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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火气重,遭不住这刺激,尖牙在女人后颈处反复地磨。“别闹,我睡会儿。”张蓉拍开她的爪子。“嗯……”黄洁慧闷声答应。张蓉可不管她有没有餮足,她闭上眼沉沉睡过去,等她睡醒后,人已经不在身边了,她摸着后颈处的咬痕,看到了压在糖罐底下的红票子,罐子里的糖少了一大把。她扶着额,笑骂了几声。那天以后,黄洁慧就经常来找她,张蓉没有再收过她的钱,也不再接待嫖客。那一片的人都说,发廊的老板娘找了男朋友,很快要嫁人了,所以才从良不接客。每个卖淫女似乎都要经历这样的过程,不再年轻后就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在鸡毛蒜皮里熬到老、熬到死。张蓉把这个传闻当笑话一样讲给黄洁慧听时,正被这人抵在墙上,黄洁慧咬着她的耳朵,狠狠地入她:“你哪里来的男朋友?分明只我一个人。”张蓉咬着唇,脸色薄红,没有搭她的腔。性别、年龄、身份都摆在眼前,容不得她去想其他,兴许是寂寞太久了,蹭到一点暖意就舍不得松开,不去碰黄洁慧的身体,是她对这份贪念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假期结束后,黄洁慧要回学校,离开前一晚,她抱着张蓉什么也没做,只是反复念叨着、央求着,要她一定记得发消息给她。她没有提要张蓉和她离开的话,她是再懂人情不过的人,知道有些话没必要说,说了只是让彼此难过。黄洁慧走后,张蓉的日子变得和粤地的回南天一样,黏黏糊糊,早晚不分。而本来说好信息联系,可是两人打电话的频率出奇地高,黄洁慧总是突然一个电话打来,东扯扯几句,西扯扯几句再挂断,似乎在不安着什么。张蓉由着她缠人,耐心地听她絮叨大学里的生活,闲来时偶尔会去想,黄洁慧那么年轻,在学校里会不会有很多人追求她。每次想到这,她就会多吃一颗绿茶糖,驱散心里的苦味。张蓉上完初中后就不上学了,即使她中考的成绩是全镇第一,家里也不肯出一分钱让她去上高中。而是逼她跟着同乡的二叔去外地打工。那时沿海地区兴起很多工厂,大批乡下妹去城里打工,做流水线工作,一个月结一次钱,有些工厂还包吃包住。二叔谎报她的年龄,把她塞进一家小工厂做工,做手套赚手工费,工钱按分计。她每天戴着口罩,听着机器转动的声音,数着时间,等着天亮。工钱每次都要交到二叔手上,由他攒着寄回家里,给家里的弟弟以后娶老婆用。她不是没想过要逃跑,可是身份证明都在二叔手上,她身无分文,还能逃到哪里去。张蓉收到的第一件礼物,是厂长送的,一个大腹便便又好色的老男人,送给一位小姑娘一条在当时堪称贵重的连衣裙。这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她一开始拒绝收下这条裙子,却被厂长威胁着要开除她,她二叔说,她年轻,长得又水灵,不趁现在有男人要多捞一点钱,等老了捞也捞不到。后来她被那个老男人压在宿舍床上的时候,听着敲打窗子的冬风,只觉得今年的冬天,格外漫长。老男人给她换了个比较轻松的岗位,每次发泄完就给她塞几张票子,要她吃点好的、用点好的。厂里瞒不住秘密,厂里很快就传起她们风言风语。张蓉不在乎这些话、那些人,在那次撕裂的疼痛中,她已经死了,死人根本不在乎流言蜚语。东窗事发。厂长的老婆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甩到地上,老男人站在她身后,一个劲儿地陪笑:“都是她不要脸勾引我,老婆,你信我,我怎么可能看上这种破鞋。”“这婊子就是贪我的钱,我呸,也不看看她这土样,谁看得上她。”男人的罪责只要推到女人身上,他们就能安然无恙,继续祸害其他女人,世事如此。旁人对张蓉指指点点,她脸上的巴掌印鲜明,身上的衣服还没穿好,腿上、脖子上都是被抓打出来的伤。这天晚上,她趁乱逃了,一路偷渡到粤地。她听厂里的人说,有个地方叫发廊,学会洗剪吹烫的手艺,就能去那个地方养活自己,张蓉用手上所有的钱,买了一整套的工具,自己照着说明书学了小半个月后,敲响某间发廊的门。这间发廊和她想象的不一样,只招待男人,这些客人从来不在外间剪头发,而是和发廊小妹去里间,一两个小时才出来,发廊收的费用也比其他地方要贵得很多。几天后,当一个男人指名要她洗头,在洗发间对她脱皮带时,张蓉才明白,原来自己不过是从地狱逃到了炼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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