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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吴文兴醒来后已经上午十点,匆忙吃了早餐,到县政府里转一圈,就跟办公室的人说下乡去了。带着秘书,坐进他那辆皇冠车,往市里跑。
吴文健比杨冲锋上任要早一些,而他对市政府比较熟悉,熟人也多,之前都是些酒肉往来的人,如今却变成上下级关系。这样的关系处理起来很便利,也极好套近乎。强劲高升后,吴文健反而显得低调,除了开始必要的应酬之后,到如今中午下班,吴文健就往家里走,慢慢减少一些应酬,这也是要低调必须要做的事。
有规律地回家,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市里的人自然而然就知道自己的生活习惯和规律。到市里,也不知有多少眼睛在看着自己,之前的辉煌,不能再宣之于口。要不然别人就会说自己浅薄,到市里虽然时间不长,但绝对眼界却宽广多了。
中午总要眯一下,醒来走出卧室,见吴文兴在家里。见了吴文健忙站起来,对这个堂哥,吴文兴从内心里就敬服。“今天不用上班?”吴文健说,也没有责怪之意。
吴文兴就将来一说了,把昨晚在常委会里的事叙说一遍。
“胡闹,荒唐。”吴文健说,“糊涂蛋。”吴文健很少直接喝叱的,这让吴文兴一紧张,忙低着头,“哥,他都没有什么反应的,再说……”
“算了,做了也就做了,今后做什么事都要多想想。”
从西平市回来后,吴文兴按照大哥吴文健的说法,要低调些。观察杨冲锋几天,见都没有什么动静,只是一如新到岗位的领导那样。在县委办公室里,按计划地召见一些人,了解和熟悉县里的人事、工作等。
将全县乡镇主要领导干部和县局级领导的履历都调出来,放到办公室里看,这一看就看了五天。之后开始找人谈话,先找县委办的,任征之前已经找过,这时却找另两个副主任:田帆、胡小刚,也就问了些平时工作的情况,没有说什么关心的话。
也就是说,杨冲锋没有进行人心收买的工作。胡小刚被找谈话后,和田帆交流了,再将情况全都向吴文兴进行汇报。吴文兴见杨冲锋找人谈话也没有什么章法,估计是有人给他支这样一招,可他却没有用好。领导找人谈话,既要有目的,却也要将谈话的对象选准,要被找到人心里有些想法,才能用自己手里的权势,给对方一些利益,别人也才会靠拢过来,再从这些人里选出精干死忠的人,作为自己的底班。
吴文兴自然不会对杨冲锋做什么指点,但县委书记毕竟在动作来,这些动作看起来很幼稚而无知,但保不住有些心存侥幸的人,会给他支招。按那天大哥的意思,一般的工作不要对他有什么干扰,而书记在行使人事权时,也要持必要的支持态度,当然,对于人事调整,重要位置还是要坚守不让的。适当的给书记造一些工作上的困扰,只要把握住度,让他半年了都进不了角色,却不能做出过分的事,市里对下面的事,都心知肚明心眼明镜,不要认为可以侥幸躲过领导的眼睛。
“县长,今天那小子已经找李文静谈话了。”吴滕说,几个人又聚在香兰大酒店里吃中餐,他的办公室虽说和杨冲锋的楼层不同,但是每个人进到县委里,都清清楚楚,连谈话多久,那人脸色怎么样吴滕都知道得很细致。
李文静是县府所在地东安镇的镇长,名字叫文静,但人却不怎么文静性格中有些狂,是恃才傲物的那种,工作能力很强,也很不听话。按吴文兴的意思,早就将李文静调到偏远乡镇,或者干脆不用,要么就放到政协或文史党史这些闲部门给搁置起来。看着他那傲气的样子,吴文兴心里就堵。但大哥吴文健却有些欣赏他,将他放到重要的位置上,东安镇是县府所在地,县里要对县城进行修建工程时,不免要和他打交道,不过,大哥却将镇长和镇书记的职责进行了划分,让这个李文静专门负责县城之外的村组,将这些郊区的村组工作这几年搞得红火,让领导们来检查时,就见到很多兴旺的景象。
吴文兴对大哥看人用人,那是极其佩服的。可如今听说杨冲锋找李文静谈话,心里也是一动,说“不要大惊小怪,他要找的人可多着,随他吧。”想表现得大度而洒脱些,大哥在这方面才教训过,说什么眼界要宽,不要总盯着县里那一点小地方。吴文兴心里虽然在想,要是连县里都看不住,还妄想什么发展?可却不敢说出来,知道大哥教训是为他好。也想大手一挥,不理会杨冲锋的这些动作,可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说“李文静有什么表现?”
