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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文筝:“……”真的假的?
其实是刚才在车里,卫松寒忿忿咬了温诉一口,温诉直接反嘴咬了回去。
卫松寒一愣,被咬疼了,这下不敢咬了,默默舔了舔温诉被自己亲红的嘴唇。
“活该。”温诉也没躲,就是嘲讽他。
卫松寒垂着眼睫闷闷:“嗯,我活该。”
温诉:“……”
“我不吃醋了。温诉。”卫松寒道。
“谁在乎你吃不吃醋?”
卫松寒不说话,低头亲他,温诉就微微一颤,听见卫松寒在自己耳边沉沉地叹气:“你怎么就和你室友住一起……”
二人炙热的呼吸在狭窄的车内隐秘地起伏。
说好的亲一下,结果之后不知道又亲了几下。
温诉的嘴唇就成了现在这样。
他走进洗手间,盯着镜子里卫松寒的“杰作”,在心里骂了他好几句。
不过温诉的咬是真咬,卫松寒的嘴估计现在还疼。
他扯扯嘴角,又有点想笑。
第二天,温诉照常去录节目,坐的卫松寒的车。云文筝下楼看见那辆格格不入的跑车就知道什么意思,不等温诉说话就“去去”地直摆手。
卫松寒下唇的伤果然还没好,温诉一上车,他就指着自己的嘴。
“你要不看看是哪个没良心的咬的。”
没良心的视而不见:“不是我。”
卫松寒:“不是你个屁。”
今天节目录制会比平时提前结束,下午没事,卫松寒就问:“你下午,要不要来我公司看看?”
温诉不解。
他就道:“上次,展厅不是没去成么。虽然现在也没什么好看的了,但可以逛逛。”
温诉想了想,下午没什么安排,点点头。
“那我下午来接你。”卫松寒的语气听上去好点了,“我嘴上带着这伤,去公司还不知道被下属问什么。”
温诉调侃道:“实话实话。说自己打架没打过呗。”
卫松寒:“……”
他不吭声了。想想昨晚自己都没舍得用力,温诉却很不客气。
到了地方,温诉下车要走,看卫松寒没反应,就道:“走了?”
卫松寒盯着前面的挡风玻璃嗯了声。
温诉挑眉,放在车门上的手收了回来,卫松寒只觉旁边忽然有人靠近,刚一侧眸,温诉的温热的唇瓣就在他嘴角处蜻蜓点水一样地贴了贴。
温诉闷闷的嗓音在耳边:“大不了你咬回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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