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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则,他写《牛郎织女》固然是为了消遣,但也有锻炼文笔的意思。不是说写市井小说就不能锻炼文笔了,只是对于一个生活在此时的人来说,文笔只有在写策论、骈文、诗歌这些东西的时候才算是文笔。
写一些传奇志怪小说,不缺人‘追更’,可要说能不能受到尊重,能不能提升社会地位,那就是明摆着的了。
所以,他写的时候风格很‘雅’,并不很接地气,很多地方就是诗歌。
二则,他还考虑过可以让乐人、舞伎编排成歌舞(不然也不一定要写成剧本的形式了),现在娱乐活动太少,这也算是个尝试。而如果是这样的话,就不得不考虑此时歌舞表演本身的情况了。
虽然许盈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来,给现在的歌舞带来‘降维打击’,但‘降维打击’其实不是什么时候都好用的。得考虑到乐人舞伎能不能完成这种转变,以及观众能不能接受这种转变。
不要小看了这种变化,也不要觉得这种变化理所当然,这是站在后来者的角度才能这样说的。就比如电影历史上的默片过渡到有声片,按理来说可以听到人物对话,怎么都是一件好事,谁能拒绝呢?
但事实就是,当时有说法称‘太平洋上漂满了过不了有声片这一关的默片明星尸体’,艺术形式的转变,即使只是最
微小的转变,也足够让许多无法适应的艺术家陨落了。
而从观众的角度来说,有声片也没那么美妙。毕竟一开始的时候,很多人都没弄明白一点——有声片比默片更接近真实,于是有声片伴随着自然主义来临。
然而,自然主义象征的‘真实’有的时候是很难以捉摸的。从前大家可以真挚、热切地表演,而这在有声片时代会让观众觉得过火,以至于尴尬。而如果追求‘返朴归真’,那就是另一种大错特错了!因为表演这种东西,源于‘自然’,却又要高于‘自然’。
真的生活式的表演,是没办法像电影中一样,准确、强烈地传递信息的。
有声片当然比默片更能代表未来,但不能否认,在这期间有一段对于所有人来说的混乱期。
许盈至少现在没有想法改变如今声伎的表演形式(以他的年龄做这样的事,只会落得一个很不好的名声,这很不利于他的前途),所以他并没有挑战旧有的审美。
事实上,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将《牛郎织女》传播出去的想法他无意测试这会不会给他的名声带来影响。
不过,就只是身边的人看看的话,大家还是挺喜欢的。这样完整、曲折、有细节的故事,在此时是真的挺少见的,而且故事也没有宣扬什么教条道理,主题是亘古不变的剧作要素‘爱情’,这就更有吸引力了。
此时的人早熟,如刘媚子才十岁出头,也能看懂,并且看的津津有味如果不是许盈是郎君,她就要化身‘催更狂魔’了!
“郎君这也写的太好了!”刘媚子捧着脸读故事,然后又叹息:“只是写的太慢了!几日写不了一回,一回写不了几百字,今次读了,下次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后事呢?”
“本就是郎君消遣游戏。”仲儿轻描淡写道:“郎君日日苦读,课业又繁重,难道还在这样事上‘玩物丧志’?”
在此时,以许盈的身份,在读书以外的事上花太多时间精力,无论是什么事,都可以说是‘玩物丧志’了。对于此,其他人也说不出个‘不’字来。
刘媚子怏怏地应了,放下手中的《牛郎织女》文稿,转而收拾书桌。这时本在外间给吴女开小灶补习的
吴轲走了进来,径直走到书桌旁问道:“有新文?”
也不等刘媚子开口,直接从镇纸下抽出一沓文稿。上面一些是他看过的,但他也没在意,就顺着这一点儿开始看。等到刘媚子和另一名小婢女擦地时,他已经看到‘新连载’的部分了。
此时的地板分很多种——因为主流的跽坐就是跪坐在地上,家具也十分低矮,所以对地面的卫生要求很高,地板就十分受重视起来了。
一般人家是泥土地面,那是没办法了,但也要在地上铺一层粗席做地板,日常不忘擦洗。只是这样的话,即使不冲洗地面,而是小心翼翼擦拭,也难免积潮气、生霉病。
有钱人家则是铺砖石,当然砖石内部也分档次,就比如许盈家在洛阳的宅邸,说是砖地,但质地十分紧密,表面有一层薄薄釉质一样的东西。比不上瓷器,但和成熟陶器很像。而一般的砖地,渗水情况十分感人,就是另一副样子了。
另外,还有木制地板,这个在南方比较常见。因为南方潮气重,很多房子都是干栏式房屋。底部是架起来的,悬空了一些,可以隔绝湿气。北方也见木制地板,但这一般见于楼阁之中的高层。
事实上,因为古代建筑的结构承重问题,注定了此时要起高楼就得用木制地面这样梁柱的承重才能减轻,才能架的住!
不过就像是砖石也有优劣一样,木制地板也分好坏,而且内部差异极大。
质地上紧密光滑、不易腐朽,工艺上平滑紧凑、不见拼凑缝隙的木地板,即使是对于富贵人家来说也是难得的。
东塘庄园有砖石地板,也有木制地板,不过许盈书房的地板确实是砖石的没错。因为当初的建造者舍得下本钱,都是上好的那种。这样的砖敲击起来因为结构紧密,能有金石之声。
这给擦地板的婢女们倒是提供了方便,不然做这件事还要小心翼翼如今的话,可以直接用打湿的麻布去擦,不用考虑力气是不是太大,水汽是不是太重,会不会弄坏了地板。
只是刘媚子擦到吴轲脚下时,他一动不动,这就让刘媚子皱起了眉头。
忍不住提醒这个没眼力的:“劳驾,吴小哥你抬抬脚。”
吴轲仿佛没听到
刘媚子语带嘲讽,真的就只抬了一只脚,连往旁边挪半步都不带的!刘媚子瞪了了一会儿,发现自己这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对方根本没注意到她,这才低头继续擦地十分用力,仿佛泄愤一般。
好不容易擦完地,刘媚子又给果盘里换上新鲜水果。抬头就见吴轲依旧站在那儿读文稿,原本消了的气又上来了,果盘里原本是几只夏桃,许盈没吃,现在换上新的,旧的就归刘媚子她们这些小婢女了。她拿起一只掂量掂量,忍不住道:“怎么不懒死你!”
说完,桃子就向吴轲砸去。
吴轲这时正好看完剩下的文稿,敏捷地接住飞过来的桃子。这些桃子都是优中选优,而且清洗的干干净净的,他直接就咔嚓咬了一口,大笑着跑出去:“打不着!”
跑出去的吴轲直接和迎面走来的许盈撞了个满怀——另外,和许盈一起的还有裴庆。
然而吴轲一点儿也不慌,扬了扬手中的桃,笑道:“夫子尝尝桃!郎君这儿的桃品质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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