“李文静从县委出来,样子没有变,直接就下村里去了。”吴滕说。
“这么个毛头小子能做出什么来?也不知道上面怎么想,安排这样一个人来。我看纯粹是来找不自在的。”田开智站在吴文兴身边,接话说。
“不要大意,也不要再做什么名堂。”吴文兴说,脸上虽然没有凝重起来,但想起大哥的一句话,说“大哥说过这样一句话,我也提醒你们几个。‘三十岁能够上到县委书记的职位,全国有几个这样的?我们三十岁是什么光景?才副科级。人家已经是实职正处级了。’他要我们想想,将各自的工作做好,没有必要不必再去惹他,更不能小看他。”
“他这样的还不是巴结领导巴结得好,要不就是家里有钱,用钱砸来的,要不就是什么高官的纨绔子弟,才会在三十岁就正处级。”田开智说,他对这些都理解要比吴滕来得快,吴文健才会将他放到抓建设的副县长位置上。
“就这些我们哪一样惹得起人家?”吴文兴说这句话也是吴文健说给他听的。
“就算强龙过江,我们也要将他的头按下去。”吴滕说。
“说过了不要负气闹出事,这些话说了别留在心里。”吴文兴说。
“知道了,二哥。”吴滕见吴文兴说得正经,忙答应下来,“要是他总这样找人谈话,我们也会被动的,二哥你说怎么办?由着他闹下去?”
“看看再说吧。”吴文兴说。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怎么肯让人来捡便宜?
公安局副局长吴浩杰才从永驻镇回来,好在公路是炒砂路很好走,会到办公室里正准备写一份材料。桌上的办公电话就响起来,习惯性地将电话提起,说“我是公安局,请问发生什么事,请不要慌张。”
电话不是内部的那部,吴浩杰就习惯用业务术语,通常有些从外面打进来报案的人,都很紧张说了十多句话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内容,就会让案情更多了一分变故的可能性。随即听到电话里这样说,“浩杰局长,我是县委秘书秦时明,请你到县委来,书记想听你谈谈工作的事。”
听到不是报案,而是县委书记相招,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从退伍后回到县里,就进入公安队伍里,三年后调入县刑警队。随后不久升为副局长,抓刑警方面工作。五年前,因为一个案子和县里的的意思不符合,就从刑警里调出,副局长一职没有被撤下,却完全被边缘化闲置起来,偶尔到各乡镇里看看下面派出所的情况,也属于越权行为。只是自己在公安局里的威信却没有因为时间推移而降低太多,下到派出所里,只要上三十岁的警员,对他都很敬重,那声吴局长叫得真诚。
公安局里的领导对县里的意思揣摩得很准,局里的事虽然吴浩杰还顶着副局长的帽子,但这帽子已经完全是空帽子而已,连开会都不会通知他去,局里的工作更不会让他得知。办公桌上的电话也还没有撤掉,倒是偶尔有些报案的电话,莫名其妙地打进来。
挂了电话,吴浩杰都还觉得不可信。县里领导有了变化,他还是知道的。前些时间县里大清洁运动,就知道有市里的主要领导要进县里来,之后就听人议论说到县委书记换了。当然,对他说来,似乎没有这方面的关联。可今天书记的秘书却电话通知自己到县委去谈工作,自己有什么工作好谈?
组织的原则吴浩杰还是有的,既然来到找自己,总要去见一见。走进县委,吴浩杰不知道书记的办公室在哪方。县委大楼是两年前竣工的,可他已经有五年没有进县委这边,平时知道领导们厌看自己,呆在公安局里或干脆到乡下去。
但作为公安局里的老警员,那种直感还是有的。很快就找到县委书记所在地办公室,要进去时,见一个年轻人迎出来,说“请问,你是公安局的吴局长吧。”
“我是吴浩杰。”本来想说句:我这叫什么局长。可转而想这不是跟领导发态度吗,就忍着不说。秦时明见来人精神状态不怎么样,但腰板而却直而挺,对吴浩杰的情况多少也是了解的,见他神态还算坦然,心里对他也有些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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