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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白了,白到她找不到准确的形容词,可以肯定这不是她原本的肤色。因为按照来的路上祥子说的,她在乡下这几年受了苦,整个人晒得又黑又黄,就是露出来的脖子和手臂也不是这个颜色。
那么……
清音想起,自己在临床上见过一个这样白的病人,那是工作的第五年,一个肺癌大咯血的终末期病人,连嘴唇都是白的,那是清音第一次体会到课本上说的“脸色晄白”。
可那个病人的失血量是达到700毫升才那样的,英子一个简单的例假过多,能出这么多血?而且,她整个人连头发都是湿的,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四肢冰凉,完全就是一副亡阳的表现。
清音正色道:“你老实跟我说,到底是哪里不好?”
她一把捉住她的脉象,仔细的把起来。
已经是芤脉,血管都是空的,这愈发证实了清音的推测,“普通月经出血不可能出现这个脉象。”正常月经量才四十毫升,再多能多到哪里去,绝不可能出现芤脉。
英子眨巴眨巴眼,刚忍住的眼泪又流出来,另一只手捂着肚子呜呜呜的哭起来。
育龄期女性,大出血,无论婚否,任何一个医生的第一考虑都是宫外孕大出血,但她的脉象又不滑,不像是怀着身孕的样子。
“我……我,嫂子,你能帮我保密吗,我就是……”
“嗯哼,别说了,你的情况嫂子都知道。”祥子却打断道。
清音本来就对他不爽,“别打断,你出去。”
“嫂子,英子她就是病糊涂了,说胡话,你别放心上,她哪里知道……”
“出去。”清音冷冷地看着他。
虽然她什么重话都没说,但祥子就是感受到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跟安子某些时候很像,他不由得打个冷颤,悻悻地出去了。
“你说吧。”
英子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是闭着眼,虚弱地说:“我刚流产完一天,从昨晚开始,出血忽然多起来,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清音心头一颤,流产?
要知道,这年头想做流产手术是需要开具单位证明的,没有单位证明也要户口所在地居委会街道办的证明,不然没有医生给做手术,她一个未婚女青年,又是刚从乡下回来探亲的,怎么可能开到这个证明?
“你跟我说实话,你这孩子是怎么‘流掉’的?”清音一点也不关心她怎么怀上孩子,跟谁的孩子,她现在只想救她的命!
就这么一会会儿的工夫,清音觉得屋里的血腥味更浓了,说明就是她的出血还在持续增加!
“我自己蹦跳,自己捶打,它就是怎么都不掉,我吃山楂,我泡凉水,我……它就是不掉,它怎么就不掉呢……我没办法啊,我只能用擀面杖……”
清音心头一跳,用擀面杖把自己打到流产?这得是多大的力气!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细节的时候,知道是刚流产没多久,那么大出血的原因就能初步确定下来,应该是流产不全导致的大出血,用中医的话说,就是胚胎没下完,还有部分残留在体内,导致血溢脉外。
“我是不是没流干净啊嫂子?我听人说会流下一个杏子大的东西,我咋没流出来,嫂子能不能给我开点中药,把它流干净?”
清音都被气笑了,都这时候了还想着流产的事,“你目前最重要的是止血,止血才能保命,赶紧上医院吧。”
“不能,我不能去医院,我去了医院,别人就会知道我怀孕,到时候我,我连生产队都回不去了,我不能,真的不能……”她的双眼逐渐迷离,像是无意识的重复这些话。
清音一把脉,不好!
这是真到了亡阳的危急时刻!
去医院都来不及了,清音赶紧从随身带的医药箱里拿出消过毒的银针,快准狠地给她扎了几个回阳救逆的穴位,“你们快来。”
安子第一个窜进来,“怎么?”
“烧开水,要快!”
祥子还有点扭捏,想问英子到底跟她说了什么,顾安一把揪住他衣领,“你们家开水怎么烧,他妈给老子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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