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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窈听到“拜织女”时恍然地唔了一声,对沈识说道:“你今日是想陪我过乞巧节?”沈识的回答还未出口,便听见寇窈又说道:“你一个男子过什么乞巧节呀,怪不务正业的。”沈识:“……”他深呼了一口气,面上毫无异状地对寇窈招了招手:“过来些。”寇窈心中警铃大作,却又瞧不出什么异样,只试探着向前走了半步。沈识伸手扣住了她的后颈,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刚刚说了什么?再说一遍让我听听。”灼热的手指落在那颗小痣上,寇窈只觉得浑身都热了。她被压迫着半仰起脸,磕磕巴巴说道:“没……没说什么呀。”“唔。”沈识瞧着她湿漉漉的杏眼继续问道,“那顾家的二位姑娘呢?”寇窈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襟,语气有些发虚地说道:“我……我今日不太舒服,晚上去不了了?”沈识略带钳制的姿态这才改成了安抚,还不忘夸她:“真乖。”一旁的辛夷翻了个冲天大的白眼,回去辞决顾家姐妹的拜帖了。寇窈只觉得自己不争气,嗔骂道:“你欺负我!”沈识很是无辜地挑了挑眉:“我可什么都没做。”回绝拜帖可是她自己说的。眼见着寇窈又鼓起了腮帮子,沈识胡乱揉捏了她的脸颊一通,直把她揉成了一个哼哼唧唧的小可怜:“快去收拾收拾用些早膳,待会儿我给你染指甲。”离开苗疆后,寇窈的指甲上一直干干净净的,还未用过一丝丹蔻。她闻言起了兴致,乖乖去用早膳去了。凤仙花被明矾在石臼里捣成了细碎的花泥,沈识做起这些事来比寇窈轻松许多。寇窈一时有些艳羡:“若是我捣药时也这样轻松就好了……”每次炮制完药材,她的手腕都要痛上许久。沈识继续研磨着凤仙花,手指上不慎沾了些红艳的汁水,显得格外靡丽:“我记得你那些药材弄起来并不费事。”以往被她诓去做了些,并不是什么麻烦事,比试药轻松多了。寇窈委屈道:“可我的手就是痛呀,日后你就不能次次都帮我捣么?”“没有报酬我可不干。”沈识拉过寇窈的手,在她指尖敷上花泥。她的指甲圆润精致,透着些许的粉意,一看便是娇生惯养的手。自己的掌心与指尖都是练刀留下的茧,会不会弄得她不舒服?沈识牵着寇窈的那只手放松了些,随后挑起一旁的绸布裹上她的手指。寇窈总觉得他不会讨要什么好报酬,干脆用另一只还未染的手挑起了一块花泥:“那就用我给你染指甲当报酬。”沈识忙得抽不开手,一时还真被寇窈得了逞。他用细线将绸布包好,这才揩掉了拇指上被寇窈染上的花泥:“不要闹。”可指甲上到底是被沾上了一点红。沈识瞧着不顺眼,寇窈却觉得有趣,摆弄着他的手指左看右看了一会儿,突发奇想地对上了他的手掌。“你的手好大。”寇窈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惊叹了一声,“手指也好长。”分明她的手指已经很是纤长了,沈识的手指却比她还要长出一个骨节。可能只有这样的手才能握得住斩阎罗那样的刀。沈识将她的手掌包裹住:“好了,以后有的是时日让你摆弄。眼下快染指甲,一会儿我还要给你做巧果吃。”寇窈被勾起了馋虫,也不再闹了。只是染完指甲双手都被绸布包了起来,做巧果时自己却不能上手捏花样了,只能眼巴巴看着沈识和谢芙他们动作。谢芙比照着自己宫装上的牡丹捏花样,还不忘奚落沈识:“把你手上那摊子事推给了裴安,自己来哄人家小姑娘,裴安脸都青了,骂你不务正业。”同样嫌弃沈识不务正业的寇窈有些心虚。沈识瞧了她一眼,说道:“这不就是我的‘正业’么。”说罢他将手里喜鹊模样的巧果放到一旁,问寇窈道:“还想要什么花样的?”寇窈被沈识刚刚那话羞红了脸,轻声道:“还想要一个小银。”以往沈识做不来这些精巧活,可如今为了哄她高兴却做得样样都出彩,自己还真成了他的“正业”。她是不是得投桃报李,对沈识更好一些?可她琢磨了半晌,硬是想不出怎样对沈识更好些,他似乎对自己也没有什么所求……出神之时,刚炸出放凉的巧果就被沈识送到了自己唇边。寇窈下意识咬了一口,醍醐灌顶地想,给不了沈识什么,但是她可以少麻烦他呀!于是她推开了沈识的手,义正辞严道:“我自己吃就可以,不用麻烦你。”谢芙以为寇窈是在她眼皮子底下觉得害羞了,识趣地挪走了,只留这二人在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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