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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处看了看,拿着手机单独走开了。温宁专心绘画,也就没有留意他。忽然,脚边装画板和绘画工具的背包被人踢了下。温宁手中的画笔一顿,视线从画板上移开,转头扫了眼自己的背包,掀眸看向那个踢自己包的人。杨影领着助理,气势汹汹地站在温宁面前。温宁微微眯了眯眼。也不知道是被太阳刺激到了眼睛,还是被眼前的人刺激到的。“不是说不要他了吗?”杨影讽刺地笑了下,“说的好听,现在干什么又缠着他不放?”就在这时,贺之洲回来了,手里拿着两瓶矿泉水和一把遮阳伞。“这个问题。”温宁看向杨影身后去而复返的贺之洲,“你应该问他。”他干什么又缠着她不放?我保护你。杨影顺着她的视线往后,见贺之洲回来了。温宁收回视线,继续气定神闲地作画。观光的人越来越多,周围人声嘈杂,贺之洲并没有听到两人说了些什么,只是有些防备地扫了眼杨影,从她面前掠过,来到温宁面前。杨影愣愣地看着他。他现在竟然开始对她视而不见了是吗?贺之洲拧开一瓶矿泉水,递给温宁,“渴不渴,喝点?”确实有点渴了,温宁接过来,仰头喝了一口。贺之洲见她额头上冒出不少汗来,又拆了包纸巾,细心地替她把汗擦掉。竟然这样亲自照顾她!杨影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他对谁这样贴心过!这个画面在她看来,比此时毒辣的太阳还要刺目,她忍无可忍,转头就要走。温宁接过贺之洲手里的纸巾,印印自己的脸,转头看她,沉默了片刻,倏然开口叫住她,“杨小姐。”杨影脚步一顿,回过头,皱着眉头敌对地盯着她。相比她像只刺猬,温宁显得尤为淡定,慢条斯理地问:“不是还有问题要问他吗?”杨影楞了下。贺之洲转头看了看她,看了看温宁,微蹙着眉问:“怎么了?”“她说我非是要缠着你。”温宁轻笑了下,抬眸对上贺之洲的眼睛,“问题是,我缠着你了吗?”贺之洲敛了敛眉,转头看杨影,“不知道的事就不要胡说八道,宁宁没有缠着我,是我自己要跟着她过来的。”杨影简直难以置信,他干嘛把自己说成这样?为了她,竟然愿意这样放低自己吗?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骄傲的贺之洲吗?“杨小姐,你听到了。”温宁轻笑,拿起画笔,继续气定神闲地作画,“是他非要跟过来,非要缠着我的。”事实摆在眼前,杨影无话可说,转头领着助理大步走开。太阳当空,暑气愈发难挡。贺之洲撑开伞,把它放到温宁头顶,给她遮阳。头顶突然投下一片阴凉,温宁不由得掀眸看了一眼。伞不大,把她整个人和画板都笼罩住,这样一来,贺之洲就几乎撑不到什么了。“你自己也挡着点吧。”温宁说。“干什么?”贺之洲笑,“你心疼我?”温宁转头看他一眼,见他额头上全是细密的汗,衬衫也都湿了大半,“怕你一会儿中暑,讹上我。”贺之洲却不由得笑得更开。在他看来,她就是嘴硬心软。温宁这边早早地过来,占据了最佳的观赏位置,杨影来得迟,而且观光的游客越来越多,她好不容易才找到个没那么多人的地方,把画板摆上。助理在旁边替她撑伞,她时不时往贺之洲那边看一眼。心里烦躁得很,加上天气热,她一直进入不了状态,再看看贺之洲那边,又是把整把伞都几乎给温宁撑去,又是时不时给她擦汗递水,贴心得很,还甘之如饴地跟她说笑着。可她呢?近半个身子都暴露在阳光下了。杨影掀眸扫了眼自己头顶的伞面,突然怒从中来,转头狠狠瞪了助理一眼。“你能不能好好干?”助理楞了下,替她撑伞的手一抖。“一个伞都撑不好。”杨影脸色难看,愤愤地扔下手里的画笔,“不画了。”说完,她气急败坏地大步离去。助理抬手抹了把汗,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暗腹诽,脾气真大。这么难伺候,难怪你喜欢的男人都讨好别人去。温宁今天状态不错,花了两三个小时,就顺利地将湖里的并蒂莲画到了纸上。画完以后,她站在架子前认真检查,贺之洲怕打扰到她,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替她撑伞,这会儿见她完成了,才陪着她边检查边笑说:“你看,这荷花都成双成对了。”“我们……”他故作停顿,暗含深意地转头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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