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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夏依依声音有些发抖,她从怀里掏出一支金簪,塞进了探子的右手。探子摸到了,似是受了极大地鼓舞,拼尽全力将簪子握在手中。“多谢小姐替我保管……这间破庙的神像后有个刚挖的密道,是通往南平的……老常我这条命已经值了……您,您给我个痛快吧……”夏依依的眼中蒙上层水光,眉头却渐渐舒展开来。她只朝着探子看了一眼,便两指并刀,在他眉心点了下。探子的身子一软,脑袋一垂,仿佛只是安静地睡了过去。她静默了片刻,眼眸又恢复了冰泠泠的黑色。然而她转过头来,却见许遇尘哭得伤心欲绝,那梨花带雨的模样凄然动人,令人于心不忍。完蛋了,没想到这位金修大能竟是个哭包。夏依依顿时犯了难,还不免生出些愧意,一位萍水相逢之人哭得悲恸,自己却没能流滴眼泪出来,未免显得心肠有些太硬。半年前国都进犯南境,夏依依以一敌万,与南境大军一同横扫了近二十万敌军。当年那一战打的极苦,常勇拼死也要追随她,数次将她从尸堆里扒出来,忠心天地可鉴。大战告捷后,常勇待她伤愈,又自告奋勇去了国都做卧底,没想到一别竟是生死相隔。夏依依静静地回忆着这位挚交的过往,心中感慨,却无甚波澜。她不知道该怎么安慰许遇尘,于是便短暂地解释了一下,希望他快些振作。“常大哥名叫常勇,南平人,对东海码头一带很熟悉。他是我的侍从,曾与我一同征战,这次也是他自愿请命来国都的。”许遇尘点点头,两颗晶莹的泪珠又坠下来,他不好意思地拭了拭,抱歉道:“见笑了。咱们去南平对吧。”夏依依连忙应声,终于松了口气。她用剩下的清水为探子擦干净面部,又为他束了束头发,而后一只手抚在探子肩头,像是怕吵醒他一样,语气难得柔和了一回。“常大哥,回家了。”身赴东海战三军硕大的麻袋裹着探子的尸体,缓缓沉入海底,两人只目送了片刻,便一同躲进了附近的小巷,混入人潮之中。东海之上,朝阳初升,金灿灿的光顷刻便撒满天际,映得海上波光粼粼。这日东海上的风吹得格外大,只要杨起帆,就能轻轻松松飘向蓬莱。不过近来,普通的船只早已禁止出海,国都大军已陆陆续续在南平一带扎起营地,附近的十几个渔村也被控制起来,进出更是难上加难。村民们暂停了生计,难得有了偷闲的时光,可海战在即,百姓们的日子过得也并不轻松,于是香火袅袅,家家户户又偷偷拜起常年供奉的水神,对着那尊女面神像乞求,保佑自己的家乡可以平安躲过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等两人找了家不起眼的客栈落脚,已经到了下午。咸湿的海风轻轻刮在夏依依脸上,她透过窗户向东海远眺,不禁感慨道:“国都这帮人,还真会挑日子。”许遇尘:“宫里可不缺星相大家,卜个风向,太容易了。”夏依依:“所以他们要趁今晚偷袭蓬莱,天时地利,真是狡诈。”许遇尘摇摇头:“兵不厌诈。”他瞥了眼夏依依那血红的眼角:“趁现在追兵未到,你先休息会儿吧,今夜可是场硬仗。”话里带着关切,倒令夏依依十分受用,她二话不说,翻身上了床,不一会儿就睡得呼吸均匀。许遇尘静静看着她,心中也踏实下来。他在一旁打坐调息,时不时望一眼床上的人。然而这份平静还未维持多久,一声尖锐的鹰唳划破长空,瞬间打破了整个南平的宁静。紧接着,店小二飞快地跑上楼,不管不顾地敲起门来。许遇尘忽地睁开了双眼,夏依依也已同时翻身而起,两人一前一后贴在了屋门两侧,待一声更近的鹰唳划过,他们对视一眼,心照不宣。许遇尘:“是安庆山。”这个名字,确实令人闻风丧胆。安庆山是当今天子的远房叔父,常年驻守北疆。他年近半百,好熬鹰,不仅武功高强,还善兵法诡计。他曾亲自挂帅,一役攻下了整个北境,将北境纳入国都管控之中。北境自此沦为了国都的阶下囚,经年民不聊生,而安庆山却因屠了整个北境王室,从此一战成名。敲门声又响了一遭,只听门外的店小二喊着:“客官对不住,有军官要来查房!还请开门!”许遇尘清了清嗓子,声音故意尖锐了些:“等我穿下衣裳啊!敢问小兄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查房啊?”店小二还算实诚,也特地压低了嗓门:“听说大狱逃了个重犯,上面来搜人了。劳烦客官尽快开门,行个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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