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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裴安的样子,这一顿打显然是逃不过的。寇窈伸出手,还没挨打,眼泪就快掉下来了。那把竹制的戒尺突兀地停在了半空。裴安沉默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罢了。”寇窈抽抽搭搭地低泣着:“先生,我错了。”虽说她感觉自己没什么错,但事先认个错总是会让长辈心软然后放过自己。可裴安是个不走寻常路的长辈,即便心软了也依旧严肃道:“仔细说说错哪儿了。”寇窈有些卡壳,片刻后结结巴巴道:“错在……错在不该看这种书。”裴安语气平静地继续追问:“为什么不该看这种书?”寇窈说不出理由来了。这下子裴安是真真正正地气笑了。他用戒尺指了指门外:“你们两个都出去面壁。”两个人并肩站在檐下,心中都有些说不出来的滋味。禾迦是震惊于原来事先哭上一哭就能免去一顿板子,寇窈则是心疼那些可以称得上珍品的话本。因为沈识已经开始差阿彦收拾那些话本扔去厨房生火了。没有真正挨上一顿打,寇窈总觉得事情还有一点儿转圜的余地,忍不住又开口央求裴安:“先生,能不能留下几本呀,不要那么香艳的也行。”她刚刚哭完,眼圈红红的,眼底氤氲着一层雾蒙蒙的水色,实在是很难让人硬起心肠,语气也很是可怜:“我在南阳山实在是太无聊了,就只剩这一点儿消遣了。”见裴安有所动容,她又说道:“沈识也让我看的,您也可怜可怜我吧。”裴安嘴角抽了抽:“……他让你看这种东西?”禾迦也在心中暗暗记了沈识一笔,打算等楼主回来和她告上一状。裴安只觉得自己这个外甥在男女之情上面着实有点拎不清,干脆想了个折中的法子:“可以留几本,不过,”他抬起戒尺指了指身后,“得读完十本正经书,通过我考校之后才能看一本话本。”寇窈看着他身后那一架子晦涩难懂的书名,面上浮现出绝望之色。可这时她却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含着点笑意的询问:“怎么了?这么垂头丧气的。”寇窈扑了过去:“沈识,我好想你!”沈识被寇窈这直白的、不加掩饰的亲昵话语砸了个晕头转向,本以为她会扑自己个满怀,结果却只是被拉住了袖口。不过这样他也很满意了:“怎么今日嘴这么甜?”听到了两人对话的裴安冷笑着泼冷水:“我看她不是想你,是想你让她看那些不三不四的话本。”沈识:“……”他心知裴安说的才是事实,好气又好笑地在寇窈发顶揉了揉:“做坏事时才知道想我,你可真没良心。”裴安仍旧不依不饶地添油加醋:“不仅如此,她还带着禾迦一起呢。”沈识脸上的笑意僵住了。带着禾迦一起看那些话本?!他花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心中翻滚的异样情绪压下去,任由寇窈拉着自己的袖子跟着迈进书房:“他们两个年纪小不懂事,还得请您好好教导一番。”寇窈顿觉五雷轰顶:“沈识!你怎么……”你怎么会说出那么残忍的话?!可沈识觉得只让裴安教导还不够,用商讨的口吻对裴安说道:“若您觉得那些话本妨碍了他们,烧了也无妨。”裴安端起茶杯掩住自己唇边嘲讽的笑:“你自己准她看话本,却让我当这个恶人烧了她的心爱之物?”沈识:“……”难怪今日裴安夹枪带棒格外厉害,原来是不满意他同意寇窈看那些话本。沈识想起自己写话本的混账事,目光有些游移。这种荒唐事可不能让裴安知道,估计他听到之后能气个半死。寇窈早在听到沈识提议“烧话本”的时候就松开了他的袖子,正鼓起脸颊偏着头生闷气。沈识有心想收拾收拾她,记起自己此番回南阳山的缘由又歇了心思。他从怀里摸出几张请帖来,无可奈何地扳过她的肩膀:“别气了,看看这是什么。”寇窈冷眼瞧着:“不就是请帖么,有什么好稀罕的。”裴安从中挑出了一张写着自己名字的,见是顾大学士夫人的寿宴请帖。沈识道:“还有一张是给殿下的,到时候让殿下带着你去和京中贵女们混混脸熟,日后她们一些女儿家的聚会你也能去凑个热闹。”寇窈长这么大,身边的同龄人不是禾迦这样在蛊虫堆里打滚儿的就是沈识这样习武的,又因着她不是一直待在寇家,和西南蜀地的姑娘小姐们也不太熟悉,也没有多少参加这些杂七杂八宴会的机会。此刻她心中升起一点儿兴趣来,又有些担忧:“万一金陵的姑娘们不喜欢我怎么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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