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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欢好奇地看着她们,这是打什么哑谜呢?陈太妃笑道:“说吧,幼幼没什么不能听的。”“就是就是,”荀欢笑眯眯地接口,“我也想听听。”母女俩一齐笑着,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饶是李奶娘再严肃,此刻的神情也变得柔软了一些,回禀道:“回娘娘,福塔寺中的长明灯已经点上了。”陈太妃颔首,不放心地多问了一句:“香油钱可另捐了?”李奶娘点头,见没有旁的事,便没再打扰她们,关上门出去了。荀欢听得一头雾水,阿娘在佛堂给她供奉了长明灯她知道,怎么还在福塔寺供奉了一盏,难道这是给阿耶的么?知道女儿好奇,陈太妃也没瞒着,轻声开口:“这盏长明灯,是给阿娘幼时的闺中密友供奉的。”荀欢眨眨眼,她可从来没听说过阿娘有什么闺中密友。不过她忽然想起来,《西厢记》里的批注不仅有阿娘的,还有一个她不熟悉的字迹。正要开口询问,她顿了顿,把话咽到肚子里。万一那本《西厢记》是阿娘不小心塞进来的,那她现在说出来岂不是要被没收,她还没看完呢。心思百转千回,她没再说话,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陈氏的神情中带着眷恋:“她比我大一岁,幼时我都是唤她姐姐的,我们两家又挨着,是以我们自幼便一起长大,无话不谈,亲密如一人。后来长到十五岁,她举家搬迁到齐国,临别时依依不舍,约定每隔一段时间便写信,等再过段日子,我便去齐国看望她。”“可惜没过多久我便进宫做了妃嫔……”陈氏长久地沉默,许久才道,“年少时说的话,自然也算不得数了。”荀欢忍不住开口:“为什么不算数?阿娘可以继续写信呀。”虽然阿娘是天子嫔妃,身份特殊,不好写信,但齐越两国来往的信件都是有专人检查的,没什么好怕的,她疑惑地望着阿娘。“写给谁呢?”陈氏摇头苦笑,“她在齐国成了亲,后来,难产去世。”最后几个字她说的格外艰难,几欲痛哭出声。有荀欢在她才强忍着,用衣袖揩了揩眼角的泪。荀欢张了张口,正要安慰,陈氏笑着抢先:“我们只互相写了四五封信便断了联系,原本我还埋怨她这么久都不给我写信,想必是有了新的闺中密友,把我忘了,我也赌气不理她。“可是我忍了一年还是咽不下这口气,当时年少意气,在信中骂了她一通,依然没有收到她的回信,我便再也没写过……没想到那个时候她便已经去世了。“而我居然隔了许久才得知她去世的消息,我能做的,也只有在寺庙中为她供奉一盏长明灯了。”荀欢难过起来,低声问:“那她的家人呢?”“自然是去世了,她的孩子也无处可寻,想必也没活下来吧,”陈氏声音极低,“若我能早些知道这些事情……”她望向门外,碧空如洗,诵经声空灵悠远,她双手合十念了声佛。“阿娘,这不是你的错,你在深宫之中,身不由己,”荀欢靠在陈氏怀中轻声道,“阿娘放心吧,我会派人去寻的,只是不知那个孩子是男是女?”“我也不知,”陈氏没想让她掺和此事,叹了口气道,“随缘吧,一切皆有命数。”荀欢嗯了一声,却把这件事记在了心里。母女两人用完了膳,陈氏瞧出她心中郁结,有心拉着她散散心,便去各处太妃太嫔处拜访一番。荀欢一阵头大,这些娘娘寂寞久了,又没什么消遣,所以各个都喜欢拿她取乐,可是她又不能拒绝,只好赔着笑脸任娘娘们揉捏。这一通应付,荀欢累得不行,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等回到公主府,已经是傍晚了。她瘫在贵妃榻上,动也不想动。“公主,该用膳了,”春时让侍女们摆上膳食,“用了之后您沐浴一番才好歇息。”荀欢强打起精神坐起身,随口问道:“常鹤去哪了?”“公主。”何长暄推门进来,确定身上没有粘上柳絮才进来,春时识趣地出去了。他一走进,荀欢便闻见清新的皂角香味,好奇地问:“你方才是去沐浴了?”何长暄微微颔首,看着她脸上的面纱,询问道:“我先出去?”前几日一直都是荀欢独自用膳,闺房中一人也不留。荀欢仔细想了想,反正他都已经看过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于是很爽快地把面纱摘了下来,道:“你陪我吧。”何长暄求之不得,欣然坐下。有人陪着,荀欢自然高兴多了,不过在兴庆宫陪娘娘们说了许久的话,她也没了闲聊的心思,何长暄也不是个话多的,两人难得安静又温馨地用了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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