指骨节颤动,指面垂落。高过她头颅的肘骨不断往下坠。
邱叙的手指掐她,寸寸骨节压两条大腿肉,陷进去不少,她晃荡大腿,脚趾往回收缩,甚至开始胡言乱语,“我想出去玩。”
玩?
邱叙的手掌压住她耻骨之余还可抓到她大腿外侧,收回舌头,再次拿起边上的水杯,饮下一块冰,一点冰水流过嗓子,丰沛唇舌上的水分,“来,玩。”再次拿出一块方冰。
邱叙捻着再度开始融化的冰块,塞进穴口,在小穴口反复盘旋,让她含着淫秽地转动。
直到她叫喊出正确答案,“我怪,我也怪。”才取出来,邱叙才开始好好服侍她。
游鸿钰被邱叙纯粹用冰块和水送上高潮,四次。
如一只垂死的发病白的螃蟹,在冬月完成受精。她摊着肚子和蜷曲大腿,高潮里抽搐无数次,几次眼睛看到白光。邱叙干燥的那只手,有些不容抗拒地隔衣物抚摸她的肚子,她的肚皮都下意识塌了下去,胸腔鼓动。
邱叙轻轻拿纸给她擦掉穴口残余的水渍,站起来,空了的水杯放茶几,回身给她拉起内裤,见游鸿钰想爬起,一脸爽完就不认人的不知者无罪,掐住她腰拉近下身,硬得鼓起来一大块的地方直抵内裤。
他的肢体动作劲张,面部表情有些要发狠的感觉,这让她第一次对视时误以为邱叙要发火,她下意识愣了一下,然而透明的液体顺着滑下有些成熟意味的男人脸颊,凝聚在下巴尖。扫视到游鸿钰的眼睛时,眉毛微松,又恢复那带点清微淡远的柔意。
“奇怪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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