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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吃早饭时,傅玉行还有些精神萎靡,胃口全无。
“二弟怎么了?”赵蘅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看起来魂不守舍的,昨晚做噩梦了吗?”
傅玉行抬起重重的眼皮扫了她一眼。
傅老夫人也关切道:“正是,我也看着精神不好,是不是昨晚着凉了。”又对赵蘅说:“昨日不是让你去傅玉行房中,给他更换一下入冬的帐幔吗?”
赵蘅乖巧微笑:“确实去换过了,我亲手换的软帐。”
又回头对傅玉行,”怎么,二弟还觉不够?要么我过这两日再去替你加点东西?”
“……”傅玉行看到她的手,想到她昨天大概也是亲手捏过那些死老鼠的;再看她的脸,春风满面,慈眉善目。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到年幼时在开蒙书上读过的一句遥远但又生动的念词:
人之狠恶,同于梼杌;人之凶暴,类于穷奇。
“……不必了。多谢大嫂关心。”
“二弟客气。”
药神节
春雪初融,早春的景象已经显露出来。街上到处卖花环、挂红线,支了一条街的摊子。
赵蘅没见过这种场面,玉止便向她解释,“宣州城自前朝以来就是药乡,三月二八是药王诞辰,又是百花盛开的日子。到时候各处既有花会,又有药集,最后一天结市还有戏班子排的皮影戏,非常热闹。”
“真的吗?”赵蘅喜出望外。
她嫁进傅家以后虽然各种行动都不受限,但她也不能不为玉止和傅家考虑,顾虑到闺阁的身份,无法出走得太过频繁。如今有一个机会可以不受限制,正大光明地出门看热闹,当然高兴。只听哥哥三言两语的描绘,就已经能想象出那种热闹盛景。
哥哥见她这么开心,也笑弯了眼,温柔地点头回应:“真的。”
“那到时候,我们可以……”
阳光煦照,亭中吹着一点花香徐徐的暖风,带起衣角。赵蘅和玉止凑在一起愉快地低声说笑,也没什么要紧的内容,零碎散漫,在二人之间哝哝传递。
莺燕交飞,处处都双双对对。
而傅玉行,就独自靠在另一边的栏杆上,摇着纸扇,看着那二人旁若无人笑语晏晏。也听不清说什么,偶尔能听到哥哥答了句话和赵蘅开心的笑声,不知道有什么那么好笑。
在他面前横眉竖目,在他哥面前倒是娇娇滴滴,还挺会扮乖。
也不知他哥究竟看上她什么了。
二少爷一手支着脸,优雅而悒郁地,翻了个好大的白眼。
自从赵蘅拿走账房钥匙,傅玉行近来也无法在外随便使钱,加上被她着实吓了一回,对她也敬而远之了很多。
傅老夫人觉得简直要变天了,儿子一点点收敛的倾向对一位溺爱的母亲而言,简直就是乾坤再造万象更新。当然,她也知道这都是赵蘅在压制着傅玉行。一开始虽对赵蘅有些怨言,到现在也只剩下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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