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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这句话于曼颐竟然看到过,是她在看宋麒的鸳鸯蝴蝶派小说时,后面的“主义”里引用过的一句话。
“我也走上了歧路,”宋麒苦笑一声,“我想既然商业救不得,那实业是否能救得?所以我没有遵从他的意思学商,而是学了工程。然而就我这些年所见……实业也救不得。”
“那到底什么能救?”
于曼颐忽然反应过来:“那台无线电发报机……”
宋麒冲她微点了下头:“我想试一试。”
“你父亲入狱,你不担心么?”
“我和他没什么感情,彼此仇恨,我反倒觉得他入狱是罪有应得。”宋麒道。
“那你母亲?”
“很早就去世了,若是我母亲还在,他应当不至如此不近人情。”
“那你姑妈……”
“她是个神奇的女人,”宋麒说了半天家里的事,到这里终于有了些笑意,“若是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拜访她。她性格很好,只是为人上……”
于曼颐眨了眨眼。
“花心且滥情,”宋麒道,“她是靠写鸳鸯蝴蝶派的小说名声在外,与家世倒没什么关系。”
“所以你用齐颂写的连载是……”
“只学她一点皮毛,还差得远呢。”
“你真是好神奇的出身和家庭。”
“我也这样觉得。”
他瞒了她这样久的事,今日一并说出来,竟然也没那么复杂。于曼颐思考片刻,觉得宋麒这出身真是越想越有趣,尤其是和他这人平日行事联想到一起,简直有趣极了。
“你笑什么?”他果然问。
“我觉得你好好玩。”于曼颐笑着说。
“我也觉得你好玩,”宋麒立刻回敬,“一个地主家的小姐,不在阁楼里好好养着,却跑去田埂上放风筝,还把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带回家,到底是哪来的胆子?”
“明明是你先把我拖下去的。”
“你不是跑了么?怎么晚上又回来了?”
“我听他们说你是为了游家的姨太太才被抓的,”于曼颐说,“我觉得你是个好人。”
“是啊,多奇怪,”宋麒放下报纸,“于家上上下下一群皮影人,教你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为什么你的脑袋就与她们不同,觉得被关进阁楼的姨太太可怜,又觉得救姨太太的人才是好人?”
于曼颐被问住了。
是啊,到底是谁给她放进去的思想呢?
“因此我觉得,你能走到今日,是因为你生来就是今日这样的人,”宋麒饶有兴趣,看来他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你生来就知道,自己要像今日这般自由自在地活着,只是投胎时阴差阳错,将你送到了一个锁了门窗的戏院里。”
“若是旁人,生在戏院里,自小看那些皮影人演戏,便认下了,相信戏里的东西就是真的,等自己长大了,也只能去台上有样学样。然而你不一样。”
“我不但跑出来了,还将戏院都烧了,”于曼颐道,“好幸运,我那天将你捡回来了。”
“我说过了,”宋麒笑着摇摇头,“和我没关系,是因为你本来就是这样的人。若是你那天没捡着我,你捡着一个王麒,赵麒,孙麒,哪怕你谁都不捡……结果也是一样的。你总是会走到这一步的,只是时间早晚,方式不同罢了。”
于曼颐伸出胳膊放到她和宋麒相邻的沙发扶手上,又把头枕上去。她又嗅见了宋麒身上淡淡的机油气味,或许是这几日他没帮着动手组装,那味道只剩下很淡的一层了。
“但是,你还是很重要的,”于曼颐固执道,“如果不是你,事情还是会有很多不一样的。”
于曼颐说着说着,心里忽然很难过,是一种无法控制地难过。宋麒不回答她了,她猛然抬头,发现宋麒已经不在了,她身旁的沙发上空空荡荡。于曼颐心里猛然一沉,在这一刻突然感到了世界被剧烈地摇晃,然后彻底坍塌下去,仿佛这座宿舍也只是一个有如于家一般的戏园子……再睁开眼的时候,她躺在沙发扶手上,眼前是尤红惊讶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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