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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被许乐遥伸出一根手指,抵住另一侧的肩膀,笑意盎然地问她,“什么情.趣?说来听听?”
这两个人是真的不知道羞耻的吗?
叶浮光安静了片刻,硬着头皮往下说,“就是我离不开王爷,非常黏人,时时刻刻都想待在她身边,每分每秒都想看到她!”
许乐遥:“……”
叶渔歌淡然点评,“好恶心。”
叶浮光:那你还问!
……
用“深情”回答完关于红线的故事之后,许乐遥好似不再关心叶浮光衣袖下的秘密,而是转而同她说起姜府的事情,仿佛对这些八卦津津乐道,转述了早上在外面摊子听见的闲聊之后,末了又补充道:
“听闻姜家老爷子与老夫人近来身子骨不大爽利。”
叶浮光思绪略微转了转。
这两位是她的外祖父和外祖母啊……
她看着许乐遥,以为她还有什么话要说,但对方说完这句,又同她说起其他,言道现在姜家毕竟是庶出的在掌家,虽然因为老爷子的态度,给岐王侧妃专门摆出灵堂,但她现在已经醒了,总在姜家也不好隐瞒身份,还是让岐王再找个宅子为她“守灵”更合适。
叶浮光:“嗯……”
她也是这么想的。
从头到尾,叶渔歌没有参与她们的话题,只在旁边安静地听着,直到外头经过这边的婢女步伐声更杂乱些,不想话题被别人听见,于是许乐遥和叶渔歌起身告辞,再出去的时候,还在外头的灵堂里做了一圈法。
而沈惊澜带着吃饱的狐狸重新回到屋里。
狐狸哒哒跑到榻边,用尾巴扫了扫叶浮光的脚踝,惬意地闭上眼睛趴着。
白色的绒毛粗尾巴有一搭没一搭扫过莹白且单薄的踝骨肌肤。
沈惊澜将这些看在眼里,合上门之后,过来问她,“是想待在姜家,还是出去找个宅子住?”
叶浮光有些犹豫。
就在她思考的时候,沈惊澜在那漆黑棺材的背景里,半蹲下来,将狐狸的尾巴拨开,捏着她的脚腕把她的腿重新压回被褥下,语气冷淡,“木榻太凉。”
白素的衣裳穿在她身上,显得她乌发更黑、眼瞳愈发深邃不见底,叶浮光被她看得莫名其妙抖了一下。
感觉手腕上的红色细线缠得肌肤有些疼。
她眨了下眼睛,缓缓道,“想……和你住。”
现在这个身份待在姜家并不合适,若要替原主看看外祖父母,还得之后再找机会——
而今还是顺着哄哄王爷比较好。
她这样想着,对沈惊澜露出个笑容,好似永安的那些事没在她心中留下痕迹,笑意仍如从前那般干净晴朗,“王爷在哪儿,我就在哪儿。”
她坐在床沿边,倾身到沈惊澜耳边,轻轻吻了吻沈惊澜的耳畔,出声的时候,语气落在对方冷白的耳廓上,一冷一热,让沈惊澜古井无波的内心颤了颤。
“嗯……一直给阿澜姐姐当小狗好不好?”
沈惊澜还没松开握住她脚腕的动作。
此刻手背一同被覆在暖和的被窝下,喉咙与下颌一同发紧,此刻她逆着光,微微抬眸,眯着眼睛看叶浮光,好似在确认她知不知道自己刚说了什么话。
艳丽的唇瓣动了动,如山野将盛未盛的野山茶。
沈惊澜很轻地笑了声,哑然应道,“好。”
她喜欢听叶浮光说这些话,甚至不想在意她究竟几分真意,几分哄骗——
因为,只要小王妃说了,她便全都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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