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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归吐着舌头,尾巴摇成螺旋桨。
上一秒正屁颠屁颠跟余景亲热呢,下一秒又狗头直转,朝着另一边猛蹬蹄子。
余景偏头一看,连珩来了。
他蹲在余景身边,企图伸手摸摸归归。
结果这手伸到半空,归归被余景狗绳一扯放下了地,他没给连珩眼神,去柜台那里登记离开。
众多猫猫狗狗都有主人,连珩站在其中,四下茫然,仿佛自己才是那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他又跟着余景出门,只是这次有了强力帮手。
归归一步三回头,扯着狗绳往连珩这儿跑。
余景真就跟他扯了会儿,最后受不了了,端起这么个庞然大物往家走。
九个月的德牧,少说也得五十多斤,余景没抱一会儿就气喘吁吁,这时候放下又显得特别狼狈。
他咬咬牙,把怀里的半扇猪颠了一颠,结果这个不老实的直接越狱,宛如脱缰了的野狗,风一般扑进连珩的怀里。
余景:“……”
有那么一瞬间,真是连人带狗都不想要了。
连珩一个多月没见归归,也想得慌,蹲下身没撸几下狗头,余景走过来,捡起地上的狗绳往后拽了拽。
“归归。”
归归又立刻抛弃连珩投入余景的怀抱。
真是条渣狗。
“哥,”连珩站起身,“我只是想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
余景抱着归归,与他对视:“那你说我现在想做什么?”
连珩张了张嘴,却终究无话。
余景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别伟大,做完这件事感动得都要哭了?”
连珩垂下眸,也不反驳。
余景也懒得继续:“就这样吧。”
-
连珩起初还没明白余景的那句“就这样吧”是什么意思。
直到半个月后,他发现对方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全部拉黑甚至还换了住址之后终于开始慌了起来。
他工作忙,本就没多少闲暇,休息时间也是散得稀碎,有时和双休日错开,就连余安都找不见。
这时连珩才反应过来,自己那句“我们分手吧”,余景是答应了。
可是不应该。
他是为了让余景念书而放开对方。
如果余景什么都没做,那他们分开的意义是什么?
连珩做不到厚着脸皮去求复合,但是他心里堵得慌。
添油加醋干了件坏事,赔了夫人又折兵。
他想起祁炎在机场给他的忠告,心里瞬间又揪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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