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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公子做什么非要这般对咱?咱观白日里,许公子跟那探星楼的小白脸不是挺亲近的吗?哪有完全无法接受的模样?不就是嫌咱没有头发、长得又不俊俏吗?但许公子怎能只看人外在?咱再怎么,也有一颗火热的、纯真的、善良的真心啊!”
屋内,除许艳艳以外还有一个秃头,隔着几步远的距离跟他狡辩。
“连名号都不曾告知的真心?见鬼去吧!”许艳艳口上奚落着,握拳砸了砸桌面,“在下只是无法接受你罢了,实际而言,念着你能欣赏在下的美貌,在下已给你留了很大情面。否则,在下就不会将此事托给主管情报的探星楼,而是直接托给修者势力处理了!如今易公子已亲自接手此事,你若识相,就该将在下的小盒还回来。”
“这……”那秃头支耳听着,逐渐变得丧头丧脑,最后听他话音落下,由心沉沉一叹,道,“许公子,咱也不瞒你了,其实这两日咱也无心纠缠你,今个就是与公子说一声,那小盒……在昨日已随着传送阵炸毁了……”
“你!!你说什么?!”许艳艳又惊又怒,几步上前,与他怒视。
“此事又岂是咱想发生的?就因为这事儿,咱三番两次招惹了探星楼。本以为咱一介散修,是个自由人,谁也困不住咱。可没想到现在被盯上了不说,还不幸扯上了人家背后给撑腰的……只怕这一去,咱就永无安宁之日了啊!”
“你咎由自取!若非你早先纠缠不休,又怎会走到今日?!在下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你留退路,你偏要扣着在下的小盒不还,如今可好……”
“如今可好!”那秃头语气愤恨,截过他的话来,“许公子不过损了只小盒,咱一介散修,却招惹上了顶流势力,若早些知晓那小白脸背后的靠山,咱也不会这般行事。”
“许公子口口声声说是留情,实际却一直把咱往绝路上逼,怎得就真能狠下心来,对付与你有好感之人?反正咱现在是没退路了,光脚的也不怕穿鞋的,别的没有,美人儿总要有的吧?”
秃头面上神情狰狞,说着竟要动手,一把攥住许艳艳的衣领:“许公子不若……”
嗖——
正当这十万火急的时候,有什么东西从窗口破入,正正砸在秃头手腕上,留下一块红印。
秃头痛呼一声,忙松了手,顺势往地上看去——那是一块平平无奇的小石头。他受了惊吓,往窗子的方向扭过头:“是哪个在外头偷袭咱?”
许艳艳亦是惊魂未定,急急往后退了好几步,心里直狠自己多日来的优柔寡断,竟险些让这秃头得了手。
而那边,回应秃头话语的是迎面飞来的又一块小石头。秃头有了防备,险险躲过,也算知道此事定有问题。他本就因这两日的事情心里发慌发虚,往边上去了两步,瞪过许艳艳一眼,下一瞬竟直接钻去了地里。
屋内蓦地寂静下来,许艳艳原地愣了许久,这才回过神来,谨慎着往屋外行去,探头看屋外动静。
空无一人。
——
易晗峥咬了咬手里糖熊,微有含糊道:“此事到这里,大抵明了了。”
“嗯,这人只能是土行道人。”
“是啊,”易晗峥拿开糖熊,又道,“许公子还是心肠太软,忒老好人,若早些把自己知道的东西交待出来,那小盒应是保得住的。”他说着一笑,“只是,土行道人像是被我唬住了,我没有要找他麻烦的意思的。”
“无怪他今日白日不敢现身。既是如此,明日该与浪回宗说明情况,交由他们私下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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