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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确实是他们陆家的匕首。
他们家曾经得过一块材质特殊的玄铁,刚打造好时如所有兵器一样泛银光,但若暴露在阳光下便会渐渐失去光泽,无法反光,在黑暗中偷袭,这是极好的武器。
当初他的曾祖父对此十分感兴趣,特意命能工巧匠打造了几把小巧的匕首,外鞘也做了机关,还极尽华丽,像个装饰。
陆赐自己有一把,这把应该是他爹的。
他将匕首还给沈良沅,又沉吟片刻后,薄唇轻抿点了点头:“好吧,你先随我进府。”
虽然他完全没有听爹娘说过自己有一门亲事,但这姑娘既然带着信物找来了,他总不能在这就让人走。
这么想着他又看了沈良沅一眼,她正微微提起裙摆跨过门槛,整个人透着一种小心翼翼的模样,显得格外纤弱。
陆赐缓缓收回目光,想到她昨天把自己弄得脏兮兮遮住那张脸的模样,垂在身侧的手指轻轻点了点腰牌,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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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沅的心里还忐忑着,但总算能进了府门,那便代表着王爷还是愿意听她说一说这亲事来龙去脉的吧?
虽然她其实知道的也不是太多,毕竟只是娘亲去世前提了这么一句,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么个信物,为什么与陆家定亲,娘亲也没有说。
偏厅里,沈良沅将自己这边知道的都告诉了陆赐,然后她便揪着手指默默地观察着陆赐的脸色。
陆赐没什么表情,只是坐在椅子静静垂眸。
沈良沅轻轻咬了咬唇,她的帷帽已经摘下,现在黛眉微蹙,有些不安。
这样与她格格不入的显赫家世,这样突如其来的一门亲事,若换了她是陆赐,只怕也会觉得莫名其妙,即便不是当场拒绝,心里也定是不愿的。
这想法让她觉得有点难堪。
就好像……是她在贪图什么似的。
虽然她也确实是有所求,但那也是没有办法了,若是她在来之前便知道陆家便是宁北王府,她怕是也不会来了。
毕竟这门亲事说出去都没人信。
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连纤细的指节都泛了白,沈良沅在这沉默的气氛下,有些自暴自弃地道:“其实,其实若是王爷觉得不作数也没关系,我自知我的身份与王爷也不般配……”
陆赐闻言抬起头来,却是看着她认真直白道:“沈小姐,我的观点素来认为婚嫁之事与身份无关,你无需妄自菲薄。”
“我只是觉得成婚是终身大事,当问清来龙去脉,既然沈小姐对此知道的有限,我会去信给我父母,我们静待回信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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